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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把墨跡沾到袖子上呢。
“定是你弄翻了硯臺濺上去的!”夥計義正言辭地說道。
“你剛才一直站在這裡沒動嗎?”林鈺問道。
“是。”夥計直覺不對,但林鈺問得太快,他就下意識地回答了。
“明明你和這衣服的方向是反的,明英把墨汁傾到了衣服上,怎麼能同時把墨汁濺到你袖子上呢?唯一的可能,就是你碰了明英,讓他打翻了墨汁,才會把墨汁沾到袖子後面。”林鈺笑著說道,那夥計臉色通紅。
“我袖子上沒有墨汁,這肯定是你唬我的。”夥計說著就去掀袖子,他想他八成是被林鈺騙了,哪想到,袖子上竟然真的有一塊墨汁。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林鈺微笑,“雖然我平日裡和明英親近,但我是幫理不幫親,今日這事是你先起的心,誣陷了明英竟然還要抵賴。我這裡店小,供不起您這座大神。去張房裡支了這個月的工錢,走吧。”
“什麼?”夥計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個樣子,他明明只是想要給蔣明英點兒教訓的,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可是,事情已然成了定局,一步錯,步步錯,再想挽回,沒門兒了。
不過,他是第一個被林鈺趕出去的夥計,卻不是最後一個。
第17章 妯娌
“爹。”在一間昏暗的屋子裡,一張狹窄的床上躺著一個青年,此青年臉色發白,此時看到一箇中年男人走了過來,低聲叫道。
“文兒。”
這青年便是被打了板子逐出將軍府的趙文,而中年男人,便是他的乾爹,趙江。那三十個板子要去了趙文半條命,他被趕出府之後隱藏在這裡休養了兩個多月,卻還是沒有痊癒,每到陰天下雨的時候,他全身都會疼痛不堪。
“最近,將軍府的日子還好過嗎?”趙文問道,他如今每日呆在這昏暗狹窄的小屋子裡,陽光進不來籠罩在這裡的只有黑暗。他不知道何時是白天,何時是黑夜,只能一直渾渾噩噩地過下去,整個人都陰鬱了起來。
“有少夫人在,恐怕我這老骨頭,用不了多久也會被趕出來。”趙江嘆了口氣,說道,語氣中滿滿的都是對林鈺的厭惡。自從一個夥計因為一點兒事情而被趕出去,林鈺便接二連三地尋理由將一些夥計趕了出去。而這些夥計,自然都是站在他這邊,他這些年悉心培養的。林鈺甚至連臨陣倒戈的人也不接受,他特意去安排的人,自然也是沒有派上用場。
現在,林鈺的心腹替代了他的人的位置,將軍府的事情,他越來越插不上手。這新來的將軍府少夫人是真的不簡單,老太太和楚少陽對他言聽計從,讓趙瑩嫁給了農戶,讓趙文於此受罪,而他也失去了將軍府總管的位置。恐怕過不了多久,他就會把他這老骨頭趕出去了。
他沒有想到,自己聰明一世,竟然要晚節不保。可是,如今他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來與懲治林鈺。上次的事情,便是他不佔理,最終能夠留在了將軍府,還是靠老太太顧念舊情,沒有告老已是萬幸。而如今老太太寵著林鈺,林鈺做事又未留下什麼錯處,他要怎樣才能扳倒林鈺呢?
趙江一籌莫展,才會想到來看趙文。然而趙文,除了一腔憤恨之外,也不能給他什麼好的建議。
“那賤人又做了什麼?”趙文看趙江這樣,問道。
“他把為父多年來辛辛苦苦培植的勢力一點點從將軍府拔出去,恐怕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把為父也拔出去。”趙江說道,難掩心中的憤恨。他為將軍府兢兢業業了半生,老太太和楚少陽都十分倚重他,如今竟然被一個剛來將軍府幾個月的女子打敗,他不服。
“那父親打算怎麼辦?”趙文問道。
“為父如今並無良策。”
“兒子此時卻有一個辦法。”趙文笑著說道,笑容中盡是得意。
“什麼辦法?”趙江沒有想到趙文竟然真的可以給他解決方法。
趙文貼近趙江耳邊,對趙江細細說了他的辦法,趙江開始雖然是還有些猶疑,但很快就點了點頭,這方法確實不錯,他怎麼忘了還有這麼個方法可用呢?真是天不亡他!
趙江與趙文商量好了計策,趙江便離開了。
***
度日如年的十天終於在周炎的盼望中度過了,他終於可以離開了。其實他覺得幾天之前他就已經好了,根本就不需要在床上躺上十天。可是林鈺不讓他走,不給他衣服,他就只能躺在床山,天天喝著又苦又澀的藥,還是一天三次,他活了二十來年從來就沒有喝過這麼多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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