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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這男人壞歸壞,痞歸痞,可挺有男人樣兒。回來後直接說:地上涼,你睡床,抱了床被子,就躺地下了。
早知道如此,一開始就開大一點的房間了,至少還有個沙發啥的,西子都沒感覺,這潛移默化的,她對胡軍已經漸漸開始改觀了,擱以前,管他去死。
她這麼想,就不知道胡軍也是這麼想的,要是擱在上午那會兒,他做決定之前,這地上睡著的一準是西子,誰讓她非跑這破地方來住,可現在胡軍心裡頭,西子就是他媳婦兒,媳婦兒是啥?得疼著,得寵著,得護著,讓自己媳婦兒吃苦受罪,不算個老爺們。
胡軍和他家幾個哥們一樣,骨子裡都挺大男人主義,當然也格外霸道,疼是疼,寵是寵,你要是敢出么蛾子,整治起來也毫不手軟,西子這媳婦兒真有點扎手就是了,不過他有的是招,你身手再好,在炕上你也施展不出來不是?
胡軍這腦子裡越想這些,越睡不著,加上這裡也不是星級酒店,地上別說地毯了,連地板都沒有,就是地磚,硬的不行,隔得他的腰都生疼,一層薄薄的被子根本管不了啥用,真是好些年沒受過這樣的罪了。
他翻了個身,臉正對上西子,兩人眼睛都睜著,誰也沒睡著,對看了幾秒,西子先開口了,卻是句廢話:“地上硬不硬?”
胡軍哼了一聲:“橫是沒你那床舒服。”
西子癟癟嘴:“要不再要一床被子給你撲地上?”“得了吧!這也不是啥星級酒店,服務沒這麼好。”胡軍心裡還以為這丫頭心軟了,要讓他上炕了呢,哪知道是加被子。
西子默了一會兒:“你也信佛?”胡軍哧一聲樂了:“除了我自己,我誰都不信,信什麼佛?沒用的東西。”
西子愕然:“那你跟我爸說的那些……”胡軍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眼巴巴瞅著西子:“媳婦兒我憋得慌……”西子那眉頭還沒豎起來,胡軍接茬說:“你讓我抽根菸成不?反正我也睡不著。”
西子暗暗鬆了口氣,白了他一眼默許了,胡軍拿出煙盒,點了一根菸塞在嘴裡,把菸灰缸擱在地上,也就吸了兩口就掐滅了。
“怎麼不抽了?”西子還納悶的問。
胡軍把煙盒放桌子上:“解解饞得了,你不喜歡煙味,明兒我出去再抽,我家死了的奶奶以前信佛,那會兒我爺爺得了肝癌,我奶奶為了我爺爺啥法都想了,最後就拜佛燒香,還弄了個居士當,這些都是我奶奶活著的時候,聽她老人家唸叨的,咱爸愛聽,我就說給他老人家聽。”
過了好半響西子才說了句:“我頭一次見我爸這麼開心,胡軍,謝謝你!”
胡軍向後一倒:“媳婦兒你這謝的太虛了,沒誠意,要真實在的,床那麼大,就讓給我一半得了,地上真挺硬的,我保證一定老老實實睡覺。”
要是以前。打死西子都不信胡軍這傢伙的保證,可現在,忽然就覺得這男人或許沒她想的那麼壞,細琢磨琢磨,就是第一次見面,他那個油嘴滑舌的痞子樣兒,給她的印象太深了,後來在交管局又聽了點他的花邊,就覺得這人一定是個色狼紈絝,不過,這都好幾個月了,沒真見著他跟什麼女的胡來過。
加上今兒晚上他對財主老爹的孝順勁兒,西子那心真就沒那麼硬了,響了幾分鐘,往那邊挪了挪,空出一半地方來。
胡軍也就是這麼一說,真沒指望西子這丫頭能讓他上炕,因此看到空出一半的床,好半天才回過味了,那嘴咧的,都快到耳朵後面去了。
麻利的翻身上了床,躺在床上,軟軟呼呼的,枕頭上還有他家媳婦兒的味兒,那滋味挺美!翻了個身,她媳婦兒已經扭到另一邊,背對他躺著,胡軍真有心往那邊再湊乎湊乎,可還沒動,就聽她媳婦兒的警告響起來:
“胡軍,你要是敢動什麼歪心思,別怪我不客氣啊!這裡可沒別人,打你個半殘廢,我不負責。”
胡軍被噎了一下子,這丫頭有多狠吧!不過也明白,這不是著急的事,早晚他連本帶利得找回來,等到哪一天,看他收拾不死這丫頭,現在就跟他掉腰子吧。這時候胡軍也沒想到,這一天來得真挺快。
很快,胡軍就發現上了炕整不了真事,還不如睡地上舒坦呢,連前帶後,算起來他得當了好幾個月和尚了,身邊除了西子,就沒第二個女的。明明身邊躺著的就是自己媳婦兒,可憋得他那些子子孫孫,都快逆襲從鼻子眼兒出來了。
五積六受啊,五積六受,下面那反應,胡軍堅持了半宿,最後還是沒堅持住,悄悄下地,鑽進浴室裡去打手槍,一邊打,那腦子裡就是他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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