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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額頭上的冷汗,五王爺的憤怒緣故,他們瞬間就明白了。
梁轍故意將這些人是西邦賊子的事情嚷得滿城皆知,是要坐定這個事實。如果,事後查出這些人和五王爺有關係,豈不就代表著五王爺和西邦有來往?
那時候,再來說這些人是江湖人士,誰會相信?
先入為主嘛。
一個幕僚說:“王爺,這些人明明不是西邦人,他硬說是西邦的,陛下明察秋毫,豈能輕易被他欺騙?”
五王爺愣了一愣,眼中寒意愈深,卻沒有回答。
父皇?
父皇眼中只有太子一個兒子,只怕恨不得自己行差踏錯才好!
沉思了片刻,五王爺說:“此事暫時擱一擱,將盯著梁家的人全撤下來。”
過了幾天。
一個盜竊成性的慣犯被捕,竟然在他身上搜出了好些珍貴的珠寶玉器。這些玉器一看就是富貴人家才有的,價值何止千金,府衙不敢怠慢,立刻將事兒報給了上頭。
府尹一看也嚇了一跳,因著那玉器上面赫然寫著一個小到不能再小的“榮”字。
秦疏影大張旗鼓將榮家的玉器拿出來這件事,已經震驚京城,事情還與禦敵有關,府尹哪敢怠慢,立刻將那慣犯拿來親自審問。
問了幾句,府尹覺得不對勁,這玉器不是秦疏影的嗎?這慣犯怎麼說是在陳國公府偷的?而且,這慣犯還說,他當時跑得慌張,還有些東西沒帶走,還有好多呢。
府尹思來想去,將那慣犯收監後,讓人去梁家和陳家分別探口風。
畢竟,秦疏影雖然有很多榮家玉器,但不代表別人家就沒有。
結果,回來的人說,秦家大管事的表情很古怪,而且還有些慌張。陳家的人也是如此,古里古怪,慌慌張張。
府尹知道這裡面有問題,但是時至今日,無人報案,而且陳家也好,梁家也好,他一個也得罪不起。
咋辦?
府尹猶豫了。
又過了兩天。
上朝的時候,張御史站出來彈劾陳國公陳靖,也就是周勵的嫡親大舅父:“……盜取梁秦氏在兵部備案的珍貴玉器,奢侈無度……陳三爺竟然將這些東西贈送給風月樓的倌兒……梁秦氏的玉器在兵部備了案,將來要作為軍資捐獻。國公爺此舉,將我大周安危置於何處?老陳國公也是戍邊多年的老將軍,怎麼到了現在的國公爺手裡,大周百姓安危還比不得一個花魁娘子的歡心要緊?”
這個陳三爺指的是陳靖的三弟,他雖然也非常能幹,但生*性*風*流,時常流連秦樓楚館,陳靖斥責多次也改不了這個習慣。
五王爺一直肅然而立,並未說話。
陳國公面色顯得很憤怒,出列道:“陛下,微臣沒有盜取梁秦氏的東西,請陛下明察!”
張御史向來以耿直出名,德隆帝還沒說話,他就再次指著陳國公,“既然陳國公自辯,我倒是要問你一個事情,你們家三天前可遭過賊?”
陳國公一愣,“並未。”
“哼!”張御史袖子裡就漏出一個小本子來,“請國公爺自己看看!”
陳國公接過別人遞過來的小本子,凝眉看了兩眼,立刻“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大呼:“陛下,張御史這是,這是……捕風捉影,無中生有!”
張御史將本子從陳國公手中取過來,陳國公竟然捏著本子不讓他拿,張御史用了勁兒才奪過,舉高:“陛下,這是微臣彈劾陳國公的證據!”
陳國公面如死灰,驚恐萬分地看著那個本子,一個太監下來將本子拿了上去,呈現給德隆帝看。
這個小本子是疊加而成,展開之後,群臣們看到一張極大的圖紙背影。
德隆帝只看了片刻,也不知道究竟看到了什麼,竟然揚手就將舉著圖紙的太監胳膊一打,怒喝:“放肆!”
太監趔趄了一下,立刻跪倒在地。
臣子們面面相覷……也不知道罵的是張御史還是陳國公,或者太監。張御史遞上去的圖紙不知道究竟畫的是什麼,竟然讓德隆帝如此震怒。
隨後,群臣們就聽到德隆帝說出一句令人難以置信的話:“趙全生,你親領一千羽林衛,徹查陳家!”
五王爺霍然抬頭,震驚萬分地看著高高在上的德隆帝。
此時此刻,他再也顧不得那麼多,立刻出列:“父皇!陳家三代忠烈,父皇此舉恐讓人誤會……”
德隆帝不容他說完,指著跪在旁邊的太監,“讓他看看,那上面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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