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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嵐得了令桶,臉上繃著假笑,林熙的話中話她這重於詩詞歌賦的人豈會不懂,心中更加著惱,伸手搖了兩下,隨手抽了一枚出來,乃是紫薇。
眾人看她亮了酒令便等著她做,林府的人也都知她能耐,更等她幾句揭過給她夫婿,好看看她夫婿的文采,豈料林嵐搖搖頭竟把酒令放進了令壺裡:“我做不來。”說著端酒而飲,倒讓林府中的知情人頗感詫異。
但行令的人喝,別人卻不能說什麼,酒令本就為罰酒,人家都自己罰了,你還能去說,你的能力罰不到嗎?
是以林府的人沒吭聲,其他人則笑了幾聲,莊明達更是直言:“不行就學我,再飲一杯找人代你!”
說話間,謝慎嚴提了酒壺過去給林嵐斟酒,林嵐毫無避讓之禮,就那麼看著謝慎嚴,謝慎嚴目不斜視,酒一斟滿就走,那林嵐伸手再抓一個酒令出來乃是風令屬東。
“你做的來對子嗎?”莊明達挺好心的詢問。
林嵐一笑:“試試唄!”說著把風令晃了晃言道:“東風吹落花,佳人醉酒闖王宮,膽也!貴也!”而後她看著謝慎嚴:“謝四爺請吧!”
謝慎嚴身子點點頭,張口作答:“西山映餘輝騷客失足關帝臺,悲乎?蠢乎?”
林嵐登時臉紅卻被噎的什麼也說不得,偏那莊明達竟擊掌大叫:“好對,好對!這個聽著痛快!六姨子你輸了,快喝吧!”
林嵐笑了笑,端了酒飲下,謝慎嚴這次連過都沒過去直接拎著酒壺靠著林熙就這麼給林嵐把酒斟了,口中還淡然地說著:“我將坐下,偷個懶吧!”
大家都不以為意,更有莊明達和林悠瞧著謝慎嚴緊挨林熙,林熙低頭害羞那樣,在那裡逗笑,倒也氣氛歡樂,只林嵐似小丑一般甚為無趣,悻悻的抓了一枚酒令在手,原想就此過去豈料抓到的竟還是紫薇,她頓了一下後,再次亮了酒令,莊明達便言:“六姨子,你手可真黑啊,你這樣下去怕是要喝不少啊!”
林嵐繃著笑把酒令在手轉了個圈,便言到:“這次我倒做的出了!”當下把酒令捏在手裡:“爛漫十旬唯我久,春風拂枝滿堂紅(捧酒),敢笑眾花無百日(丟酒令入桶),皆因吾有解語人(看向六姑爺)獨佔芳菲同你醉!(把酒和桶推給六姑爺)”
林嵐本就有詩詞歌賦的底子,這般行出來,本是絕能叫好的,可她這般前推後作,如同耍人,卻叫大家的樂性一下淡了還不等六姑爺抽令來序,謝慎嚴吭吭吭的咳嗽起來,當下便是捂著嘴巴欠身退出,尋著丫頭吃藥,林熙自是告罪的陪著去了,這下林賈氏也乾脆叫散了令,著常媽媽收了起來。
大家便有一句沒一句的閒扯,全然沒了先前的歡快,那林嵐便放了筷子,衝身邊的夫婿言語:“腿痛”繼而起身欠身離開一副去方便的樣子,六姑爺愣了愣欠身跟了出去。
“莫不是葷腥沾多了,衝著了吧?”林熙親手給捧了藥丸過去,謝慎嚴就著他的手直接把藥給吞了:“也許吧!”說著嚼藥下嚥。
林熙蹭了蹭指尖,試圖把剛才那柔軟的溫熱搓走,這邊謝慎嚴開了口:“你和你家六姑娘不對付?”
林熙扭了頭,不好作答。
是不對付,可能說嘛?說了,讓人家笑話她揚出去家醜,不說卻似乎又故作遮掩,惺惺作假了。
謝慎嚴一看她那樣子,便是點頭:“懂了,她性惡。
林熙聞言一臉驚色的回頭看他:“別亂言,我孃家姐妹的親疏,不該你懂,更何談什麼惡不惡!”
他若懂了,自己便成長舌,更兼抹黑孃家,哪怕林嵐惡性本就屬實,她卻也連帶了一身泥!
謝慎嚴一笑:“你無需防的這般嚴,我是你的夫。”他說著竟抬手捋了下她的額髮,而後言到:“你是我妻,必是佳,她要相對,只能是惡。”說完衝她一笑。
立時林熙的心中一蕩,本能的退了一步望著他:“你就這麼信我?”
“結了同心,只能信,好賴都沒法了!你覺得我如何?”謝慎嚴不知來了什麼心思,竟然問她這個,林熙捏了捏指頭,左右看了下,才回轉頭看著他說到:“真假難辨,忠奸不識,反正都嫁於你了,好賴隨它!”
謝慎嚴笑得面見一絲春風:“那我們就好賴湊活著吧!走,去和祖母泰山泰水的告假一下,允我休息,免得藥性上來,在那裡打擺子,玉郎不是,病郎一位,叫你可憐!”
說著他起身便走,林熙跟在後面,心道這人今日怎麼忽然話多了些,卻不料才靠近飯廳這邊,就聽到了,一女聲抽泣:“我都和你說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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