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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瞪著我:“也許是那些工蟻,如果你這樣稱呼它們的話!”
哈里·活斯停了下車。
“別指望我們,”戈特衝我咆哮著,“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是你自討苦吃。”
我不太情願地跟著邁卡貝爾爬了出去,邁卡貝爾沒回頭看一看,我上氣不接下氣地跟著走。人行道上空無一人,我們的腳踩在上面似乎太響了。我們越過一叢水草,它們是在路邊的溝裡被雨淋而長高的。當什麼東西使它們發出聲響時,我跳了起來,停住了腳步。可邁卡貝爾說那不過是風,也許只是只老鼠。我感到汗從我肋骨上流下來,儘管我並不熱。
我看見了一個土墩。如果馬可先生和其他人活著,這兒有足夠的空間。我隨邁卡貝爾上了那平滑的黃土坡來到一個光亮的平頂。他勘測了一下,邊緣有6個圓孔門道用金屬栓封著,他用小折刀撬那金屬物,並跪下身來用耳朵緊貼它。
“聽!”感覺著那金屬上熱硫磺般滑溜溜的溫熱,我用耳朵貼住它,聽到沙沙的響聲,比蜜蜂的聲音微弱些、尖細些。邁卡貝爾用刀撬其中一個栓時,那煩人的聲音停了幾秒種。它漸漸回覆,當他再次測量時那響聲就沒有再停止了。
“尼克知曉每一種密碼,”邁卡貝爾說,“如果他還活著,我們應該得到一個答案。”
他用他的刀敲打著那金屬並滿懷希望地聽著,可我們聽到的全是那微弱而刺耳的嗡嗡聲,直到戈特開始不耐煩地叫我們。一架軍用直升機在我們頭上作響,邁卡貝爾不得不離開了。
“趕快!”我們走近車時,戈特朝我們吼道,“將軍來電話了,他要在金屬蟻山上進行一次爆破突襲,他想要我們離開這個地域。”
“爆破突襲?”邁卡貝爾反問道,“有那個必要嗎?上車!”戈特厲聲說,“快!”
在他不耐煩地點頭示意下,哈里在我們關好車門之前就開動了車。
“我們不等等嗎?”我問道,“如果我們的朋友活著,也許在那裡成了俘虜。”
“如果他們有那麼倒黴的話。”戈特咆哮道,“將軍怕等!”
我跟隨戈特穿過那鐵絲網進人總部大樓。梭森的出現震驚了我們。
“退後!”我模糊地聽見了戈特的小聲喝斥,“靠後站!你這蠢驢。”
我跌跌撞撞地退後,看見了持槍的人。
“全體注意!”戈特命令,“要擊中頭部。開火!”
陽光黯淡了,太陽失去了它的熱度。一股刺骨的寒風浸透進我的身體,涼意襲人,我痛苦無語,被嚇倒了,哆嗦不停。我等待著槍聲,可我聽到的只是一陣空洞的上膛聲、扣扳機聲和子彈虛發的聲音。
“瞧它的尾部,”邁卡貝爾在遠處喊道,”能量已耗盡,難怪我們感覺這麼寒冷,難道子彈虛發了。”
金屬螞蟻橘子大小的尾部已不再是黑色,它變成了閃亮的微紅色,它正朝向望遠鏡,它發亮的蛇體裹緊了他們。它升高時,嘹亮的叫聲愈來愈大,它那氣味令我作嘔、窒息。
我離它最近。我極不情願地又向它邁了半步。邁卡貝爾試著靠近它,金屬螞蟻被擊中了。
那金屬蟻與望遠鏡在高臺地上方,“粉身碎骨”了。
一隻麻雀從我頭上振翅而過,我作了次深呼吸。戈特正在給槍重新上膛,而後又端起了它。他試發的子彈打破了那短暫的寧靜,震動了那隻麻雀。
我聽見了歇斯底里的聲音。梭森跛腳走進了升降機—一由人攙扶著。邁卡貝爾在他摔倒的地方呻吟著,挪動著。我扶他站了起來,他一拐一瘸,步伐沉重地走開了,還搓著雙手,如履薄冰。
“霍迪安,”戈特在我們等升降機時說,“我們有個緊急任務給你。將軍想要釋出有關那金屬螞蟻的一則新聞,把它們說成有害的,特別說明那些金屬螞蟻近來有傷人的記錄。少提我們在試圖消滅它們時的失敗,別把它們同月球孩子,太空蛇或是那霧聯絡起來。我們正採取足夠的行動與其聯絡。將軍說它們已在控制之下。”
那個下午,正當我坐在桌旁,汗流浹背。焦頭爛額地寫著那條新聞時,蘇絲·梭森敲門後,輕手輕腳,畏畏縮縮地走進了我的房間。
“霍迪安先生,我能跟您談談嗎?”
儘管她總是有意識地跟我保持距離,我仍舊對她迷人的魅力及其對生活的樂觀態度表示欣賞,甚至包括她對梭森的感情。
她現在正想談梭森。
“埃裡克病了,金。可我不知道怎麼辦,”她很焦心,眼圈黑黑的,“醫生認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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