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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她的人格魅力。

唯獨權術一道，也許她真的聽從自己講述的。

好的皇帝只要善於用人，為國為民，可以讓人甘心受命。

懂不懂權術沒關係。

她此時就缺乏這方面的鍛鍊，偶爾有些傻白甜。

哪怕聖約翰沒用自己囑咐什麼，剛來學士城他就經常給她講述分析關於權術的事。

她依舊如此。

輕嘆口氣，看著這個侄女別過頭發算是預設剛剛去過韓棄那裡質問他關於慫恿大國掠奪小國資源的事……

或許和那個棄兒接觸多了，能對他權術上有影響？

至少比這個權術大師影響更多更大一些。

尤其聽聽這位權術大師沒好氣的解答。

“他就是混蛋！”

聖約翰輕哼一聲，坐在一邊不理會伊芙婕琳娜瞪著他的目光，看著疑惑的飛弦蘇格蕾：“他心態扭曲無恥下流，棄兒承受的一切他要報復社會報復所有種族！他當然慫恿大國侵略小國，小國倒了，大國自然也沒落下好名聲，最後膨脹了被其他國家再圍攻，大陸一片混亂，棄兒趁機崛起……”

“約翰！！”

伊芙婕琳娜呵斥打斷聖約翰。

聖約翰還是一臉的彆扭，偏頭不說話。

要麼說人和人之間的關係多麼複雜。曾經韓棄和聖約翰也不錯，尤其聖約翰還主動幫他解圍，儘管最後自己落得丟臉厭世的情緒。而韓棄還特地寫首歌真的幫他追回女皇。

可轉眼之間的現在，聖約翰背後又如此的詆譭他。

當然，其實沒那麼嚴重，不順氣的成分居多而已。

一個男人被這麼設計了，笑話，還是權術大師被設計的一點輾轉騰挪餘地都沒有。

這還得了？這能甘心？

如果沒法掙扎，渾身都動不了，不還有兩張嘴皮子可以動嗎？

果然，飛弦蘇格蕾抿起嘴角，咬著嘴唇看著伊芙婕琳娜。

“別聽他的！”

伊芙婕琳娜攬著飛弦蘇格蕾：“我不在意你對那個棄兒什麼觀感，但是你要確保瞭解真相。真相都沒法瞭解更別談運用權術。權術是建立在真實資訊基礎上的。”

“伊娃！”

聖約翰不解笑著看著她：“你難道希望你的侄女對那個棄兒印象越來越好？！不怕他們……”

被伊芙婕琳娜面無表情看著，聖約翰語氣一滯，嘆息低頭不語。

飛弦蘇格蕾茫然看看聖約翰，又看看伊芙婕琳娜，半響別過頭發，輕聲開口：“難道……還有隱情嗎？”

伊芙婕琳娜對著飛弦蘇格蕾就換了笑臉了，攬著飛弦蘇格蕾，感覺都比自己高了。

不自覺有些恍惚還是自己年輕的歲月，可是如今……

當然，欣慰更多。

沒人不在意自己的年華老去，可是如果有下一代更優秀的存在。

只會欣慰更多。

“沒有隱情。”

伊芙婕琳娜輕聲開口，示意飛弦蘇格蕾：“但是他講述的所謂動機不同。就如同他說的關於狂戰帝國註定會發動戰爭，可是動機目的不同，結果和方向也不同。”

飛弦蘇格蕾認真聽著。

伊芙婕琳娜開口：“是。他慫恿大國掠奪小國資源。可以保證不用管小國國民的生存環境，不用去治理，只要大國需要的資源。事實上這個做法和態度是不會變的，但他慫恿大國掠奪小國資源真的是為大國考慮嗎？”

飛弦蘇格蕾驚訝：“大國掠奪小國資源，小國會有什麼好處？”

“他們的國家還在。”

聖約翰平靜開口，情緒沒那麼抱怨。語氣溫和看著飛弦蘇格蕾：“不同國家，不同等級，不同軍力，角度和立場也會截然不同。”

聖約翰開口，伊芙婕琳娜就不說話了。抱著飛弦蘇格蕾笑著。

飛弦蘇格蕾別過頭發：“不管什麼角度和立場，我還是沒看出小國會有什麼好處。”

聖約翰搖頭輕笑：“那麼飛弦。你是魔法師，也戰鬥過。我問你一個問題。”

飛弦蘇格蕾點頭亮晶晶等待。

聖約翰豎起食指：“一隻弩箭註定會穿透你，你抵擋不住，想盡辦法都躲不開。那麼你唯一可以做到的是移動自己的方位……”

看著飛弦蘇格蕾，聖約翰開口：“你希望弩箭射穿你的手……還是你的心臟？”

飛弦蘇格蕾一愣，下意識張張口，隨即沉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