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1/4 頁)
“朋友?我們好像沒這交情。”摸上自己的熊貓眼,孔孟想到她昨天對付他的情形。
“哎呀,別這樣了。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嘛。”見他的動作,容易急忙開口。
“哦,原來是這樣的意思啊——咦?你爬到我背上幹什麼?”見自己的胸前交纏著一雙小手,背後的重量增加,才意識到那個小女人已經不知不覺地粘在了他的背上。
“當然是讓你帶我回去了,還能幹嘛?”想要爬上來可真的不容易啊,不過,他的背很寬,趴起來真的很舒服呢。
無可奈何地搖搖頭,算了,今天也整得她夠慘了,他可不想落得個虐待女人的罪名。拾起她的腿,再往肩上託了託,大踏步地往回走去。
“喂喂喂——”過了半晌,感覺背上的容易在戳自己的肩膀,“你究竟是幹什麼的?肌肉練得那麼硬,打鐵啊?害得我的腿好病。”
“忘記了告訴你,我是柔道五段,今後請不要再輕易對我動手,否則受傷的是你自己。”不想回答她提出的問題,只是輕描淡寫地宣告瞭利害關係。
我的媽媽咪吶,她到底是惹上了什麼人了?沉默了一陣,容易再度小小聲地開口:“那——你究竟是幹什麼的?黑社會嗎?”思來想去,好像也只有這個可能性了。
黑社會嗎?好聯想。孔孟的眼睛有一絲亮光閃過,可惜容易沒有看見——
等了好久,沒有他的回答。就在容易幾乎已經放棄的時候,孔孟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差不多……”
他說:差不多。
那是什麼意思?
再一次嘆了一口氣,容易無可奈何地在床上翻了個身。就知道老天爺不會這麼好心地讓她安安穩穩地放個好假!她早就該有這個意識了,怎還會開心地真的以為自己有這個好命過完這一個月?在葛應雲的壓榨下,那根本就是沒有可能的嘛。看看,假期才開始,她已經背時到什麼地步了?不說其他的,單就看她原本美麗無瑕的小腿上的黑色淤痕,就可以知道她兩天來是多麼地可憐。這一切,都要拜那個叫孔孟的男人所賜。
哎,有點幽怨,她只是想好好放個假,能夠輕鬆自在地散步,吃飯,和其他人聊天,偶爾和英俊的男士約會一番,順便欣賞在城市難得一見的皓皓月光。沒錯啦,她現在是可以透過窗戶看見外面的月亮,但是,那完全是兩碼事嘛。有誰可以在自己傷痕累累,心情異常低落的情況欣賞月光,又不是白痴。
“吱吱——”熟悉的叫聲驀然打斷了她的思緒。
抬頭,毫不意外地看見那隻叫寶寶的賊猴子蹲在她的陽臺上,一副興奮不已的模樣。
無可奈何地搖搖頭,認命了一般,容易朝它招招手,白色的小猴就開心地跳了進來,躍上她的床,那條礙眼的猴尾巴就毫無顧及地在她的眼前搖啊搖啊,絲毫也不在乎是誰的地盤。
“喂——警告你,別把你的髒爪子搭上來。”眼尖地盯著那一雙蠢蠢欲動的猴爪子,容易瞪大了眼睛,低聲威脅著,讓它進來並不代表她能容忍它的囂張。
本來有所舉動的小白猴,就在容易的脅迫下乖乖地將自己的手搭在後腦勺上,不敢輕舉妄動。但是那滴溜溜不停轉動的眼珠子卻是不斷地在容易的臉上盤旋。
“咦,你聽得懂我的話?”驚奇地發現了這個秘密,容易託著下巴對著抓耳撓腮的小猴子,既而又自己笑起來,“我早就應該猜到,有那種難以捉摸的主子,你不聰明一點,恐怕早就被宰了吃。”忘記了一分鐘以前還對它拒以千里,容易心有慼慼焉地摸它的腦袋,“說實在的,我倒是蠻同情你的,想來你的日子也不好過吧。你叫什麼來著?好像是——寶寶,對吧?”
“吱吱——” 聽見自己的名字,小猴子叫得更歡了。
“乖乖的哦——” 下床,拿來中午吃剩的桂花糕,放在寶寶的面前,“看你餓得皮包骨頭,那傢伙也沒有好好照顧你,我就發發好心,讓你飽飽地吃上一頓吧。”
摸摸容易的手,寶寶低下頭,衝著美味大嚼。
“慢慢吃,別急。”看見寶寶的樣子,容易的憐憫之心油然而生,“看來你的日子過得不是一般的慘。”將自己向後拋進軟軟的床鋪,“其實我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你那個主人啊,又自私,有小氣,還很變態,連我這個大美女都不屑一顧了,更何況你這同性別的猴子?”
耳邊癢癢的,轉過頭,發現寶寶正在用爪子撓自己的頭髮。“喂喂,別動,這可是今年最流行的髮型,我坐了一天才弄好的啦。”奮力扯回自己的寶貝頭髮,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