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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會看看各弟子的進境如何。說起來,6槿來了兩個月,這個名義上的師傅,他也不過是見了五次而已。
尚明傑入門比6槿早二十幾年,現在已經有三十五歲了,為人還不錯,雖然說話少了點,可教起他的師弟們來也是盡心盡力。6槿修習顥天劍派的入門心法已有兩個月,每次打坐之時,內力也都能執行至全身,可是一到收功之後,那內力就大半消失在自己的手少陰經和足太陽經中。
6槿早已打聽過,幾位師兄中,資質最好的三師兄馮樂陽,這入門心法只用了半個月就有了小成,兩個月後都已練至第七層了,而最慢的小師兄餘時繼兩個月的時間也練到了第四層,自己到現在也不過是剛進第二層而已,怎不讓他心情鬱悶,所以完成了下午的功課後,6槿便來到這處僻靜的樹蔭下,靜靜想著自己的心事。
這裡雖不是霧鏡峰的最高處,可是視野卻仍是非常開闊,盛夏的霧鏡峰依然雲霧繚繞。遠處的群峰如同雲海中的島嶼,島上鬱鬱蔥蔥,只有那居中的天柱峰,似一根擎天巨柱般,矗立在雲海之上,下邊還是綠色,越往上綠色越淡,漸漸變成了白色,與那遠處的白雲混為一體再也無法分清楚。
6槿的心情也如那混沌的雲海,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該堅持下去。現在他與幾位師兄的差距是越來越大,按照他這樣的度,大概等他將入門心法練成,也得要一年多了,只怕這顥天劍派最慢入門弟子的頭銜就會落在自己頭上,到時不但師傅會成為他人的笑柄,就連推薦他入門的孫神醫也會面上無光的。倒是如果他就此放棄,現在退出顥天劍派的話,反而不會給別人帶來什麼麻煩。
樹上的知了還在不停出蟬鳴,叫得6槿心煩意亂,他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用力一掌拍在樹上,罵道:“你知道個屁!”,這棵松樹足有三人合抱,6槿這一掌打得自己手心麻,好半天才傳來陣陣疼痛,可是這棵大樹卻紋絲不動,連葉子都沒掉下一片。6槿看著已然紅腫的手掌,心中的煩悶卻未能稍減。
“6師弟,為何你在這裡,要開飯了,一起過去吧。”,6槿轉頭看去,正是自己的大師兄尚明傑。大師兄是個丟到人群中就會很難找出來的人,中等身材,相貌也普普通通。但他卻是幾名師兄弟中唯一一個進入了銅虎榜的人,需知整個顥天劍派中進入銅虎榜的也只有四人,除去掌門師伯座下有兩位師兄進入了銅虎榜外,其他的師叔伯們一共也只有一個徒弟能入榜,可那幾位長老中即便是收徒最少的柳炎師叔也有十七名弟子。師傅當面雖不說什麼,可私下裡可沒少誇這個得意弟子。
“見過師兄!我這就過去。”6槿心情煩悶,不願與人多說話,向尚明傑抱拳做揖後就轉身欲走。
“師弟你可知道,二十多年前,我也喜歡到這裡來的。”尚明傑沒有看6槿,向前走了幾步,站在了懸崖邊,看著那雲海中的某處。
6槿見師兄忽然有興趣聊天,不好遽然離去,只得隨口敷衍道:“是啊,這的風景很好!”
尚明傑沒有回頭,只是牢牢地盯著那一處,“其實,我看得卻不是這裡的雲海仙山,我到這裡的時候,選的都是雲海消散的時候。”
“哦,沒有這些雲霧登高而望遠,師兄目光遠大,師弟我是遠遠不及的。”6槿對這位師兄還是相當佩服的,這句話倒也是自肺腑。
尚明傑卻突然轉移了話題,“你可知當年我初入師門時,這入門心法的前兩層我花了多久才練成?”
“師兄驚才絕豔,勝我多多,想必連三師兄也都是比不上的。”尚明傑平素不苟言笑,6槿和諸位師兄對他也是亦師亦兄,除了武功方面的疑問,其他的都沒怎麼談過,6槿對此也不太清楚。想到自己這兩個月的進境,6槿低下了頭。
尚明傑仍沒有回頭,卻彷彿是看穿了6槿的想法,“我知道你為你兩個月才練到第二層感到羞愧,可是你知道嗎,當年我頭兩個月也才練到第二層!”
6槿猛地把頭抬起,“什麼?師兄怎會和我一般的慢?”
尚明傑沒有回答6槿的話,只是指了著他看的那一處地方,“如果這些雲霧都消散了,那裡正是磨劍池。你可知磨劍池的來歷?”,尚明傑轉過身看向6槿,目光炯炯有神。
“我聽說,那裡好像是山中諸位師兄磨劍之所。”,6槿來這裡不久,除了習武,平時也沒怎麼打聽過這些名勝,雖聽說那裡風景甚佳也未曾去過。
尚明傑搖搖頭,“那裡有處石碑,上面記載了一件事,想必鐵杵磨成針的典故你也聽說過吧,就是在那生的。只是後來派中的師兄弟們經常去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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