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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高不到哪裡去,這才答了一句話,陳氏自是好奇的問著為什麼,於是正房裡是莊明達衝幾個爺們言語,林悠卻是在耳房裡講給她們知曉了。
“其實要說這雷敬之最初是個什麼人,我本是不知道的,可終日裡他們提個沒完,現在也就知曉了個大概,說是從這次春闈裡冒出來的,是二甲的第四名,也參加了朝考成了庶吉士,在翰林裡做那散館的。”
“原來和大哥一樣。”林馨聞言輕聲言語了一句。
“說一樣也不一樣的!”林悠搖頭:“咱們大哥可沒得皇上召見過,他便是兩回,頭一回是成為散館的當日,皇上召見了去,第二回便是七天後。”
“只怕他是什麼名門之後,皇上關照吧?”陳氏說完自己又搖頭了:“可也沒聽說那個世家姓雷啊,再有,召見兩次這倒有點奇了,誒,是為什麼召見?”陳氏好奇心自己唸叨了兩句也上來了。
“沒什麼世家身冇份的,他被召見的當天,侯府裡就去查他底子了,第二日上我那公爹就摸問出來,說召見和他的家世無關,而是那人在朝考時所做的奏議上,長篇大論了一翻什麼關於戶部的什麼治理改革啥的,總之那東西讓大臣們很震驚,本欲壓下的,豈料皇上偏偏那日調了全部卷宗翻看,結果把他點成了庶吉士,而後就召見了他,至於七日後的再召見,聽我那位說,那是回摺子去了。”
林悠一副完全沒興致的模樣提了個大概,陳氏立時也覺得這沒什麼可說的,便嘟囔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大的來頭呢!嘁,原是這麼個事,嘶,老爺怎麼會不知道呢?”
林嵐此時開了口:“爹爹雖在翰林,但到底不是大學士,未有審閱朝考所答的資格,想來是因此而不得內情。”
陳氏言語道:“也是,倒是我糊塗了,竟忘了悠兒是嫁去的景陽侯府,這種事人家怎麼會挖不出來內情呢?也怪不得你得提著你那姑爺叫他少說呢!怕是你那公爹也對他招呼了,叫少說的吧!”
林悠立時點頭:“可不是,這好歹也是內情,他卻當沒事一樣的到處說!侯門裡挖訊息雖然容易,但誰似他這般到處咧咧呢!”林悠說著一臉無奈之態,眉眼裡卻難免閃著一絲得意,畢竟這些東西,不是誰都能挖掘到的。
林馨卻一眨眼的忽然言語起來:“其實這個姓雷的,也不是太沒身冇份的人,我公爹前日裡倒和我家那位言語過一次,說要他在眼界上得向這位學,彼時我那位問起,公爹說過這個姓雷的可是拜在太傅名下的。”
“太傅?”林悠詫異的挑眉:“有這棵大樹的,怎麼沒人知道?”
“那我不清楚了。”林馨說著低了聲冇音:“我素來對這些沒什麼興趣,若不是聽了這麼一句也不知的。”
一時間屋內幾個女人對眼之後,便對這個話題索然無味了,陳氏見狀便衝林悠問了一句:“你那姑爺提起他來興致頗高,可有什麼緣故?”
林悠臉上一紅不好意思的笑了:“明達與這人有一絲緣,撞上了他的一出……事。”
“哦?”立時大家的興趣來了,各個望著她,林悠起身去門口上瞧看了一眼,見無人才轉了回來,與大家湊的近些,壓低了聲音說到:“朝考結果還沒下來的那陣子,我家那位成日的出去溜達,結果在貓眼衚衕撞見了一出熱鬧,是一對母女扎巾背囊的堵著一個門,使勁的哭罵,說著那人如何的忘恩負義,說著那人是如何的不守婚約,更說著為了來尋他,女子的爹還在路上得病死了,彼時許多人湊了熱鬧在那裡起鬨,說著如此背信棄義的人如何做那孝廉種種,只喊得那門裡人,挨不住的跑了出來大聲爭辯,控訴著明明是那女方家嫌他窮酸,毀約在前,結果他寒窗苦讀高中了,這一家人便不要臉的奔來京城尋找,結果得知他還參加了朝考,竟是堵門來鬧了。”
林馨立時咧嘴:“天哪,這些人也太不要臉了。”
林熙也是點頭:“這分明就是拿人名聲做脅嘛!”
“可不是?”林悠挑眉:“我家那位的性子你們都是知曉的,他是個直咧咧的,最好多管閒事,一旁聽了便是冒火,抬手拿鞭子連抽帶罵的就把那對母女給打走了,而後那姓雷的感謝我家爺請他喝茶,我家那個非要說喝酒,結果兩人喝了個酩酊大醉的回來,第二日上竟還約著一起赴什麼會呢,到了第三日朝考的結果就出了來,當天我公爹就提起了這個雷敬之,結果明達一聽可樂了,起勁的說著這事,我們才知曉,害得公爹立刻去查摸人家家世。”
“這麼說來,便是四姐夫和這人相識於危難,困難時助力了一把,如今他得光了,四姐夫也覺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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