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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搬走，這樣就不會妨礙你了。有我在這裡，你就算認認真真去談戀愛也不方便，容易引起別人誤會。”

“你不能一走了之。”我攔在她身前：“直說了吧，我喜歡你，如果你也覺得我不錯，咱們就相依為命吧。”

因為還有些醉意，我的氣勢有些咄咄逼人，這是我一貫的風格，很有點厚顏無恥的味道，當年喬曼就是這麼被我征服的。她不敢直視我，目光躲閃不及。

“你不是我喜歡的型別，或者說你不是我可以託付的人。”她想跑，我拉住她的手腕，小鈴鐺在我們的搖晃中叮叮響個不停。

“你說，我改。”我逼視著：“難道就因為那個晚上說的話，你就認為我不是？其實在那晚之後，我才認真的考慮咱倆。”

“好吧，你說會怎麼對我？”她停下來，不再躲避我的逼視。

“我會對你好的。”我說。

“還有呢？你能給我安全感嗎？”她問。

“我能給，就算我給不了，警察也會給你，警察專門負責這事。”我說。

“你在言語上都不能認真，怎麼讓我放心呢？算了吧，我明天就去找房子。”

第六章

她又要掙脫她的手，我仍然牢牢的拉住。她把自己累得氣喘吁吁：“過去我尊重你，現在只有討厭你，你怎麼這麼無賴！”

“我本就是這麼無賴。”我說。

“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她說。

“我只想知道你的真實想法。”我說。

“我的真實想法就是非常的討厭你，你跟那些無聊的男人一樣！”她掙脫不開，便氣急敗壞的衝我尖叫。

這個時候，我就像一支放出去的箭，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表白的話說出來了，她的不妥協讓我隱隱感到不快。男人的自尊心，在有失身份的情況下，仍然想保持幾分英雄氣概。

難道是估計錯誤？她過去給我的只是一個美好的錯覺。

我覺得應該做進一步的試探，手上用力，她短促的叫了聲，便跌落進我的懷裡。她被我的行為嚇住了，驚惶的瞪大眼睛，她恐懼的表情令我升騰出一種罪惡的*。我就像一頭恐怖的怪獸戲謔的望著自己的獵物，大腦裡卻一片虛無，惡作劇般的去吻她的嘴唇。在強大的攻勢下，她反抗得非常乏力，被我堵住的嘴巴嗚嗚的叫喚。我拼命的吻她，就像抗洪戰士拼命阻擋決口的堤壩，生怕一放鬆，那令人恐懼的洪水就此氾濫，一發不可收拾。但是非常遺憾，我沒有品嚐到嚮往的那種甜蜜味道，她在我的控制下像一個僵硬的木偶，始終不肯柔軟的放下身段。

不知道過了幾分鐘，直到大腦裡出現缺氧的幻覺，她在幾乎窒息下眼睛不再清澈，眸子中顯露出迷茫和無助，死死的盯著我。

放開她，大口大口的喘息，氧氣被呼吸盡了，渾濁的空氣讓我無法自持。她幾乎來不及反應就被我放倒在沙發上。理智已經無法控制我的身體，本能讓我成了一頭脫韁野馬。她被我按在沙發上，無袖T恤很快被扯到腰部，凌亂的纏繞在那裡。我熱血沸騰的要去解她內衣的扣子，激動不安的手指不知如何是好。

“我會恨你的！”她突然說，拼命用力的坐了起來，腦袋猛的撞在我的下顎上，鑽心的劇痛差點沒讓我的眼淚掉下來。

“你恨我吧。”我說，嘴唇被牙齒磕破了，鮮血不住的滴下來。

“我真的會恨你的。”她用手掩住胸部，蜷縮成一團，繼而把頭埋在臂彎裡輕聲抽泣。

“就讓你恨我吧。”我洩氣了，心煩意亂的放開她，覺得毫無趣味。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發現嘴唇被自己咬出了一個大口子，脖子上和臉頰上都是她指甲撓出的血道子，摸上去火燒火燎的疼。

“有意思嗎？”我問自己。

就讓她恨我吧！我一邊往傷口上塗藥水一邊想，她會恨我嗎？我不過是她生命中可能遇見過的無恥男人中的一個，誰會刻意去紀念。

回到客廳裡，她並沒有整理自己，依然在那裡埋著頭抽泣。

現在終於有理由向她道歉了，我想，掏出電話查通訊簿，裡面有一些跟我相好過的女人，都是在酒吧認識的，只要有錢就能召之即來。

隨便找到一個，打電話，問她有沒有空。

她恰好有空，我非常簡潔的說：“來吧，我需要你。”

她在電話裡笑著罵：“你這個死鬼，現在才想起我來。”

半個小時，女人來了，進門看到陸小雨，不由怔了怔。

“你們在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