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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倒上,我站起來拉她,被她厲聲制止,“江萊你坐下!”
“站著舒服我樂意站著。”我說。
“今天你別跟我叫板,我怎麼痛快怎麼來!”
“不就是痛快嘛,誰不會啊!”我搶過她手裡的酒杯,幹了,“我陪你。”
思遙看了我一會兒,不理我了,對大家說:“在座的都不是自己,身邊都有人,來挨著點親密點。我許願了哈,我希望!在座的都能走下去,能不辜負愛情!就算是掰了ci了,見了面也能打個招呼吃個飯,不至於悔不當初抽自己耳刮子。那麼,就算贏了。”
她好像想哭,但倔著沒哭出來,還笑著。
一男生站起來,端一杯酒,“解思遙我敬你!”
他女朋友也站起來,眼睛紅紅的,“思遙,我敬你。”
思遙被林徵傷得不輕。她一直笑著和大家敬酒,從頭笑到尾。
這場生日宴,成了她曾經視若珍寶的愛情的葬禮。
不是祭奠,是忘卻。不是緬懷,是告別。她像一個穿著細高跟鞋的舞者,一腳踏碎腳下的薄冰,索性讓自己陷下去。
。
愛情,原來也有如此慘烈的一面。我的好朋友,因它傷得體無完膚。
我記得我跟她搶啤酒,她擋開我,“江萊你別跟我搶,今天我高興。”
我記得譚川陪她喝,她喝醉了,說:“譚川,我可等著你和江萊向我證明愛情它不是徒有虛名呢。我可是看著你牽她的手,你牽了就一直牽下去,別學有些人做TMD混賬王八蛋!”
最後大家全醉了。醉眼看人,每個人都是這麼歇斯底里。外面的客人不以為然,評價,“這些孩子是高興還是鬧心呀,怎麼又哭又笑的?”
“年輕嘛,誰沒年輕過,可不就是感情豐富。”
這是一群孩子年輕的盛宴,一個姑娘愛情的葬禮。
圍觀這場愛情葬禮的不是每一個人,而是每一雙人,思遙請大家來相聚一起,是另一種形式上對她自己的孤立。而我們大家,親眼目睹了愛情的另一種可能,是否也會心悸?於是我們喝醉了,醉得人事不省。我聽見有女孩兒哭了,摟著男朋友不撒手,說咱們一輩子不分開。男孩說親愛的,好,一輩子。
我第一次覺得愛情有些毛骨悚然。它像一杯酒,溢位時光,陳年之後才能品出其辛辣。
而年輕無畏的我們不知天高,縱使它是毒酒,也會將其笑著飲下。
譚川抱緊我,他在我耳邊說:“不怕,江萊,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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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同居
在失去意識之前,我還想著今晚一定得回去陪著思遙。但我猜中了開頭卻沒猜中結尾,還沒離開包間我就已經不省人事了,聽說,我是被人拖回去的。
這個聽說,是聽譚川說的。
頭疼欲裂,我哼哼唧唧地縮在被窩裡,十分不情願起床。
有人拍我背,揉我腦袋,捏我臉,最後還捏著我的鼻子導致我呼吸困難。我一下子睜開眼,伸手揮開始作俑者,“我要睡覺,退散退散!”
譚川在我面前蹲下,趴在床邊繼續捏我臉,鼓著腮幫子一臉委屈,“我六點鐘就你踹醒了,你還睡?別睡了,快起來吃飯。”
聽到吃的我立刻就回魂了,騰地坐起來,腦殼裡腦仁一陣晃盪。我痛苦地抱著頭緩了半天,譚川無語地瞅我。然後我搞不清楚狀況地抬頭看他,為自己辯白:“我睡覺很老實的,最多踹踹被子,怎麼會踹你?你不要趁我不清醒就汙衊我名聲,這樣不好。”
“你不但踹被子了你還踹我,我在被子裡。”
“那也不對呀,你身手那麼好,怎麼會被我身手那麼差的人踹到呢?”
“因為睡覺的時候我沒有防備,近身搏鬥完全和身手沒關係。”
“近……近身搏鬥?”我張大眼,“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我還人事不省,到底發生了什麼?”
“想知道?”譚川挑眉看我。
“嗯,我向來不恥下問。”
“……”譚川在我身邊坐下,如此描述,“昨天你醉成這個樣子,像一隻喝多了的大章魚,用力攀著我,扯都扯不開。我把你拖進門,給你洗臉洗腳,讓你自己換睡衣,你抱著它睡著了,於是我不得不幫你換上睡衣。這時,你不但抱著我不放開,還力大無窮地把我壓在床上試圖非禮。當然我沒有讓你得逞,幾招之後將你輕鬆制服,你心有不甘酣然入睡。我沒想到夜半伺機報復,踹翻被子三次,踹我下床兩次,於是我醒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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