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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于,我奉命到隴西一帶打探漢軍動向,卻發現這個女人也一樣鬼鬼祟祟的在軍營周圍潛伏著,我們本以為她是烏孫國的探子,企圖在漢軍和我軍開戰時佈置陰謀,誰料捉住她時又發現了一個讓人震驚的事情。”
伊稚斜眉頭一揚,只聽柳娘說:“這個女子長的和漢朝陳皇后如出一轍。”
“抬起頭來。”伊稚斜對年湘命令到。
年湘坦然的看向伊稚斜,卻被他眼中的寒冷所震懾了。她從不記得伊稚斜有這樣的神情,他不再是那個他了嗎?
“單于,”柳娘喊到:“你還記得那個女人說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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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稚斜死盯著年湘說:“本單于自然記得!你確定她和陳嬌長的一樣?”
“是,屬下確定。”
“好!”伊稚斜揮起輕裘衣站起來對帳外計程車兵喊到:“來人,將她押去地牢。”
年湘不明白伊稚斜和柳娘所說的“那個女人說的話”是指什麼,難道那個女人就是楚服?她糊里糊塗的被衝進來計程車兵提了下去,在推搡著她走了一段之後,有士兵停下抬起一大塊草皮,草皮之下竟然是一個被鎖死的地下入口!
開啟層層鐵鎖的牢門,年湘進入了地牢,長長的地牢甬道里只有非常少的幾個火把,光線昏暗。空氣又悶又熱。又走了不知多遠,年湘被他們押進了一個石質地圓廳中,手腳都用鐵鏈困住半懸在圓廳正中央。任她怎麼掙扎也沒用。
年湘幾乎都要抓狂了,難道自己的估測錯誤了?為什麼伊稚斜一看見阿嬌面容的她就會直接關進地牢中?
就在她苦思不得其解地時候。又一陣響動喚回了她的注意力。
伊稚斜也來到了地牢,身後還跟著一群奇奇怪怪地人。待走近了,年湘才接著昏暗的火光,看清楚後面跟的竟然是群薩滿巫師!
他們個個披頭散髮,戴著恐怖的面具。還有些人的手上還拿著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地道具。看著他們的裝備,年湘是打心底裡覺得反感。
“伊稚斜,你要做什麼?”年湘受不了眼前這群奇怪的人,終於發問到。
伊稚斜聽她喊自己的名字,邪笑一下說:“妖孽還敢直呼本單于的姓名。”
妖孽?年湘討厭這個稱呼,當初就是因為王太后汙衊她和阿嬌是妖孽,阿嬌才會被貶入長門宮,她不要再聽到別人這麼喊她!
“我才不是什麼妖孽!”年湘的聲音中略帶怒氣,但卻被伊稚斜完全忽略了。
伊稚斜對後面的人說:“開始吧。”於是他後退一步。那些薩滿法師上前圍繞著年湘開始唸唸有詞的說一些她聽不懂的話,並開始轉圈圈。看著他們手舞足蹈地樣子,年湘只覺得愚不可及。可當她看到幾個士兵抬著大盆的鮮血過來時,她頓時慌了神了。
這是要做什麼?
她驚慌的看向伊稚斜。但伊稚斜看她地眼神卻是冷酷無比。再看看那晃動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鮮血。年湘大聲說:“住手,你要做什麼?伊稚斜!”
“自然是驅除惡靈。”
伊稚斜說完示意那些薩滿法師繼續。一個法師取出一支略大地毛筆。在盆中地鮮血裡蘸了一蘸,而後揮筆向年湘臉上畫去。
年湘只覺得冰冷粘稠的液體從自己臉上流到衣服上,而後低落到地上。她不知道這是什麼血,心裡只覺得又噁心又恐怖。
“伊稚斜,你快叫他們住手,我不是惡靈,我是……”
年湘情急之下險些將自己地真實身份說了出來,但是到最後一刻她還是選擇了隱瞞。她不能讓伊稚斜留住自己,她還要回去,桑弘羊還在長安等著她!
伊稚斜冷笑一下說:“你怎麼不說了?你是不是想說你是年湘?”
年湘驚愕的看向他,思索了一會便想出了問題的所在。
“是不是楚服告訴你這麼做的?是不是她讓你這麼對我的?她在騙你!”
薩滿法師在年湘臉上畫出了一個奇怪無比的圖案,任年湘怎麼掙扎也躲不開。她以為被他們這樣折騰一番便到了盡頭,誰聊這只是荒唐法事的開端。拿著毛筆的法師大力拉開年湘的衣襟,年湘大呼:“你要幹什麼?”
伊稚斜冷眼旁觀說:“用鮮血洗淨你的身體,而後將你放於神壇中淨化七七四十九天,這樣才能將你吞噬的靈魂釋放出來!”
眼看著她的衣服被法師一件件拔去,年湘不禁著急的哭出來:“不要,伊稚斜,你快叫他停手,我是……我真的是年湘啊!”
雖然伊稚斜早先便知道她會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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