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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
偏偏又有一種特殊的恬淡,當他從側門走出的時候,幾乎一瞬間就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哪怕是先前那些步入廳堂面帶優雅微笑的畢業學員們,也大都忍不住向他投去一絲目光。
尤其是其中的女學員,不乏眼露迷醉之色。
白衣青年獎豎琴放在擺好的臺子上,端坐於專用的矮凳,先是朝著眾多賓客微笑頷,這才緩緩抬起他那雙修長的手,輕緩地彈奏起來。
高雅、清純如珠玉般晶瑩、朝露般清澄的音色從那精緻的金色豎琴中流淌而出,大廳內頓時靜了下來,美妙的琴音聞之令人心曠神怡,宛如月光下噴泉汩汩湧出的奇景美感,瀰漫著詩樣的氣氛。
不談其他,單看外表,這白衣少年無疑令在場所有即將畢業的學員為之失色,他身上那份與世無爭的恬淡最是令人心生好感。
唐月華靜靜地站在那裡,聆聽著美妙的琴聲,在她耳中,這琴聲當然與別人聽起來不同。她在傾聽,這琴聲是否真的像白衣少年表面上那樣恬淡。
一年了,整整一年的時間過去了,他確實變了很多。或許,這才是他的本性吧。
演奏琴曲的少年正是唐三,和一年前相比,此時的唐三又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那是氣質上的變化,從他身上,再沒有一絲殺氣蔓延而出。並不是說他那些得自殺戮之都歷練的殺氣消失了,而是真正的內蘊。
當唐月華給唐三上第一堂課的時候,就告訴他,一個真正的強者,先要懂得學會控制自己的一切,尤其是情緒和氣息。
這一年,唐三無疑做的很好,好到連唐月華這樣苛刻的貴婦也挑不出一絲瑕疵。別人需要三年的課程,他一年就學完了,而且學的比任何人都好。
能夠代表畢業學員做豎琴演奏,一直以來都是月軒的傳統,唯有本屆畢業生最出色的學員才能獲此殊榮。唐三能夠坐在那裡,並非是因為他是唐月華的侄子,而是因為他自己的成就。
畢業典禮就在這優雅的樂曲中按照一道道程式進行著。達官顯貴們已經開始在下面悄悄打聽著唐三的來歷,但卻沒有一個人能說得出,哪怕是他們的子女,也沒人能說出唐三從何而來。
對於其他學員來說,唐三就像是個謎。當他剛剛出現在這裡的時候,冰冷的沒有人願意接近,也沒人看好他這個插班生。
儘管他相貌英俊,可這裡是帝都,英俊的人難道還少麼?
但是,幾個月後,所有人看著他的目光就變得不同了,在各種禮儀、音樂的學習上,唐三表現出了遠超常人的學習能力。最為顯著的,是他身上那層淡淡的冰冷逐漸消失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平時都很少與人溝通,更很少說話。只是在默默地學習。
坐在臺下,眾貴族中身份最為顯赫的是一名年輕人,他的年齡,看上去處於青年與中年交匯的程度。他就是天鬥帝國太子,雪清河。
這次前來,雪清河是為了自己妹妹的畢業典禮。
而他妹妹,原本應該坐在唐三現在所坐的位置上。
可不久前妹妹告訴他,最後演奏豎琴的人選變了,但她卻沒有絲毫的懊惱,因為她心悅誠服的佩服那個名叫唐銀的青年,在各方面自認不及。
雪清河知道,自己妹妹作為帝國公主,又有著父親的寵愛,一向眼高於頂,很少信服他人。就連自己這個長兄,對她也沒什麼威懾力。
送她來月軒學習,無疑是想好好培養一下妹妹的宮廷禮儀,以她十八歲的年紀,也該是出嫁的時候了。
他怎麼也想不通,一向高傲的妹妹為什麼會如此推崇一個人,甚至在提起那個人的時候,居然流露出淡淡的羞澀。
當雪清河看到端坐在那裡演奏的唐三時,他也震撼了,從那個年輕人身上,他竟然找不出半分瑕疵。
更為驚訝的是,那個年輕人居然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說不上為什麼,並不是因為氣息,而是一種天生的直覺。
簡單的向周圍貴族們打聽了那個白衣青年卻沒有得到答案後,雪清河更加肯定了與這個青年交往的決心。不是為了昨天懇求自己的妹妹,而是為了一個可能成為帝國未來棟樑的人才。
唐三靜靜地彈動著豎琴,他的心很靜,就像外表流露出的恬靜一樣表裡如一。
一年的時間過去了,一年前他又怎能想到今天自己居然會在眾人面前演奏樂器。在剛剛開始跟隨姑姑學習的時候,他心中本是充滿了懷疑的態度。
但是,當時間過去一個月。唐三卻現,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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