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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國前去匈奴,一來令秦國沒有藉口,二來可聯絡匈奴單于,同時西連三晉,南盟齊楚,共抗秦國,這才是上策,可太子於心不忍,依然執意收留樊將軍。”
太子丹不禁鎖眉道:“樊將軍得罪了秦王,可謂是天下之大,已無容身之所,他既投靠于丹,丹又怎能因為強秦的威脅,就不顧道義,拒他於門外呢?”
田光點頭道:“這正是太子仁義之處,天下人只有欽佩太子!何況依臣看來,秦國若要犯燕,自會千方百計尋找藉口,就算太子不庇護樊將軍,秦王也會另尋他途。如今強秦虎視眈眈,燕國國小勢弱,若是兵戎相見,顯然是以卵擊石。以在下愚見,最有效的辦法,莫過於尋找劍客高手,去刺殺秦王嬴政,秦王一死,群龍無首,秦國必會大亂,燕國方可保全。”
太子丹為田光之見解竟能這般切中要點、契合自己心中的想法,深受震撼。他吁了口氣,輕嘆道:“先生所言,正是丹之所想。”他抬起頭,出神片刻,忽又說道:“其實我和嬴政自小就相識,而且曾經是患難與共的摯友。”
田光一怔,嘴唇略掀了掀,卻又沒有說話。
太子丹舉起酒樽輕啜了一口,眼神飄忽向遠處,似在追憶逝去的過往,悠悠說道:“我自小就作為人質被送往趙國,那時嬴政的母親也在趙國,他是在那裡出生的。開始時我們二人就常一塊兒玩耍,相互扶持,漸漸的我已視他為兄弟,情誼深厚,豈知後來日子久了,嬴政卻不知為何越發頑劣起來,稍稍長大,更現出霸道兇殘的性情。”他頓了一頓,眼中忽現一陣恨意,疾首蹙額道:“後來嬴政回到秦國,當上了秦王,我卻作為人質被送到秦國。我未曾料到,那嬴政竟能絲毫不顧幼年情誼,對我百般悔辱,叫我嚐盡人間疾苦,過著生不如死的苟且生活。如今我要刺殺此人,既是為雪此恥辱,也是為我燕國,更是為天下蒼生、黎明百姓。”語畢,太子丹神色黯然,四周陷入一陣沉默。
良久,田光才開口打破沉默,道:“太子有此雄心,大事必成。”
太子丹苦笑,道:“就在日前,我剛尋獲劍客無相,本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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