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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婿乃家中老么,與他的大姐相差著二十多歲,這大她乃是金大將軍的夫人,也就是她的婆母。”
林熙聞言,心裡不但立時輕鬆更是有些樂了,若是如此,按照這樣的拐彎親戚路數,自己竟也算孫二姑娘的“表舅媽”了,—…,
“鵬哥兒媳婦,這是我四嫂,你就隨著我家小輩的稱呼,喊她一聲表舅母吧!”林熙想什麼來什麼八姑娘一點都沒含糊,那絲毫不見笑意的臉上,充滿了正經孫二姑娘則臉上滿是尷尬,卻也只能咬著牙這般叫了。
“表表舅母。”她哼嘰嘰的叫完,林熙卻不好意思應聲了,而此時八姑娘又言語到:“你來了正好,我不是愛湊熱鬧的人,因是孃家的事,便來湊湊,不如你就陪著我吧,免得我無趣!”八姑娘衝孫二姑娘這般言語,實打實的擺著長輩架子,那孫二姑娘一臉苦色,卻也只能堆著笑的應承,林熙瞧著她眉眼裡那股子憋悶的鬱氣,委實想大笑兩聲。
“四嫂子,你快去忙活吧,院落裡的客人還多呢!”八姑娘說著直接帶著孫二姑娘進了院落,林熙望著孫二姑娘那夾起的背影,嘴角不禁上揚。
好嘛,自己提心吊膽的防備了諸多,結果八姑娘直接把人都拎走了,如今的孫二姑娘事兒沒挑上,憑白還矮自己一溜輩分,想來她日後就算憋氣,也尋不到自己了,誰叫她嫁誰不好,嫁去了金家,有了這門子的拐彎親呢!她若再來尋事,單一句我可算是你表舅媽,就直接能把她給打發了,這種愜事,實在是太痛快了!
孫二姑娘沒能發起威來,縱然她有伯家女兒的身冇份,能挑些毛病,可長輩就在她身邊坐著,她根本沒法子發作,以至於用罷了席宴去了江邊畫舷前放生時,她匆匆的放了一隻龜入水,人就立刻說著不舒服,衝八姑娘道了聲罪,告辭走了,連與林具的照面都沒打。
刺頭走了,林熙的心中更加安穩,與之眾位夫人笑臉應對,倒也大方周全,眼瞧著放生到了尾聲,差不多可以見好就收叫著散時,忽而謝家管事急聲來報,竟是宮裡來了人。
當下林熙便是大驚,這時候宮裡來的什麼人?當下思量著是不是要回去換裝於府中正門同家人共迎,豈料她還沒來得及招呼,竟有太監甩著拂塵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小黃門,捧著壓了紅綢的托盤。
林熙一瞧著架勢,明白這不是什麼正經的旨意下來,畢竟謝家的長輩們沒一個跟著來的不說,人家太監更是親自奔到這江邊畫艘來,這便說明,不是什麼大冇事,九成是湊趣的。
當即她自覺的就先福身行了禮,而後才湊上去詢問:“公公光臨放生之事,不知是有何事?”
那太監一甩拂塵:“灑家是英華殿蘭貴人跟前的袁公公,蘭貴人知道今日裡是謹四奶奶您主持放生宴,便叫著灑家送了一隻壽龜來,好請您這本家人於她代行放生之道,求得她父母安樂長壽。”
林熙聞言頓時無語,卻也不能不應,當下應承,接了那托盤,袁公公便立在身邊,林熙只得捧了那龜去了湖泊前,代放了,那袁公公才帶著小黃門告辭去了。
他們一走,眾人說了幾句後,便也陸續告辭,待到林熙一一送別完,乘車歸府時,一直保持的笑臉立時就垮了下來。
她辛苦數日只想自己完美無錯,好生生的做好最後一樁,眼看著無錯就要收官,豈料林佳竟插了一腳進來:說什麼代為放生難道她在宮中就放生不得,非得讓自己這個二房的本家人來?還不是想借著機會讓大家知道,她這個蘭貴人的身後是有謝家這門親戚的!這不是生生的把謝家做善之事,變成了她林佳拉近貴婦們的契機了嗎?
林熙的心中十分不暢快。她知道因為是宮中發來的意思,謝家人不會怨她半分可是她要的完美卻蕩然無存而且還是毀在了林家自己人的手上,可是她能怨嗎?卻也不能,因為她姓林,一家人互相扶持的本意更多的就是在這些彎彎道道上幫襯便是最基本的。
同根同氣,她逃不開,也不能逃。
回到了謝府,去了徐氏的跟前,她實打實的做了彙報,徐氏早先就得了下人的彙報,已經知道情況眼瞰著林熙一副尷尬的模樣立在跟前,抬手端了茶抿了一口,才輕聲言語:“謝家和林家本就是姻親關係,大家都是明白的,如今林家裡有個貴人願意給我們謝家一點面子,也是好事,你無需抱歉你只是做了你該做的,何況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誰知道日後是個什麼情況?也許這是一份善緣呢!”
這話聽來和善親切句句諒解,可林熙聽得是心驚肉跳因為這話中所透之意卻無不相反。
都明白的姻親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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