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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是真忍得,想我當初跟著姑娘過來時,葉嬤嬤還弄了我過去叫我一定記著姑娘犯衝時拉上一把,結果哪裡有姑娘犯衝的。竟是我心急了!”夏荷說著笑了起來。這邊五福挑了門簾子進來,手中拿著一封信箋:“姑娘,林府上捎來的信,說是莊子裡帶上來的。”
林熙聞言一愣:“莊子裡……是嬤嬤,快,拿來給我!”
五福把信箋遞上去,林熙立時拆了瞧看,但見紙上其字狂草如男子筆墨卻偏是她熟悉的字跡—那時練字,葉嬤嬤雖各種字型都曾寫過。但贈予她的教導書卷無不是這種狂草之體而寫,而且總有些字會漏掉一些比劃。如同別字。
來信的內瓤只是一頁,短短三行字,字跡狂草已不見別字:“天屬秋臨冬,雖有雨至,已然燥熱幹火,需小心將養,最宜在家溫湯。”
林熙唸完了這三行字,人卻發了懵,一旁的夏荷聽著直眨眼:“然後呢?這就沒下文了嗎?”
“是的,沒了,就這麼些。”林熙本能回答,人卻依然是懵的。
“這葉嬤嬤有意思,兩年多里姑娘惦念著去了多少封信,都跟石沉大海一般沒個回應,就是姑娘要去莊子裡瞧看,人家也一早叫人說著別去,如今姑娘真不去了,她又來封信關心起來,怕是這半年裡見姑娘不親近著,心裡不踏實了吧?你說她沒事拿的什麼喬,有意思嗎?”四喜在旁不滿的發著牢騷,畢竟自己的主子惦念著,人家葉嬤嬤卻不領情,她瞧著早是一肚子火氣,這會兒自是不客氣的揶揄著。
林熙聞言立時衝她瞪了過去:“別胡說,嬤嬤那般冷著並非是拿喬,她只是不喜歡那些虛的。”
“虛的?姑娘對嬤嬤哪裡就虛過?”四喜不滿言語:“逢年過節的念著不說,時不時的還要咱們太太多照看著,哪裡是虛的?”
林熙當即撇了嘴:“你呀,不用為著我打抱不平的,我都沒惱,你惱什麼?我自小是受嬤嬤教導的,她那性子就是如此,有什麼說什麼,沒事也懶得交道罷了。”
“那這會子她倒想起交道了,又算什麼呢?巴巴的教著姑娘將養,可這些道理,我們伺候的難道不知嗎?”
林熙聞言低頭瞧著手裡的這頁信紙挑了眉:“她應是想著提醒我什麼……”
四喜當即要開口,夏荷卻抬手扯了下她的袖子衝她搖頭:“閉上你那嘴吧,少說兩句沒人當你是啞巴,我們都知你是護主忠心的,可你也不能希冀著別人得和你想的一樣不是?再說了,姑娘都說沒什麼,你還忿忿什麼?去,好好算你的帳,好等下入庫!”
這筆銀兩是她家男人照顧的莊糧進賬,為了避嫌,自是要過四喜一道手的,加之她現在挺著肚子,要不了幾個月就得窩在家裡生產,之後還有月子,奶日的要過,總不能叫姑娘沒個體己的守著庫,這才把四喜拉巴著操心這事,可這丫頭,心眼不小,人也過於精明,有些事上總是想的太過,倒叫夏荷憂心。
“五福,取紙筆來。”林熙此時開了口,五福立時準備,不多時把紙筆擺在了榻上的小几上,林熙捉筆答了:“勞嬤嬤掛心。熙兒定會注意身體好生將養,於家溫湯,還請嬤嬤也注意身體,來年等您興致高時,咱們一起瞧春景。”
林熙放了筆,五福便吹了墨,裝於信箋匆匆的拿著出去了。
屋內一時安靜,只有四喜撥弄算籌的聲音,而林熙則盯著葉嬤嬤那封信。目露一絲不安之色,夏荷見林熙面色不好,湊上前去:“姑娘您這是……”
林熙眨眨眼,伸手揉了下肚子:“沒什麼,不舒服而已。”她說著卻伸手把那封信塞去了軟靠之下,閉上眼一副假寐之態了。
……
第五日上,林熙終於乾淨了,沐浴淨身之後,搬回了主寢。
徐氏聽到丫頭所報,高興的叫人送了一隻合歡枕。一對鞋墊和一疊子素白錦布來,這叫著圓房的意思可是再明白不過了。
林熙羞著臉的接了錦布,由著方姨娘把那合歡枕擺在了自己的床頭上,而後人被請到了床上坐著。由著方姨娘脫了她的繡鞋,把那對鞋墊抽換在了她的繡鞋裡。
“太太可等著您和四爺的好訊息呢!”方姨娘放下繡鞋在腳榻上便笑著離了去,留下林熙紅著臉望著腳踏上的鞋中鞋墊在那裡燒呼呼的。
那鞋墊子正中的繡圖,乃是一男一女的春GONG圖,摟抱交合起著引導之意,只是她又不是沒經過人事的。還需要著參考揣摩的。當下便紅著臉的趕緊把錦布放下,穿上了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