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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之多,而陸江的攻擊軌跡之上早已鮮血淋淋,更有四分五裂的四肢散落一地。
陸江以雷霆手段反擊徹底鎮住了融器境光幕中的所有弟子,他們何時見過如此血腥一幕?有些弟子更是乾嘔起來,其他弟子看向陸江的目光裡充滿著恐懼之sè,再無任何一人敢去攻擊陸江。
光幕之外,那些觀看弟子大比的弟子亦是滿臉驚懼,有人憤怒高吼道:“好狠的手段,如此草菅人命,應當就此斬殺。”
“是啊,弟子大比本就要儘量避免自相殘殺,而此人有意追殺同宗弟子,理應處斬。”
……
這般的怒吼之聲不斷響起,但更多的弟子保持沉默,之前一百多名弟子圍攻陸江,他們自然看在眼裡,只不過,他們沒想到陸江會如此來反擊。
陸江對光幕之外的怒吼聲置若罔聞,他的目光不斷掃向人群之中,誓要將之前圍攻他的弟子趕盡殺絕。
當陸江頭頂上的數字達到102之時,他的殺戮才停止下,而之前圍攻他的弟子要麼死,要麼重創棄權,陸江掃過四周交戰的弟子,眼眸中寒芒四shè,而這般的殺戮已經令盤坐在石階上的天運宗高層震驚,有名盤坐在第八層石階上的老者直接站了起來,怒聲吼道:“豎子,你該遭受天譴?”
“天譴?”陸江冷冷的撇了眼這名老者,心中冷笑,若他不以這雷霆手段來威懾其他弟子,一旦有著成百上千人圍攻他,就算陸江再強也無法抵擋,那時,他只有兩個下場,要麼戰死,要麼棄權,不管哪個皆非陸江所想。
陸江別無選擇,因為,此次圍攻必然有人從中作梗,至於是誰,卻是不得而知了。
在另一個光幕中,宗戰站在人群中眺望前方的陸江,他眼眸中拂過一抹怨毒和滔天殺意,弟子圍攻陸江,正是他授意,當初,他大長老方岳曾告誡過宗戰,若無法在焚天遺址斬殺陸江,那麼,他便永遠都沒機會,對於這句話,宗戰謹記在心,所以,他想在弟子大比中要了陸江的命,雖然無法手刃陸江,可也足以消他心頭之恨,但讓宗戰沒想到的是陸江會以如此手段來反擊。
宗戰緊握著雙拳,眼中拂過深思之sè,最後,他嘴角浮現了一絲冷笑,他轉身開始發洩心中的仇恨。
大戰在持續進行,沒到一刻鐘,兩個光幕中早已血流成河,遍地屍骨,死去之人早已超過了數百人,也有數千人已經選擇了棄權退出了大比。
在融器境的中心,棺生盤坐在地,目光盯著陸江不知在想些什麼,他對於四周的廝殺熟視無睹,但他四周早已倒下了數十位弟子,而頭頂上的數字詭異的飆到了108個,這棺生彷彿是在與陸江較勁,只要陸江頭頂上的數字達到多少,他頭頂上的數字立即會超過陸江的數字,而且,每次只多一個。
另一邊,一名身著青衣的青年手持一個漆黑鏈鎖,伴隨著他每次揮舞著鏈鎖,都會讓頭頂的數字跳動,此時,他頭頂上的數字已經達到了98個之多。
與此同時,一名身著八代弟子宗服的女子,她手持一把七尺小劍,迅速穿梭在人群之中,只要她到達之地,她腳下就會多幾具屍體,不到一刻鐘頭頂數字已經到達102。
在廝殺的融器境光幕中,還有一人吸引了眾多弟子的目光,此人便是褚淵,褚淵的速度極快,每一次他消失,都會有一名弟子爆體而亡,竟無人能抵擋他一拳之力,而他的數字在持續增加,在一刻鐘之時已經到達的110個。
另一邊,元重手持大劍也在瘋狂廝殺,他渾身佈滿鮮血,而他頭頂上的數字為五十八。
這一刻,所有的弟子都殺紅了眼,排名前二十位者才有機會得到名額,所以,誰都不會對其他弟子手下留情,只有這樣,才會威懾住更多的人,讓更多的弟子棄權。
相比融器境,蘊靈境的戰鬥更加血腥,蘊靈境的戰場足有五萬弟子,這些弟子中大多數都蟄伏了數年,甚至數十年,為的就是焚天遺址,到了真正決定是否能進入焚天遺址的這一刻,誰還會去憐憫他人,誰還會手下留情?諸多弟子連捏碎令牌的機會都被便被斬殺。
越來越多的弟子戰亡,更多的弟子選擇了棄權,對於慘死的弟子,天運宗高層皆是保持沉默,這般的情景他們早已習以為常,歷年來,每次弟子大比爭奪都是這般慘烈,甚至,弟子大比最高的記錄是有名弟子以一人之力屠殺上萬名弟子,對於這般之人,天運宗好好栽培還來不及,如何會懲罰?畢竟,每個宗派的立宗之本是強者,而並非死者。
當半個小時已過,融器境的光幕中只剩下了不到七千名弟子,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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