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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向外一翻,及時將狼頭夾在掖下,狼尖利的長牙也在他的手臂上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立刻就湧了出來。狼在風行之掖下拼命的掙扎,然而夾住它的手臂就像鐵鉗一樣堅硬。風行之提息運氣夾斷了狼的脖子,還沒等將手放開,就覺得右胸一陣刺痛,已經癒合的刀傷也已裂開,此時他聽見一聲驚天動地的巨吼,一個巨大的白影迎面撲了過來——那隻白色的狼王終於動手了。
風行之站立不穩,已然擋不住這兇狠的撲擊,一人一狼的身影都撲到在地,擊起一片塵土。畫面似乎在這一剎那被定格,風行之仰面倒在地上,受傷的左臂被一具狼屍壓住,而右臂舉在胸前,施展鎖喉手扣住了白狼的咽喉,而那隻巨大的白狼則伏在他的身上張開利齒正對著他的咽喉。風行之的手指能夠扭斷精鋼打造的戰刀,但現在的他已經歷盡飢寒、渾身是傷、久戰脫力,只能勉強抵住白狼的咽喉卻無法將對方推開一分一毫。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一陣發軟,狼吻散發著難聞的氣味距離自己的面門越來越近。就在這個時候,他眼角的餘光看見了雅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了身前。
雅子雙手捧著風行之的劍,那是剛剛從狼屍上拔下來的,風行之此時與白狼對峙,誰也動彈不得,本來最弱的雅子卻成了此時洞中最有力量的生命。風行之躺在地上,目光接觸到雅子的眼神,發現雅子也正在看著他。雅子的眼神中有哀傷、憐憫,還有恨意。風行之看著雅子舉起了劍,他閉上了眼睛,這一劍可以刺殺白狼,同樣也可以刺穿自己虛弱的身體。終於支援不住的風行之在這一剎那暈了過去。
……
風行之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狼皮鋪成的地鋪上,身上也穿著狼皮縫製的衣服。洞中沒有針線,但是雅子卻將狼皮的邊緣割出小口,再用割的很細的皮條穿起來,縫成了簡單的衣物。風行之想坐起來,卻覺的身上發軟,頭也暈的厲害。雅子沒有發現他醒來,仍然坐在洞口的火堆前烤著狼肉,身上也穿著狼皮縫的衣服。風行之的天心劍此時正拿在雅子的手中,這把鋒利無比的古劍此時已經不是殺人的利器,而成了烤狼肉的鐵籤子。
風行之這回是真的病了,一連幾天高燒不退,洞中沒有藥,雅子不斷用的雪團敷在他的額頭上。風行之是仗著自己強健的身體以及精深的內功挺了過來,當然還要感謝那群野狼留下的狼皮和狼肉可以禦寒充飢。世事真是奇妙,本來風行之和雅子險些葬身狼口,而最終卻是這一群狼幫助他們度過了這個大雪封山的冬天,要吃他們的是狼,最終救了他們的也是這群狼。
三個月後已是初春,天氣仍然寒冷但山間的積雪已經開始融化,風行之和雅子的傷勢都已經差不多養好了,他們之間仍然很沉默,風行之幾次想找機會對雅子說點什麼,卻總覺得那麼難以開口。雅子雖然話不多,但是神色已經日漸平和,除了每天將烤好的狼肉遞到風行之手上,還偶爾將風行之身上衣服破損的地方拿去重新縫補。兩人之間雖然沉默,卻有了一種很奇怪的默契。
但是他們必需要離開了,冰雪已經開始消融,如果冰河解凍他們就走不出這個山谷了。離開前不久風行之在山谷中發現了一處溫泉,就在洞口所在的山背後不遠的地方,回來告訴了雅子。雅子非常高興,一定要在離開前洗個澡,她從小就喜歡洗溫泉,而且現在已經幾個月沒有洗過澡了。經過這幾個月,風行之的鬍子頭髮也已長的亂糟糟的,兩個披著狼皮的人就像是山裡的野人,風行之也覺的應該好好梳洗一番。
風行之提著劍陪著雅子來到了溫泉,雅子脫去狼皮衣服裸身鑽進了溫泉,風行之揹著身守在溫泉旁,用劍颳著鬍子。山谷間有鳥在鳴叫,陽光照在雪地上週圍一片純潔的白色,天空很藍,連風也變的溫柔。雅子已經在溫泉中泡了很長時間,風行之也不著急,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等待。這時他聽見身後雅子的聲音:“風爺,你不下來洗嗎?我幫你搓一搓後背的泥。”
雅子的聲音不大,可是聽在風行之的耳中似乎山谷也起了迴音。他並不知道在雅子家鄉的溫泉有男女共浴的習俗,聽見雅子的話心裡居然有了羞澀。其實在他剛開始劫持雅子的時候,曾經多次蹂躪過這個女人的身體,但現在卻沒來由的感到了羞澀。風行之沒有說話,也脫去狼皮轉身走入溫泉中。
雪地裡的溫泉向外散發著蒸騰的白氣,風行之用了一段時間才適應那眼前的情景,然後他就看見了坐在對面的雅子。雅子已經洗去了身上的汙垢,長髮也溼漉漉的披在肩上,白色的肌膚因為溫泉浸泡的有點微微發紅,呈現出一種粉嫩的光澤。風行之是第一次這麼仔細的打量雅子,他發現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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