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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渾水摸魚,其實未必就是我不想的,老魏,你我都是直說的,你說·是不是總得讓她知道就是兔子也會咬人的?”
那公公一愣·隨即笑了:“有道理,灑家知道怎麼相安了·告辭
“三子,送客!”老侯爺笑著言語·抬了手,當下,老大謝鯤,老三謝安,以及老五謝尚一併相送那公公向外,但是出了廳堂前的月亮門後,老大謝鯤和老五謝尚則都駐足不前,只有謝安一人送著那公公走了出去。
林熙瞧著這一幕,意識到這位公公的來頭不小,但回憶他身上穿的衣服,卻不過是個總管的款,並非是三大,一時倒也不清楚這裡的門道,而此時耳中卻傳來了大伯謝鯤同老侯爺的言語聲:“爹,聖旨已下,魏公公也出來做勸,咱們是不是……”
老侯爺眨眨眼:“是什麼?到尾這裡有哪一樁哪一件是咱們授意的?有人賣好,也嬗添花,更有人把咱們當刀槍!還是好好的看戲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等著正主滿意了再說!”
老侯爺說完,轉身就走,大伯等人立刻相送,折騰了一會兒,家人道賀兩句後,林熙跟著謝慎嚴回了自己的院落。
六品安人,這不是個低等的封,在本階之類這也是頂級了,若是在林家,只怕林老太太都能激動的要大擺宴席,炮仗放起!可在謝家,也就得了兩句恭喜而已—不過,這不能怪大家的淡漠,畢竟謝家的這些太太們,誰身上沒掛著淑人恭人的封,她一個安人不過是個尾巴而,何況這封所得,完全就是借靠了十三姑娘而已,算搭的!
因著如此,林熙那股子興奮勁很快就被這種淡漠的氣氛給澆滅了,她跟在謝慎嚴之後想著先前所聽的,終究在回屋後,扯了謝慎嚴的衣袖,低聲詢問:“這是你給我的禮物嗎?”
“怎麼,不喜歡?”謝慎嚴身子都沒轉,自提壺倒茶。
“怎會不喜歡呢?只是,我有些糊塗,你說送我一份禮,莫非近日的這些,都是你做的?”
謝慎嚴捧茶喝下,而後依舊沒有回頭:“覺得不可能嗎?”
“也不是不可能,可是祖父才說的正主·‘····”
謝慎嚴轉頭看她一眼:“你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花媽媽捏了捏拳頭,眼望著林熙,咬著牙說道:“姑娘,凝珠那死丫頭起了賊心了!”
林熙抽了下嘴角:“我知你本事,也信你做的出許多來,是以這些日子的陣仗我都是當你弄出來的,可今個又冒個正主出來,莫非是宮裡的那位做的,壓根就沒你的事兒?”
謝慎嚴笑笑:“大樹底下好乘涼啊!”
林熙一頓,隨即眼珠子一眼,嘴角勾笑:“該不是,她是背……”
謝慎嚴點了頭:“你明白就好,很多時候,做事不一定要自己動手的,有人急著想從你這裡得好處,自以為把你當了棋子,殊不知倒做了牽羊拔角的人,連黑鍋都一起背了!”
林熙聞言當即無語:皇后娘娘和莊貴妃面和內掐,誰人不懂呢?如今十三姑娘遭遇的一件事,就無端端成了雙方角力的場合,縱然眼下看著,皇后娘娘藉機和謝家賣好親近,又是賞賜又是請封的,把挑事的莊家抽打著,是佔了上風,得了好處,但之後呢?老侯爺那番話說出來給那位公公,會是白說的不成?定有所謀的,想來若是莊貴妃之後受了罪,這記恨會落到誰的頭上?謝家嗎?謝家從頭到尾可都是‘棋子,啊,最後還不是算賬到皇后那裡去?
“你膽子真大,連那位都敢算……”林熙想了半天,打了個寒顫輕語,畢竟當年她差點就被皇后算計,豈料這才一年不到,皇后已經被自家夫婿給算計了······
“你可說錯了,我沒算,只是酒後與人抱怨時,唸了幾句十三妹的苦而已,這是這個年頭,多的是有心人為你錦上添花的。”謝慎嚴說著兩手一張望著林熙,林熙立時上前為他脫去正裝:“你說的我懂,只是萬萬沒想到,會弄得這般大勢。”
謝慎嚴昂起了下巴:“什麼叫世家?這就是叫世家,牽得動文人墨客的口與手,誅的起心,便才能世代相傳至今!”
林熙點點頭:“受教了!”她說著為謝慎嚴寬下了正裝,才收去了衣架上搭著,身後就傳來了謝慎嚴不大的聲音:“等著瞧吧!”
貴妃娘娘入皇寺祈福,而所去途中經過那座貞潔牌坊時,她以薄紗遮面下了車輦,在牌坊前許願求福,而後從皇寺回來時,將從大主持那裡求來的九丈佛緞懸掛在了牌坊之上,以表彰此等高德之行。
而後貴妃娘娘回宮了,京城裡大街小巷的都在議論著貴妃此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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