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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看見了也會視而不見,因為他對乾隆已經徹底心冷了……
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弘晝當然不能抗旨,他道了聲尊旨之後,就笑意盈盈地看著碩親王,碩親王只覺得背後陰風陣陣,似乎有一雙陰冷如死人一般的手死死地扼住了自己的脖子。
剛才那點得意瞬間灰飛煙滅,最後還是在乾隆看似鼓勵實則威脅的目光下深深作了一個揖,賠禮道歉的話說了一大堆,並一再表示會親自壓著富察皓貞親自到和王府去負荊請罪。
弘晝很大度地揮揮手錶示大可不必,但那陰惻惻的眼神分明就在說,你要敢去,爺讓你們豎著進去橫著出來!
於是,賜婚風波看似平靜了,實際上……弘晝只覺得心頭噎著一口惡氣吐不出來,對碩王府和乾隆的厭惡瞬間加深了數倍不止。
43、又被唾棄了 。。。
在熱鬧的街頭,一個華衣錦袍的公子騎著高頭大馬緩緩而至,一張猙獰的面具遮住了他的臉,憑添了幾分神秘和冷漠,吸引了無數大媽少女幻想的目光,都在猜測這張面具下,是一張怎樣的臉。
是冷酷?是憂鬱?還是無比邪俊?
沒錯,此人正是被乾隆驅除宗籍貶為庶人的五阿哥永琪!
同樣是貶為庶人,但他的命運比前世的弘時要好上千百倍,乾隆不僅賞了他一座奢華的宅院,配以上百的僕童嬌婢,還給了他五十萬兩傢俬,在無須跟權貴們應酬的情況下,縱然天天錦衣玉食也夠他花兩輩子了。
但有錢算什麼?他還是心心念念想著他的小燕子……男人能痴情到這個份上,也足以讓人感動了!
這一日,他騎著馬漫步在街頭,無視了少女們飛來的媚眼,悶悶不樂地往前走,突然看到前面有一群人圍成一團,不知道是在幹什麼,好奇心的驅使下,他勒住了馬頭,發現竟然是一個柔弱得像朵小白花似的姑娘在賣身葬父!
那姑娘抱著琵琶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可憐,旁邊一塊木板上赫然寫著,賣身葬父,五十兩!
永琪摸摸腰包,他只帶了十兩碎銀子,但這十兩碎銀子夠普通人家一個月的開銷了,這姑娘賣五十兩,好像有點貴了!
不管怎麼說,死者為大,也許這姑娘想把她爹風光大葬了呢,他把荷包放在了地上,牽著馬就往回走,就像他出現的時候一樣神秘。
可沒等他走兩步,就聽到一聲怒吼:“你站住!吟霜是如此地冰清玉潔,你怎麼能用十兩碎銀子汙辱她呢?”
十兩碎銀子?汙辱?圍觀的人表示牆裂希望有人能“汙辱汙辱”他們,孃的,可惜他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那張臉是不配得到這種“汙辱”的……
在床上躺了一個月的皓貞頂著萬仗光芒出場了,他一把將小白花摟進懷裡,撿起地上那十兩碎銀子,義正嚴辭地說道:“請你把它們收回去!”
永琪雖然白痴了一點,但他不神經,於是他鄙視了摟在一起的兩個人一眼,扔下一句“神經病!”就騎馬遠去了。
富察皓貞見人走了,轉手又把碎銀子塞到小白花手裡,又從自己懷裡掏出兩張銀票:“正好我這兒還有四十兩,吟霜,你拿著,趕緊把你爹葬了!”
“切!!!”圍觀的眾人響亮地切了一聲,散了,有本事你把那十兩銀子扔了,自個出五十兩啊!拿著人家的銀子充什麼好人?鄙視你丫的!
“我的天神!我不是在做夢吧?”小白花感動得熱淚盈眶,好緊緊抱住皓貞,哭得幾欲斷腸,“我的天神,我爹死了,我只有你一個人能依靠了!”
“吟哦,我會保護你一輩子的!”夕陽下,相擁在一起的身影是那麼地堅定不移……
好在小寇子在場,他可記得出來的時候福晉說過的話——要是貝勒爺再了什麼妖蛾子,我扒了你的皮——於是他急忙阻止了皓貞要把小白花帶回府裡的決定,充分地展示了一把自己的聰明能幹,從葬白老爹到安置小白花,僅僅用了半天的時間全部完成。
帽兒衚衕的四合院雖然小了一點,但養個外室來說已經足夠了,又趕緊買了一個老媽子,一個小丫頭,白吟霜這“二奶”的名份就坐實了。
主僕二人安置好小白花心情很不錯地回了王府,碩王跟福晉正商議婚事,一聽是私生女福晉有些不樂意了,但那是皇帝親自指婚,她不樂意也得照娶不誤,不僅照娶不誤,還不能有一丁點怠慢!
富察皓貞這回倒是很好說話,反正只要有了小白花他就心滿意足了,在他看來,不就是娶了個公主嗎?大不了以後當祖宗供起來,自己跟小白花過自己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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