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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葉嬤嬤下本事教你,我卻也不覺得這是你那年歲能言語的話,何況,你明明衝著我是一副小丫頭的模樣,轉頭說話卻又如此的深醒,我又焉能不上心?畢竟物以類聚不是?何況我歸家時,又得知了我祖父和你祖父其實早有約,便對你多多留意,想來若是一樣真假兩面的人湊在一起,倒也有趣,當然幸得你也沒叫我失望,在我母親相看時,順當的過了她的眼。”謝慎嚴說著手指 滑倒林熙的下巴上,捏了一下後,輕輕的蹭著:“我說過,我娶妻求強,你能有那份認識,就斷不會是個扶不起的,所以我娶了你,哪怕要花心思提攜教導也無所謂,畢竟能一心相扶走到一起,就得共同擔負著一切,不知夫人對這個答案可滿意?”
林熙垂了眼皮,謝慎嚴的坦白讓她從期許變成了無力:這個答案很真實,明顯的不帶一點虛假,但是她真的不快。
實話果然都是傷人的。
她想著。眼看著他的衣衽,小聲說到:“謝謝夫君的實話。”
謝慎嚴望著她,忽而呵呵的笑了起來,在林熙不悅挑眉的那一瞬間。他的唇在她的眉間一點:“不滿也沒法子,這就是起初,好了,不早了,快歇著吧,現在你可是兩個人呢!”
……
新皇登基後,自然改號新元。只是還在喪期裡,這一年都不可能會出現什麼喜慶之事,因此就算是新的規章制度一天頒佈三個,又大赦天下,又減免賦稅的,依然聽聞不到爆竹之聲,也看不到什麼歡喜慶典,只有一隊隊的人馬拖著安靜的儀仗在那裡走馬上任或是遷搬。
這個時候就是這樣。百官忙著調配換任,朝臣忙著調整出新的節奏,反正都是忙。還得哭著臉懷舊帝,堆著笑贊新皇。
謝慎嚴這個幕僚換了新主,一樣兒的跟著轉,至於林熙因著懷孕,自是以將養的姿態窩在謝家的主房大院裡,時而繡花時而歇息,但才三天的工夫過去,她的舒坦就黃了,她開始嘔吐了—林熙的孕期反應有些強大,別人隔三差五的嘔吐個早晚就是了。她卻是一會兒一陣子的向上反,說吃的,吐,聞到點味,還是吐,不說了成吧。灶房都停了火也成了吧,可四姑娘照樣吐,急得花媽媽是掛著個拉長的臉在屋外不停的轉圈子:“這可怎麼辦,這樣下去,姑娘不得餓成空谷子癟皮糠?”
四喜聞言咧了嘴:“有那麼嚴重嗎?”
花媽媽瞪她一眼:“你一頓不吃都喊著餓,姑娘這兩天裡吃過些什麼?你這沒心肝的小蹄子!”
第一百二十九章 阮娘娘
“是我,紅藥給侯爺夫人問日安了!”那嬤嬤說著上前兩步對著侯爺夫人便是福身,但奇怪的是她的福身卻是右掌向上翻起,立時就讓一旁的徐氏挑了眉。
福身行禮,都是女子雙手相疊恭在右側腰間,單腿踞後半蹲或深蹲行禮,通常那相疊的手都是手背貼手背的,可這位卻偏是右掌向上翻起亮出,見多識廣的徐氏一見這樣的禮數自然要驚訝的,因為這世上只有一個地方的規矩裡福身才會如此—皇宮!
亮起掌心,不以為藏!
自從後宮裡發生過有宮女指尖夾下刃片傷人的事件後,宮裡便下了令,叫著右手掌心為上,兩手相疊之處,再無可藏。
這位嬤嬤如此行舉,自然是宮裡出來的,那她怎麼在嚴氏的身邊?該不會是淑貴太妃叫著前來為三皇子再謀福祉?
一時間徐氏的心撲騰跳,下意識的就想擋在婆母面前,冷言應對—她可是知道自己這個婆婆今日的抽風惹來什麼麻煩,再一再而不再三再四,她是橫豎不想再添亂,但是她才上前一步,胳膊都還沒抬起來,就聽到了婆母一句叫她意外的話:“賤婢!你竟然還活著!”
這些徐氏懵住了:這是什麼情況,舊識還不夠,還,還賤婢,難不成這位宮裡的嬤嬤還伺候過自己的婆母?
她愣著,那嬤嬤卻是滿面笑容:“二小姐,您現在可是侯爺夫人,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是記不住收斂,我要是您,今日瞧見我,就是恨的牙癢癢,也會笑臉迎面問一句,為何想著歸還此物?又或者冷麵將我當作不識的。也好顯得你位高尊貴才是啊!”
侯爺夫人當即起身瞪眼:“賤婢,你少在這裡耍嘴皮子,我若知道是你拿著這東西,還會讓你進府?”說著她一扭頭看向莊家太太嚴氏:“嚴家太太。我當你是客招待你進的府門吃茶,只可惜你身邊的這條狗實在叫我不喜!”
她說完這話揚著腦袋顯然是等嚴氏去喝責那嬤嬤,可這嬤嬤能先於主人言語,等於早把主次亮透了!徐氏眼看著婆母這份壓份沒壓到地方上,便是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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