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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商考試在秋季舉行,蔣明英越發著急,雖然他現在已經達到了標準,可是能做的好一些,總是要的。
然而,一切並不是這麼順利,這個新年,註定不能平靜。
“鎮守邊關的軍隊都是擺設嗎?”齊景帝暴跳如雷,差點兒從龍椅上跳起來,不過他已經站起來了,把剛呈上來的軍報狠狠摔在了地上,碎了一片,他旁邊的太監趕快去撿。
“匈奴人實在是陰險狡猾,竟然在新年要來的時候偷襲,懇請陛下派人前去議和,不然難以平息匈奴之禍啊。”一個文臣上來說道。
“匈奴人想來狡詐,就算是去議和,也免不得會捲土重來,依微臣所見,不如派兵攻打,斬草除根。斬草不除根,匈奴人便永遠是我大齊的一大禍患啊!”一個武將出來說道,和那文臣針鋒相對。
有兩個打頭的出來了,後面的就接二連三地跟上了,於是,齊景帝就看到朝堂上的一眾大臣為了出兵還是議和而爭執不休,心中煩悶。
“出兵迎戰並不是小事,不如請大司農意下如何。”太子殿下總是在最混亂的時候開口,大司農聽到他的話,頓時一愣,沒想到太子竟然會對他發難。
“陛下,去年一年我大齊收成不佳,此時國庫空虛,難以支撐軍隊派兵匈奴啊。”大司農其實很糾結。他的位置是太子殿下欽點的,在別人看來,他是太子那派的。
而太子是主戰派,可是他其實真的是主和派,也只能站在主和派這邊。可是主戰派都覺得他忘恩負義,主和派都覺得他是言不由衷,反正就是兩邊都不討好。
“這匈奴人都打到了家門口了,難道我們還要忍氣吞聲麼?”一位將軍大喊道,顯然是對大司農的回答非常不滿,“大齊國庫就沒有不空虛的時候,可是每年的稅都照常收了,那空虛的錢,都到哪裡去了?”
大司農面上一紅,心中想著武將就是沒有教養,在朝堂之上竟然說出這般言論。可是,他這言論引起了皇帝的注意。
“既然愛卿覺得國庫空虛,那朕就派兵去平定匈奴,希望愛卿可以將糧草供應上。”齊景帝笑著說道。匈奴人打進來,就知道議和,還想把朕的公主嫁過去,真是罪無可恕!
太子殿下也沒有料到竟然是這般結果,不過他料到了齊景帝又選了楚少陽出征,其原因,自然是楚少陽和匈奴人打了好幾年,是最瞭解匈奴人的套路的。
所以,楚少陽年都沒過,就帶著軍隊緊急出兵,趕到了邊關。留下老太太和林鈺,無心過年,一時間,將軍府空空落落的,本來歡歡喜喜貼的大紅福字,都變得黯淡了。
林鈺也沒想到楚少陽竟然會在這時離開,然而這是國家大事,他也不能因為要過年為理由而攔著楚少陽。邊關百姓也是要過年的,此時卻為外族入侵,燒殺劫掠,拯救他們,是楚少陽分內之事。
只是他還是覺得心裡不舒服,雖然是準備了東西讓人送回了林府,卻並沒有像是去年一樣回去看了一眼,而是出了府,去找周炎一起過節。
周炎今年本是可以回到門派去的,師弟師妹們也給他準備了不少禮物,可是正當他想要離開長安的時候,便聽說了楚少陽出征的事情,見了林鈺一面之後,就留在了長安。
林鈺陪著老太太一起在年三十吃了點兒東西,等老太太睡下了,就出來,和周炎上了酒樓。
“不開心麼?”周炎問道,林鈺已經連著喝了好幾杯,此時臉頰紅紅的,雙手擱在桌子上,下巴抵在雙臂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
“你覺得呢?”林鈺看了周炎一眼,“他在的時候,覺得他每天也不笑,每天起來的時候我都在睡覺,每天回來之後都恨不得馬上就睡,無趣的很。”
“可是等到他走了,總是覺得缺點兒什麼。周炎,你說我是不是太奇怪了,明明我們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為什麼我會這麼不舒服。”林鈺和周炎混久了,便將真實情況和他說了。周炎生了兩天悶氣,也就好了,兩個人還是朋友。
周炎不說話,他不知道林鈺說的到底是什麼感覺,只是覺得不是很開心,可是不知道自己是因為林鈺不開心而不開心,還是因為林鈺是為了別人不開心而不開心。
所以他只能夠陪著林鈺一起喝酒,林鈺的酒量很大,喝了一杯,臉是紅的,喝了兩杯,還是紅的,等到喝了好多杯,還是紅的,等到喝了一壺,還是這樣,看起來暈暈乎乎的,其實根本沒醉。
周炎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就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林鈺。現在林鈺長得越來越英氣了,就算是他,也知道,林鈺長大了。如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