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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劍才落下來插進了場上的泥土中。
這時候周圍的眾人再也遏制不住心中的激動,大聲歡撥出來,早將之前姜俊的話拋到了腦後。
高臺上也亂作一團,孔德昭輕輕躍向那塊場地。趙行健則站了起來,對著身旁的李晟怒道:“你那徒弟瘋了嗎?怎麼可以在這裡使出這一式來?”這一招正是皓月千里的最後一式,雖不是什麼禁招,卻也有不成文的規定,若非萬不得已,此招不可輕出,同門較藝更是不可使用,只因這招太過剛猛,出之後如離弦之箭再也無法控制了。李晟心中冷笑,卻不接話,也跟著站了起來看向場中。
眾人見掌門跳入場中,這才醒悟剛才都不大不小的犯了點門規,這山中若有大雪,門中弟子便要小心,不得隨意大聲喧譁,以防雪崩。這幾日雖雪已漸小,但積雪仍然很厚,可剛才6槿那一招卻有如神來之筆竟然將皓月千里封擋住了,怎不讓他們激動萬分。好在孔德昭無意追究,見周圍眾人安靜下來,他便看著熊堂道:“你可知罪?”話雖不多,可伴隨著孔德昭無形的氣勢與壓力,以及語氣中隱含的怒意,熊堂再也無法承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弟子知錯了,剛才弟子一時糊塗,竟然使出了這招,請掌門師伯責罰我吧!”熊堂自知剛才自己太過沖動,若是真傷到了6槿,或許師尊高興之下還會想辦法保住自己,可現在那一劍無功,師傅的顏面掃地,只怕最想處罰自己的便是他了,還不如俯認罪,說不定掌門師伯會饒恕自己。
孔德昭見熊堂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才幾下額頭便已見血,心頭便有些軟了,只是若真就此放過也於理不合,忽看到6槿仍有些恍惚得站在一旁,心中一動便道:“你是6槿師侄吧,剛才那記明月清風你下沉了尺半使出,變得好!”
6槿這才回過神來,忙拜倒在地,“掌門師伯,適才弟子無意間使出,實在當不得師伯誇獎!”
孔德昭哈哈笑了起來,白色的長鬚與壽眉一同飄舞,他上前將6槿扶起,“無意方能顯得出真本事啊!”他話分一轉,又問道:“你這位師兄剛才使出本門嚴禁對同門使用的皓月千里飛劍式,你說說,該如何處罰他?”
“就罰他面壁思過一年吧!”6槿毫不猶豫地說道。
孔德昭笑著點頭,“難得你有仁恕之心,好!就按你說得辦!”孔德昭轉頭看向仍在地上不停磕著頭的熊堂,喝道:“起來吧,先去謝謝你這好師弟,等會再去你師傅那邊領罰!”
熊堂低著頭,不讓旁人看見他因羞憤仇恨而扭曲的臉,向6槿道過謝後轉身向自己的師傅走去。
李晟看著在自己面前跪倒的熊堂,暗罵一聲“蠢才!”,也不把他扶起,一腳將他踢到一邊,“別在這裡丟人現眼,自己滾回山去領罰!”熊堂慢慢爬起,轉身下山去了。
場上的孔德昭好生勉勵了6槿幾句便又回到了高臺上。
6槿這一場比試耗時極長,等他們結束的時候,一個上午便已經過去,其他幾個場地的比武也都結束了。玉柱峰的弟子將眾人迎至膳堂,餘時繼在6槿身邊輕聲問道:“剛才怎麼那麼輕易地就饒過他了?他可是對你起了殺心啊,小心以後會被他反咬一口!”
6槿苦笑道:“剛才掌門師伯的口氣你又不是沒聽到,若是我執意糾纏,只怕最後也得不到想要的結果,還不如索性大方一點,大家面子上也都過得去了。”
餘時繼想了想,點點頭道:“的確如此,這麼多的前輩均在這裡,可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而且掌門師伯又容易心軟,唉,算那小子運氣好!”這時,其他的師兄也湊到了一起,紛紛問起6槿先前那一戰時所用的劍法,6槿不能說出自己**杜師叔教梅師姐練劍的事,只有含糊其詞,想要敷衍過去,又岔開話題問問幾位師兄們比武的結果。這一輪餘時繼也沒挺過去,被凌雲峰的一名弟子給淘汰下來,不過他卻沒什麼不高興的,用他的話講,反正是會被淘汰的命,還不如輸給舅父的徒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幾人邊說邊聊到了桌前,6槿問道:“胡兄和文姑娘呢?他們不在這裡嗎?”剛才下場之後,6槿便那沒有再看到這兩人,此時再也忍不住,問了出來。
“他們跟著孫神醫在貴客廳,他們吃的東西可比我們這裡強多了!”餘時繼在一旁咂巴了下嘴,用筷子劃拉了下面前的清粥。
6槿這才安下心,專心對付起面前的吃食,下午還有一場比試,若他還能透過,便是前十七名,那時便能進入玄冰洞中修煉半年,若是不能,便只能由掌門與長老們決定他是否可以獲得剩下的那三個名額中的一個了。
未時,6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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