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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嬸子乃御史大夫家的三女趙氏以及五嬸子騰氏,她父親雖不是什麼在職的官家,卻也是鼎鼎有名的文人,自建了一派學流,很是有些名望的,而她身為朦大師的獨女,更是得了真傳,是個十足的才女。
“三嫂子快別拿我來說笑了,省省吧!”朦氏一面說著一面把手上帶著的鐲子往林熙手上抹,她們這些叔伯的給禮可不能似老侯爺也不能似了人家的婆母,自是打了一指寬的赤金鐲子再嵌寶雕花的作禮,以至於到了這會兒,除了戍邊的二房一家沒見著外,三個嬸子就給掛了三對的赤金鐲子上手,再加上她原本手上帶的討喜的六對鐲子,可把林熙累的夠嗆。
一溜的長輩們見完了,便是平輩了,嫁出去的姑娘們不在府裡,林熙能瞧見的也就是十三姑娘和十四姑娘,外帶一個尚在被被中的。
林熙按著備後的一一給送了禮,這場行禮敬茶的事才算告一段落,但這還沒算完,還得照規矩的去祠堂前叩拜,畢竟女人不入祠,林熙在門外磕頭後,等著謝慎嚴上香出來便轎子折回,這轎子卻沒落在正院裡,而是落在了三爺的附院裡,林熙看著昔日瞧見過的穿堂,心知花媽媽料想的事只怕今日裡是真的跑不脫了。
既來之則安之吧!她想著跟著謝慎嚴入內了。
”更新時間我還是慢慢的惆整到早上8點吧,再給幾天時間啊!。。。。。。(
第八十八章 做恩
屋裡亦如一年多前見過的那樣,無有什麼改動,依舊是低調的奢華。
安三爺和安三太太分坐在紫檀木的大椅上,面色帶笑。
林熙跟著謝慎嚴進去又磕了一回頭,安三爺抬了手:“坐吧!”隨即謝慎嚴才帶著她歸於左座。
“昨個沒累著吧?”安三爺一臉柔和出言輕問,林熙掛笑答話:“謝公爹掛心,熙兒沒累著。”
安三爺點點頭,安三太太徐氏接了話茬子:“你和謹哥兒的親事,我們辦的急了些,讓你出閣出的早,你可見諒著,別埋怨我們。”
林熙立時起了身,半低著腦袋:“婆母這話可重了,自定親之日起,熙兒便已是謝府的人了,早也罷晚也罷都是夫家說了算的,何況此番也是為夫君沖喜,都是為著一個好字,熙兒怎會埋怨呢?”
安三太太點了頭,伸手按了按:“坐下說話吧!”
林熙斜身而坐,屁股才挨著椅子邊,就又聽到了安三太太的話語:“你是個懂事的,也不枉和我們的謹哥兒有這緣分,只是你也看到了謹哥兒為救你兄長,遭了什麼罪,如今不但身有舊傷,更是成日病著,我們這邊起身沖喜,就連皇上那邊都掛心的帶了院正來瞧看,這孩子有福沒福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好不好的,有的是人盯著,你說是不是?”
林熙聽著這話,心中嘆了一口氣,人則點了頭:“夫君乃有福之人,皇上都能來瞧,也是他與我的光耀了。”
徐氏聞言掃看了林熙一眼,繼續拿話來堆:“光耀也是人前啊,實話和你說吧,在說你與謹哥兒的這樁婚事前,原是莊貴妃放了話,想把孫家的二姑娘說給我們謹哥兒的,只是偏巧出了這事兒,不但黃了他與孫家的親事,也倒成了你和他,算你有福,我兒子回來了,可到底這個福能不能撐下去,卻是要看你了!”
林熙聞言笑了笑,看了一眼在旁的謝慎嚴,見他目瞧著地面青石,置若罔聞的樣子,便又轉頭看向了徐氏:“婆母這話熙兒當不起,有句老話說生死由命,富貴在天,想他經歷了那些如今還能坐在這裡與我聆聽公爹婆母的教誨,想來便是有福的。”
徐氏說了這些話,林熙卻順著她的話在這裡兜圈,她把林熙掃了幾眼,瞧她一臉不急不躁還帶羞紅的樣子,一時也難斷她是真格兒的人小不知事還是心中有數面上滑,眼珠子轉了一圈後,衝著林熙直接開門見山了:“福不福的指著一個說的再多也是白搭,叫你早早進來沖喜之外,也是想著他這一房能有個續的;當初他遍尋不著,定了你時,我想你家中父母也自當與你告知過內情,如今的咱們也就不繞圈子了吧?”
林熙聞言再度起身:“婆母請吩咐。”
徐氏的臉上微微一紅擺了手:“吩咐也不算,只是提點你。”
“熙兒聽冇著!”林熙低著頭一幅恭聽的模樣,徐氏打量她一個來回後,才說到:“謹哥兒如今的年歲已是十九了,你的八字我瞧看過的,再有半月才十一,我盤算過,以你身子合適了看,最早也得等個一年半載,長了的話,四年也是有的;按說我是做婆婆的,橫「啟航冇沫沫」豎都得給兒媳婦留臉,圈出個一年半載來,以養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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