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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雙搖了搖頭,答道:“還真沒有注意,好像從早上開始就停這兒了,有什麼不對的嗎?樓下經常有車停。”
風君子:“當然不對,那個地方從來沒有停過車。將車停在那個地方進出都不方便,而且大熱天沒有人會把車停在大太陽底下幹曬。旁邊停車的空位很多,而且都在樹蔭下,這輛車只要向後退一個車位,進出就方便多了,而且還不擋道。”
韓雙:“這是為什麼?”
風君子:“世界上沒有莫明其妙的事情,凡事看上去有違常理必然事出有因,這輛車停在正常停車位前面一個身位的地方,恰恰是這麼一個身位,從車裡就能非常清楚的看見我們這個單元的樓道口和門前來往的行人,連車窗也正好是對著我們現在站的這個窗戶。”
韓雙:“你的意思是有人盯上我們了?”
風君子:“一點不錯,真沒想到會這麼快,看樣子衛伯兮終於注意到這件事了,也只有他才有這麼利索的手段,一下子就追查到我這裡。”
……
陳一刀死了,陳小三瘋了,李大頭看上去是鬆了一口氣,但實際上他更緊張了。陳一刀的事情他可以不關心,但陳小三畢竟是跟過衛伯兮的馬仔,他總要向衛伯兮報告事情的前後經過。這天他在辦公室裡正在考慮怎麼和衛總彙報這件事情,衛總辦公室秘書來電話叫他過去一趟,說衛伯兮要見他。
李大頭是個海歸派,好歹也是歸國的碩士,一開始他實在有點看不上漁民出身、學歷並不高的衛伯兮,但是跟著衛伯兮幹了一段時間之後,這樣的想法連半點也沒有了。他發現衛伯兮做事情不僅僅靠心狠手辣,而且算得上老謀深算,甚至是左右逢源,在官場、商場以及黑道、白道都是非常有手段的人物,絕非他李金奎可以相比。他不僅佩服這個衛總,甚至有點怕他。
衛伯兮看見李金奎進來,不動聲色的叫他坐下,順便問了問衛達股份即將釋出的澄清公告的事情,又問了問網上謠言的追查情況。李大頭老老實實的彙報澄清公告過幾天就出,下午就將文稿送到衛伯兮這裡做最後審定,而網上謠言追查還沒有結果,但是下次對方再有新動作一定能查出線索來。
衛伯兮不置可否,又聽李大頭講了一陣子,突然說道:“陳小三的事情你解決的很好,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辦?”
李大頭吃了一驚,結結巴巴的說道:“原來衛總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我正打算和您詳細彙報,看看您有什麼指示。”
衛伯兮冷哼了一聲,說道:“你以為我是吃閒飯的?陳一刀和陳小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前兩天因為忙沒顧上,我現在已經打聽清楚了,你呀,被別人涮了都不清楚怎麼回事。”
李大頭趕緊解釋:“衛總當然比我們強多了,但是這件事情我到現在也搞不明白,衛總能不能給我講講。”
衛伯兮:“陳一刀和陳小三的事情都是倆個人搞的鬼,一個人叫韓雙,原先是夜總會的三陪,另一個人叫風君子,是個搞股評的。”
李大頭:“韓雙?這個人我聽陳小三說過,原來衛總已經知道了。風君子這個名字我在證券***裡也聽說過,他怎麼也扯了進來?”
衛伯兮:“姓風的怎麼扯進來的我也不清楚,這倆個人,三陪小姐加股評家,真是一對下三濫的組合,居然也想和我作對,簡直是吃錯藥了!”
李大頭趕緊點頭道:“是、是、是,這種貨色和衛達作對簡直是自不量力,衛總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收拾他們。”
衛伯兮的話似乎出爾反爾:“算了,你不行。那個婊子也就罷了,可是那個風君子也算個人物,論起耍猾使詐來,你們摞起來恐怕也不是個,我曾經和他打過交道。”
李大頭:“哦?那衛總說怎麼辦?”
衛伯兮:“對付這種人沒必要玩陰的,最好直截了當,讓他一肚子壞水沒地方冒。”
衛伯兮隨後向李大頭交待了很多事情,讓他馬上去辦。李大頭起身向外走的時候,衛伯兮突然又問了一句:“一個多月前證券部出事的那個小胡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李大頭:“仍然在醫院昏迷,衛總有什麼指示?”
衛伯兮:“沒什麼事,你去辦事吧。”
……
風君子與韓雙正在為被人監視的事情憂心重重,只可惜飄飄陽光下不能現身,只好等太陽落山再說了。正在這個時候,風君子的電話響了,是天路證券的史丹打來的。
史丹在電話裡對風君子說:“老弟呀,今天晚上你無論如何得抽空出來一趟,我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