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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這裡的棉麻衣裳好。
再好又如何比得上綢緞的?
“大嫂,你是個死人嗎?還不讓人來扶我!”
路長菊火氣很大,吼了起來,秦菲菲回過神,忙叫同樣愣神的丫鬟去扶路長菊。
秦菲菲很看不上路長菊的段數,但是卻不得不哄著她,“長菊,我那七妹太驕縱了,回頭我會告知祖母,好好教訓教訓她,一定替你出氣。”
路長菊瞥了她一眼,“秦府都不讓你進門了,你去哪裡告知你祖母?大嫂,你還以為我是傻子啊!”
“那都是祖母生氣之下說的話,待她消氣了,我好好哄一鬨,畢竟是嫡親的孫女,怎麼可能真的不讓我進門呢?”
這話也有道理,路長菊哼了一聲,“大嫂說的話可記得,你若是不替我出這口氣,我也是不饒的!”
秦菲菲心裡暗恨,卻也只得說:“你放心。再說了,我大姐是誰?還不能替你出一口氣?”
路長菊卻撇了撇嘴,這個蓮嬪說起來是姻親,其實自家卻從來沒沾過蓮嬪的光,而且京城貴人太多,蓮嬪的名頭並不怎麼好使。
只不過,人家是貴人,路長菊再怎麼愚蠢,也不會無緣無故去說一些瞧不起蓮嬪的話。
將路長菊安撫好了,秦菲菲只覺得自己委屈無比,她是怎麼也沒想到,弄死了秦瑤瑤,嫁給了路長軒,自己想象中的好日子並沒有到來,反而是煩心事一大堆。
就連長軒,如今對她也只是敷衍,再也不見半點從前的溫存體貼,情義綿綿。
此時的路長軒,卻在車家,與車嘉銘喝著小酒,品著書畫,好不愜意。
秦菲菲每日裡問他要錢,婉轉說著家裡的各種苦楚,當家的難處;拐彎抹角說著路老太太的為難和小姑的刁鑽,實在不勝其煩。
車嘉銘塞了一把黑色烏香膏在長槍裡,吸了一口,神情愜意,彷彿成了仙。
路長軒在車嘉銘每天的耳濡目染之下,也試著吸過幾口,果然像車嘉銘說的那般,飄然欲仙,滋味好極了。
但他知道,這個東西吸食之後極易上癮,所以只是淺嘗輒止。車嘉銘也不強求他,只是自己吸食,說他有風寒風溼等疾病,這季節比較潮溼,所以吸幾口疼痛會減少。
即便路長軒不主動吸食,但是也隔三差五會吸食一根。他自己沒有意識到,從第一根開始,他吸食的間隔時間越來越短,如今每天來車家,總歸一兩天要吸食一根的。
說起來也怪,吸了這個,什麼煩心事都忘記了。
菊兒忙前忙後,身姿俏麗,笑語嫣然,路長軒更是眷戀車家,竟顧不上回去。
幾天後,宜蘭園。
看著手中的帖子,紫藤說:“小姐,富安公主臉上的傷難道好了?這就要邀請你去赴宴。”
秦疏影淡淡道:“距簪花宴已經有二十幾天,如果有名醫和好藥膏,富安公主臉上的傷應該是會好了吧。”
紫藤將帖子放在一邊,說:“富安公主十三歲生辰,邀請京城貴女參加,小姐,這裡面怕是有什麼古怪。”
“這個宴就是為我而設的。”
紫藤點點頭:“廣賓樓是京城數一數二的好酒樓,說是酒樓,其實和園林也差不多了。京城的貴女們想去一次也是不容易的,如今被富安公主包了下來,真是好大的手筆。”
紫藤的意思是,為了報復秦疏影,富安公主也算是下了大本錢,竟然要花費這麼多錢去包場子,還要這麼多人陪著演戲、遮掩。
廣賓樓佔地極寬,樓臺亭閣,重疊精巧,期間的雅間設定精妙有趣,還設有歌舞助興,隨點隨唱,更有休息間、洗浴間。
說是酒樓,它卻有供人休息的房屋;說是客棧,卻又一日三餐供應著。
而且後面園子頗大,可以遊覽,坐在雅間,周圍林木蔥蘢,鮮花明豔,流水潺潺,鳥語清脆,讓人置身林間一般。
這在京城是獨此一樣,很得達官貴人的喜愛,雖然價錢不菲,來賞玩的人還是趨之若鶩。
除卻獨特的設定,其中的菜式也是主要原因之一。這裡面的各類菜式,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而且很多東西都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推陳出新,新菜的價格不菲,第一頓更是要中標才能吃得。
一份菜,上百兩銀子,當真是吃銀子來著呢!
只是,這廣賓樓身後的老闆身份卻神秘莫測,沒人知道是誰。
但是,這裡畢竟時常來的是男子,未出閣的女子很少得機會前來,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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