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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相信的,只是她覺得古人,對於發誓這種事,應該深信不疑;既然秋雁能發這樣的毒誓,這也讓她心裡稍稍的,放下了一點戒心。
至於秋雁是不是,因為不想嫁給那個小廝,而迫不得已才發的毒誓,那隻能等以後慢慢的看了,畢竟說什麼都不可信,只有時間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你先起來回話。”她現在面對有人跪在自己面前這事,是深深地不習慣,可是卻不能表現出來,既然她人已經在這兒了,那麼她就要強迫自己習慣,最起碼在他無力改變一切之前,她就得必須適應這一切。
秋雁聽出謝靈芸有話要說,不敢耽擱立刻就站起身,彎著腰恭敬的站在那兒等待著。
“秋雁,既然你說你對我忠心耿耿,可是卻有一事,我不明瞭,為何在我病的如此重的時候,你卻不用你的忠心,給我想盡一切辦法,找郎中醫治?”
謝靈芸這幾天仔細的觀察她,就猜出眼前的人,必定不是個笨的,只是如此機靈的人兒,為何會看著原主生病,而不去通稟大太太?這件事一直在她心裡放不下,雖然原主間接的還活著,可是原主的魂已歸,若不是她魂穿到原主身上,那麼原主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小姐……”秋雁要回答,卻又被謝靈芸抬手止住,眼神嚴厲的看著她,又低沉的說了一句:“抬起頭來看著我的眼睛回答,記住,我要聽實話!”
“是”秋雁抬起眼神堅定,也許她現在已經意識到,這是她的小姐要不要信任她的關鍵,所以她回答的很乾脆:
“小姐生病的當天,奴婢和春香被劉嬤嬤派到廚房幫忙,等聽到小姐不見時,就趕緊的趕了回來,那時候小姐已經,跟八小姐出去兩個時辰了,本來奴婢和春香想找八小姐,問小姐到底去了何處,可是劉嬤嬤卻攔住不讓,再等到奴婢和春香找到小姐的時候,小姐正發著高燒,春香讓奴婢留下照顧小姐,她要去回稟大太太,她大太太趕緊找郎中,可是卻又被劉嬤嬤,以奴婢;倆個沒有精心照顧小姐為由,讓春香在雪地上罰跪。”
謝靈芸聽這話,心中“咯噔”一下,怎麼聽著都像是劉嬤嬤耽擱了請郎中的時間,可是這幾天她觀察劉嬤嬤,雖說應變能力有點差,對原主那份關心應該不是假的啊?這一刻她心裡真的亂了,難得一切都是假象,要麼就是眼前的秋雁在說謊?
如果說讓她相信劉嬤嬤有害原主的嫌疑,她心中卻有著很大的疑問,不說劉嬤嬤是原主的奶嬤嬤,就說主子有事,難得做奴才的能獨善其身不成?
可是觀秋雁的表情,又不像是在說謊,這一刻,謝靈芸感覺事情很複雜,就像誰都不是真心,而誰又都不是假意一樣。~頭疼的抬手揉了揉眉心,問出心中的疑問:
“照你這番話的意思,是說整件事情都怨不得你和春香,而是劉嬤嬤的阻攔,和不經心所致!”
秋雁心裡打定主意要表忠心,所以回答時也不拖泥帶水,直接道了一聲:“是。”
“不是因為春香被劉嬤嬤體罰,你才如此說的!”謝靈芸要問清這點。
秋雁眼中沒有一絲慌亂,回答:“回小姐的話,奴婢雖然和春香感情很好,可是卻知道沒有小姐,也許這會秋雁正在那醃地討生活,奴婢不會為了春香,而忘記了誰是奴婢的主子。”
秋雁最後一句話,重重的砸到了謝靈芸心上,讓她沒有辦法懷疑她的話,這樣一來劉嬤嬤就有可能真的有錯?可是她又心中犯疑,因為她剛醒的那會,看到劉嬤嬤對原主的關心,不似作假,真是還沒有等她多想,秋雁卻說了一句話。
“小姐,奴婢聽府中老人說,劉嬤嬤並不是,從小服侍小姐真正的奶嬤嬤。”
又是一句重話砸進謝靈芸心上,“哦?”讓她感覺事情是越來越複雜:“那劉嬤嬤是從什麼時候,到我跟前服侍的,而我原來的奶嬤嬤又是誰,又去了哪兒?”
秋雁據實以報:“現在的劉嬤嬤是在鳳姨娘辭世後,大太太做主派到小姐身邊服侍的,小姐原來的奶嬤嬤,奴婢沒有見過,但是聽府裡的老人說,小姐的奶嬤嬤夫家姓季,大家都叫她季嬤嬤,大家都說季嬤嬤為人很和善,現在季嬤嬤被大太太安排,到莊子上伺候小少爺了。”
“小少爺?”謝靈芸聽這話,卻感覺腦子有點不夠用了,怎麼還又蹦出一個小少爺,而且還不是在府中養著?暗歎,這大宅門裡真是是非多,而且還錯綜複雜,難辨真假。
秋雁一愣,然後一副恍悟的樣子,臉上帶出點笑意,回道:
“奴婢忘記小姐失憶的事了,奴婢剛才說的小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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