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圖,有據點,有作戰計劃,還他喵的有戰略思想!這樣的蘇小貓學好了是個軍事家,學不好的話,將來在社會主義這片和諧的土地上就有可能出現一個蘇。拉登啊……
於是蘇小貓被關在小房間裡寫檢討,本想讓她好好反思反思自己的不良行為,誰知她反思的結果是在檢討書中這樣寫:這次沉痛的經驗告訴我這樣一個道理——時代在變,方法在變,農村包圍城市的思想不適用了……
時間一晃,晃到了蘇小貓上學的年齡。
上學前,院長還特地帶著小貓去看了一次心理醫生。怎麼說呢,這娃太陽光了,太燦爛了,太積極向上了。簡直是孤兒院百年一遇的元氣型兒童啊= =
院長弱弱地問心理醫生:像她這麼總這樣熱烈地朝著太陽的方向熱情奔跑,該不會跑出問題吧……?
檢查的結果一切正常,生理心理都沒問題。醫生最後發話了:不就是熱愛了點生活嘛,那又怎麼了?
如是,蘇小貓揮別童年,步入了歡快無比的少年時光。
蘇小貓的學校遠離城市,坐落在郊區古樸的小村莊上。蘇小貓當然無所謂啦,反正她的環境適應性好得半死,去哪裡都不是個問題。
那個時代的教育正處於‘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狀態,於是造就了一個精通數理化的蘇小貓。
我們得知道這樣一個真理:有時候,精通數理化是件可怕的事。比如,高精尖的恐怖分子都是數理化高手。
很不幸,蘇小貓一旦精通了某樣抽象的知識,就一定會變抽象為具體,使之付諸實踐。於是,蘇小貓無師自通了不少旁門左道的功夫,比如自制了萬能鑰匙去撬別人家的鎖,再比如,用化學藥品做簡易炸彈……
——蘇小貓此時不會知道,很多年以後,她的這一手不僅救了她無數次,還救了一個背景複雜的男人。
學生生涯結束,蘇小貓進入亞洲最大的新聞集團成為記者。不要以為只有政法一線的工作才有危險,記者的危險同樣不低。在社會新聞部實習期間,蘇小貓遇到過一次很棘手的危險。
那次她手握重要證據,身後的人緊追不捨,蘇小貓被逼退至了一家廢棄的工廠,無奈之下跳進了廢棄的地窖。
——這個地窖四面封閉,上面的出口離地很高,跳得下來,卻爬不出去。自然躲過了追查,同時也使她進入了一個死衚衕。
怎麼出去,這是一個大問題。
就在蘇小貓頓感棘手的時候,一陣血腥味從身後絲絲飄來。
濃重的、鮮生生的血腥味。在這個黑暗的空間內,視覺失去功能,其他感覺就異常敏銳。
蘇小貓全身一涼。
是,她從小惹是生非,從小膽大包天,從小天不怕地不怕,但從來沒有親歷過真實淋淋的血腥場景。
蘇小貓轉身,不動聲色從揹包中拿出手電筒,打出一束光照過去。
——
一個男人。
渾身是血,傷痕累累。
她甚至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他第一次出現在她面前,以一個絕對弱者的姿態。
回憶篇(2)
平日裡的蘇小貓,遇強變強,遇弱變弱,兩種標準,全無原則。硬生生有這麼個受了重傷的人出現在面前,一定是二話不說先救了再說。
可是這一次,她蹲在他面前停住了手。
只因為看見了掉落在他手邊的槍。
柯爾特Ml911A1,擁有實戰中無可比擬的絕對殺傷威力和精準迅速的單動射擊模式。
某種方面而言,蘇小貓是個矛盾的人。比如,對槍械。
她對這些冰冷的危險品有著絕對的興趣,可也正因為這些濃厚的興趣,她從未試圖親手碰觸它們。
她清楚她的慾望底線在哪裡,而她的工作性質決定了她有很大的可能會被迫開啟它們,一旦碰了,可能再無法停止。
蘇小貓對危險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敏感,這些年來這一種敏感幾乎成了她的本能。而現在,她的本能告訴她,眼前這個渾身是傷、還會用槍的男人,是個絕對的危險品。
蘇小貓俯身,與他保持在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這才發現他昏厥的原因。
槍傷。
身上的襯衣被他撕下綁在了右手手臂上,暗紅的血跡已經滲透了整個繃帶,身旁有一把匕首和一顆染血的子彈。
一切都那麼清晰,告訴她剛剛發生了什麼事:他中了槍傷,被迫逃躲到這裡,在沒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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