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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咕嚕嚕”沸騰聲中,說道:“那就好,子由向來是個說話算話的孩子,可要一直記著今兒的話。”
他在家賦閒多年,倒是學了一手要茶藝。
大家親熱客氣了一番,梁轍便說:“舅父,今兒我來是有件事想求證的。”
見梁轍神色凝重,趙振遠臉上的笑意就凝了凝,放下手中的茶杯,“子由,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問吧。”
“舅父,母親當年到底是怎麼死的?”
圓娘見表哥問及姑姑當年的事情,父親和母親神色都是一變,想來其中的緣由不是自己該聽的,退了出去。
圓娘一走,趙振遠看向了秦疏影。
秦疏影站起身來,“舅父,舅母,疏影去和圓娘妹妹說說話,你們先聊。”
木氏頷首:“好孩子,你就去吧,圓娘估計還沒走遠。”
秦疏影走出去後,木氏解釋道:“子由,這件事,不方便由你舅父說出來讓疏影聽見。疏影也是個有眼力勁兒的,婉娘看到你娶妻如此,想來也會欣慰了。”
梁轍道:“舅母無需擔憂疏影會怎麼想,疏影是個聰慧通達的女子,事後我再解釋給她聽,她必定會理解的。”
第327章 當場捉住
木氏臉上露出幾分掙扎之色,“子由,你們夫妻一體,本來任何事情都應該互相通氣。只是,你母親的事情,等你聽完你舅父的話之後,你再決定吧。”
梁轍就看向趙振遠。
趙振遠嘆了一口氣,道:“子由,你舅母說得對。這麼多年,你一直執著問,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實在是……哎!咳……”
說到這裡,趙振遠劇烈地咳嗽起來。
“舅父……”
趙振遠一隻手擋住了梁轍將要說出口的話,咳嗽了一會兒,才道:“子由,一會兒,舅父說了,你先不要生氣。”
“舅父,子由已經不是當年的子由,也不是傳聞中暴戾紈絝的子由,舅父只管說。”
趙振遠夫妻對視一眼,趙振遠終究吐出了那幾個字:“子由,你母親她,死得很不光彩。”
梁轍端坐不動,彷彿根本不知道這句話的分量有多重。
見梁轍沒什麼異狀,趙振遠繼續說道:“那是德隆十五年的九月底,那一天……”
那一天,梁雲山和趙振遠因為朝堂之上的事情,約好了晚上繼續談話。
當晚,趙振遠徑直進了平西侯府,到了梁雲山的書房,兩人談了很久,直到天色黑透。
“侯爺,侯爺,老夫人和夫人又吵起來了!”
一個僕從闖了進來,有些慌張地說。
梁雲山有些尷尬,“振遠,母親和婉娘最近都有些小性兒,你在此稍候,我去去就來。”
趙振遠應了是。
自家妹子和梁老夫人別矛盾,他之前也略有感覺,因為最近一段時間,婉娘回趙家的時候,笑容有些勉強。
誰家沒有一些矛盾呢?
趙振遠雖然自我寬慰,但是在梁雲山出去之後,枯坐無聊,他就起身來,到外面走走。
走了一會兒,趙振遠想,自己今天來只是有事情和梁雲山商量,並沒有打算見婉娘。不過,既然來了,梁雲山這麼一去,婉娘遲早也知道自己來了,不如干脆去見見好了。
這樣想著,趙振遠就朝著平西侯府日常待客的花廳而去。
他是外男,一般情況下是不可以進入內院的,就是進去,最多也就到寧園給梁老夫人請安。因此,兄妹有見面的時候,一般都是在花廳。
梁雲山的書房在外院,花廳在內院與外院交接的地方,兩者之間,要走很遠的路。
為了避嫌,趙振遠叫了梁雲山書房的一個書童一同去。
花廳十二個時辰都有伺候的人,趙振遠也是平西侯府的常客,還是姻親,因此便有管家在花廳招待他,還派了人進內院去給趙婉娘送信。
趙振遠對這個花廳十分熟悉,就到了花廳與內院相通的長廊下徘徊,管家知道他熟悉此地,便站得遠遠地。
平西侯府種了很多八月桂,此時此刻,金桂飄香,趙振遠被香味吸引著,多走了幾步。
誰知道,隔著幾叢經年的老柏樹叢,聽到了一個男子焦急的聲音:“你等等,你別走,你聽我說……”
隨後,就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大概是因為著急或者其他情緒,女子的聲音有些高亢:“還有什麼好說的,你走開!”
男子雖然焦急,但是聲音仍舊不慌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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