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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影如今身份不一樣,來看望徐氏,對秦疏影的名聲到底是很有好處的。
秦疏影回眸對董氏點點頭,又裝作給徐氏掖被子,低聲對徐氏說:“母親,這筆賬,還沒算完,你可不能死啊。”
徐氏的眼睛已經僵硬到了不能動彈。
此時,一個面色蒼老、一身整潔衣裳的婦人進來,對董氏和秦疏影打了個招呼,“夫人,七姑奶奶,妾身來服侍老夫人了。”
董氏含笑對秦疏影介紹道:“疏影,這是柳姨奶奶。”
柳姨奶奶也是秦永濤的姨娘。
秦疏影淡淡一笑,“柳姨奶奶一別數年,今兒又見面了。柳姨奶奶是來服侍大伯母的嗎?恰巧,大伯母方才一直流眼淚,姨奶奶過去看看罷。”
柳姨奶奶一笑,“妾身這就過去看看老夫人。”
說罷,從秦疏影身邊走過去了,到了徐氏的床前,俯身含笑,看著徐氏。
秦疏影和董氏說著話兒,柳姨奶奶俯身給徐氏擦眼淚,就低低說了一句:“老夫人,這沒有身孕卻被人說做有身孕的感覺,好不好受?”
徐氏本來就被秦疏影的一番話驚愕到了極點,眼珠子已經僵硬到不會動彈,現在,柳姨奶奶的這句話成功地讓她閉上了眼睛。
柳姨奶奶不慌不忙地為徐氏掖了掖被角,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老夫人,妾身已經稟告過老爺,以後就天天服侍你了。你瞧瞧,咱們姐妹終歸姐妹情深,臨到老了,還是妾身為你作伴。”
徐氏的眼皮子猛烈跳動,大口喘著粗氣,嘴裡發出嗚咽聲。
可是,董氏已經被秦疏影帶到了門口,根本看不到這一幕。
柳姨奶奶笑得十分溫柔。
秦疏影在門口又說了幾句,才帶著一股傷感之色離開。
到了馬車上,秦疏影將手帕仍在地上,“紫藤,回頭就將這帕子燒了。”
紫藤“嗯”了一聲,又問:“夫人,徐氏會死嗎?”
秦疏影冷冷笑了一下,“這麼快就死,豈不是太便宜她了?她要像路長軒那樣,親眼看著自己失去一切,心肝俱焚,這才對得住她做下的那些事情。”
紫藤將頭靠在秦疏影身側,秦疏影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放柔了聲音,“紫藤,姐姐不是心狠手辣,姐姐若是不這樣做,這一輩子都過不安生。”
“姐姐,我知道。”
徐氏害死了那麼多人,她秦疏影若是不為這些親人報仇,不為前世的自己報仇,她永遠不能心安。
兩人手握著手,沉默了許久。
徐氏並未懷孕,而是被人下了奇怪的藥,吃完之後老是乾嘔,而且經血受阻,看起來就像是懷孕了一般。
這樣的虎狼之藥並不是秦疏影下的,而是柳姨奶奶做下的。
柳姨奶奶生過一個女兒,就是秦家的四小姐,比秦露露大三四歲。
幾年前,徐氏給四小姐定下了一門親事,對方是個比孫慶平還不及的商戶子弟,不學無術,流連花叢,還沒娶妻,已經有了好幾個通房。
那戶人家之所以入了徐氏的眼,是因為家財萬貫,當時說給聘禮就能幾萬兩銀子。
四小姐性子剛烈,堅決不從。
徐氏將四小姐關了起來。
沒多久,就說四小姐懷孕了,徐氏說是那個男子的,四小姐無論如何辯解都無法掙脫徐氏的掌控。
恰巧,那時候秦老夫人因為秦永洲夫妻的死亡重病在床,徐氏輕而易舉瞞過了秦老夫人。
秦永濤想得到那戶人家的錢財,聽說四小姐與男男子已經有了苟且,也沒多問就斥責四小姐。
四小姐性子剛烈,一頭撞死了。
柳姨奶奶在秦永濤跟前磕頭磕到額頭鮮血直流,仍舊無法為死去的女兒正名。含著一股悲憤和深仇,柳姨奶奶選擇了青燈古佛,長期在山上的寺廟裡,說是為秦家的人祈福,其實也是躲開徐氏的加害。
如此,她才堪堪保全性命。
但是,這不代表她就忘記了這段仇恨。
所以,柳姨奶奶本來就略懂歧黃之術,她在山中研究藥物。
那種藥物,就是使四小姐看起來像是懷孕的虎狼之藥。
四小姐因為被徐氏設計下了那種藥,小日子的時候未見經血,而且經常乾嘔,看起來就像是懷孕了一般。
甚至,大夫還可以診出滑脈。
當年,柳姨奶奶冒著生命危險從徐氏那裡找到了一點兒藥物,雖然她知道這是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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