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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卻關機,看來丁一是豁出去了。然後給賈銘打電話,告訴他丁一離家出走了。賈銘睡得迷迷糊糊,聽到我說安雯已經找上門了,馬上嚇出一身冷汗。
“丁一是你叫出來的,你處理。”我簡明扼要的講完,把手機給安雯,讓賈銘跟安雯交代。
安雯接聽電話,情緒剋制了許多,她對賈銘的印象一直不錯,這也導致她不會當面把他歸為王八蛋一類。賈銘顯然沒有料到自己無意中惹上這樁麻煩,只能連連在電話裡向安雯道歉,併發誓要幫安雯把丁一捉拿歸案。安雯並不相信賈銘的發誓,她認為這樣的表態只是暫時敷衍她的緩兵之計。於是,她在電話裡拷問賈銘關於丁一的下落,她認為我們都知道,只是合起來騙她。
我們確實知道丁一的下落,他租了一套房子給小芳,間歇性的去過過夫妻生活。
我很擔心賈銘,這個傢伙的意志力沒我堅強。
果然,安雯開始恐嚇賈銘,威脅他如果不說出來,她馬上直奔他家,弄得雞犬不寧。賈銘那裡沒有養雞,確實有條狗,孫麗麗的愛犬,一隻小京巴,孫麗麗給狗取名叫銘銘,然後給了賈銘狗狗這個暱稱,也就是說賈銘在孫麗麗那裡的地位是非人類的。一聽安雯要來鬧事,賈銘嚇得慌了神,開始還像電影裡沒投降之前的地下黨員那麼硬著頭皮的死扛,但是架不住安雯的步步威逼,沒幾下就叛變革命。
安雯滿意的把手機摔回給我,滿臉煞氣的揚長而去。
我趕緊再給電話賈銘,問他是不是招供了。賈銘在電話裡非常沮喪:“我不招還能怎麼著?我現在的處境經不起她折騰,你也知道麗麗的脾氣,還不罵我個狗血淋頭。”
我說:“你這樣叛變的代價似乎太不值了,不就是捱罵嗎?又不是讓你兩肋插刀,赴湯蹈火。”
賈銘說:“先別扯淡了,他們遲早會面對面的衝突,也不能全怪我,要怪只怪丁一,膽大包天。咱們還是趕緊通風報信吧,免得他倉促應戰。”
我說:“還是算了,丁一應該有自己的打算,不然也不敢這樣。咱們還是靜觀其變。”
賈銘說:“怎麼都得打個電話給他,讓他知道事情敗露了,做好戰鬥的準備。”
我說:“他應該準備好了,連手機都關了。”
月黑風高,這個夜晚對於丁一註定是不平靜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信心和勇氣跟安雯做鬥爭。
第二天,丁一的手機仍然關機,也不知道事情怎麼樣了,很希望他們能本著友好協商的原則化解矛盾和衝突,為了構建和諧社會,為了人類的和平與穩定,千萬不要激化事態,不要搞對抗,凡事透過外交途徑解決。
陸小雨去面試,還算順利,她應聘的工作是售樓員,這個職業似乎沒有太高要求,五官端正,口齒伶俐即可。我沒有買房子的理想和願望,所以對這個行業不太熟悉,倒是見過幾張招聘啟事,上寫著只要透過培訓期,月入輕鬆過萬。在我的印象中,對應聘者要求甚少,但是月收入輕鬆過萬的招聘廣告好像除了夜總會招男女公關之外,就只有這個售樓處招售樓員了,也不知道這兩個行業為什麼能輕鬆掙錢。很羨慕,卻不敢輕易嘗試。
第十九章
再次得知丁一的訊息已經的兩天後的午夜,他心急火燎的用電話把我吵醒。
“你馬上到大橋上去,拜託了,小芳在那裡——你別問了,情況緊急,馬上去,把她帶到安全的地方——拜託了——”丁一在電話裡的聲音像在做賊,急促而虛弱,顯然是怕安雯聽到。
一連串的拜託聲敲擊耳膜,我懵懵懂懂的發了幾秒鐘的呆,也許真的如丁一說的那樣人命關天,不能再遲疑。
考慮到去搭救一個大概要覓短見殉情的女人,帶著陸小雨會方便些。便去敲她的門,她隔著門問我什麼事,我簡單把情況講了一遍,她非常積極的穿戴整齊出來。
兩個人來到夜闌人靜的大街上,四周是明亮的燈火,黑暗在燈火的盡頭徘徊,不時有一些奇怪的空蕩蕩的迴響從某個地方旋起又落下。我們走了很久,才截到一輛不打表的計程車,直奔大橋。
如果是白天,從我住的地方到大橋最少需要四十分鐘,因為是晚上,沒有什麼人和車,車開得飛快,二十來分鐘就到了。我和陸小雨分別從兩個方向透過車窗向外尋找,車到橋的中間,陸小雨突然叫了聲:“你看那個是不是?”
我連忙湊過去,車速很快,只看到橋欄邊有個白色人影一閃而過。
“停車,快停車。”我急忙對司機說。
“這裡不能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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