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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臂抱住他的腰,他把我撈過去偎著他,臉貼著他的胸膛。
“你什麼時候醒的?”我懶洋洋地問他。
“六點多。”
“現在幾點了?”
“八點多。”他看一眼床頭的鬧鐘。
“那你醒來的這段時間都做了什麼?”
“看你。”
我抬起頭,對上他深黑的眼睛,輕輕地問他,“昨天你高興嗎?”
譚川深深看著我,眼睛裡像是有什麼東西,光華流轉,他表情鄭重,“如在天堂。”
我笑,“對我來說,和你在一起,哪裡都是天堂。”
我又說:“”昨天我睡覺的時候,應該不至於又踹你了吧?”我累得沒有力氣了。
譚川像是在想什麼,片刻後他忽然笑了。
我好奇死了,“你笑什麼,難道我又昨天又做什麼丟人的事情了?”
他只是笑,壞壞地看我,就是不說笑什麼。 我撓他癢,“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點快點,現在說不追究你責任!”
譚川攔住我的手,手碰到我赤…裸的上身,我又趕快往被子裡縮了縮,小聲催他,“快說!”
譚川嘴角帶著笑,“我想到,防止你晚上踹被子,嗯,順便踹我的方法了。”
“什麼方法”問出口我才醒悟過來,臉上一熱,怒視他。
“你是不是也想到了?”譚川壞笑,“再來示範一遍?”
“去死啦!”我捶他一拳。
我軟趴趴的,渾身沒有力氣。
譚川輕輕壓過來,吻我的背,我滿足地直哼哼。譚川似乎很動情,從背往下沿著脊背的弧線吻下去,停在腰際。我癢得受不了了,回身打他,“不行不行癢死了!”
譚川笑,我又趴回他身上,壓著他,“我沉不沉?”
“再沉一點更好。”
“可是我脾胃不好,吃不胖耶。”
“你小時候不是挺胖的嗎?”他來了興致,說得興致勃勃的,“臉圓圓的像盆子,胳膊像藕一樣,手指像香腸,最嚴重的是你的眼睛,你明明是杏仁眼,小時候居然像一條線。造化真的很神奇……”
“……譚川!”我忍無可忍,怒視他,“你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有你這麼說的嗎!就算是實話你也可以委婉點嘛!那是小時候吃了激素激素!你很傷人自尊的你知道嗎!”
“……已經很委婉了,我用了比喻。”他慢吞吞地說。
我……我差點氣死!
我一氣就愛甩手走人,竟然忘記了自己此時特殊的身體狀況,剛剛爬起來就覺得一陣疼,臉上一定一陣扭曲。腿一軟就跌了回去,正好被譚川抱住。
“哪裡不舒服?哪裡疼?”譚川緊蹙著眉尖。
“廢話,”我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你、說、哪、裡、疼。”
譚川一怔,再然後似乎有些好笑,幸好,他沒有明目張膽地笑,只是含笑地看著我。
我氣鼓鼓的,“還不都是你害的,哼!”
“大*****,那你說怎麼辦?”
“你,”我被他攬在懷裡,指揮,“躺平了,讓我寵幸一回。”
“……”
譚川挪動身子,抱起我,把我放在他身上,逆來順受地說:“躺平了,來吧。”
“……”我被他逼出內傷,吐出兩個字,“無恥。”
“彼此彼此。”他笑著說。
“……”
我本來還怒視他,後來就無力了,“算你狠。”
譚川溫存地笑,在我唇上啄了一下,我惡狠狠地反撲,兇狠地吻他。
唇舌糾纏,他微微張開嘴唇,我大肆地侵入進去,被他輕輕咬了一下,我一分神,重新被他反攻。譚川的眼睛含笑,嘴上全然不是那麼回事兒,他吻得激烈而誘惑。灼熱的手輕輕揉捏我的脊背,漸漸下移,最後來到還有些發疼的腿間。
我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還是感到害怕,這種害怕有關於等待。空虛被填滿,飢渴得到滿足,我和我愛的人纏綿在一起,不理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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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買的沐浴露是水蜜桃味的,譚川說,我每次洗完澡就像一顆大號的水蜜桃,聞起來就好吃,因此每次一洗澡我都有種自己要誘引他犯罪的感覺。==
有譚川給我補習高數和宏觀經濟學,我發現連學習這種科目也變得讓人期待起來了。
我們常常一起逛超市,買東西回家,他給我做。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