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老公(艹皿艹 )我(第2/3 頁)
來與燕家訂婚,秋家才對他們大方起來,媽媽治病之餘,也給他添置了很多東西,他一個月也有了三千的零花錢,給白曉買手機,還花了他三個月的零花錢。
如果他不能在燕家立足,那他們就又會變成原先的樣子,他穿破舞鞋,被人嘲笑鄉巴佬,媽媽沒錢治病。
一股危機感湧上心頭,秋蟬匆匆沖洗過後,拉著白曉就出了訓練樓,秋蟬中午是不回別墅的,他和白曉回了學校宿舍,把東西收拾了下,秋蟬就帶著白曉提前去了瘋飈俱樂部。
瘋飈俱樂部是燕市最大的一個俱樂部,佔地面積堪比大型體育場,一共四層,各種比賽賽道與休閒場所應有具有,除了賽車場地以外,還有馬場、高爾夫球場,平時是不對外開放的,全都是會員制,據說一位會員的年卡高達七位數。
但是這次的比賽鬧得很大,招來了不少網紅,所以瘋飈俱樂部決定短暫關閉馬場與高爾夫球場、游泳館之類的地方,將賽車場地公開,允許外人進入觀看賽車比賽,門票三百塊錢。
這個門票聽起來蠻貴,但實際上已經是很實惠的了,他們可以免費在這裡的餐廳吃東西,據說這裡的一塊小牛排放在外面都要幾千塊。
“也不知道什麼牛排這麼貴,是那種從小被八個保姆按摩嬌寵養大的小牛公主嗎?”白曉的臉上浮現出了幾絲決絕:“我要把吃菌菇的決心拿出來,一定要把三百塊吃回來!”
秋蟬不能理解雲南人對菌菇的決心,但他知道,今天的餐廳將迎來一個牛排殺手。
說話間,他們已經走到了賽車場地的入口。
因為比賽即將開始、瘋飈俱樂部又太過出名,所以賽車場地外面幾乎人來人往,秋蟬和白曉還需要排隊。
他們倆站在人堆裡時覺得自己都頗為渺小,但實際上,大多數人都會一眼看見他們倆。
“三哥,那是舞蹈學院那個秋蟬嗎?坐你車回去的那個。”
賽車場地二樓休息室裡,一群歲數不大的賽車手站在窗邊看熱鬧,有人指著玻璃笑嘻嘻的喊了一句:“他來看你比賽哎。”
二樓休息室佔地足有二百多平,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上倒映著棚頂的琉璃水晶吊燈,空調呼呼的吹著冷氣,燕臨淵才剛點了根菸,就聽見了秋蟬的名字。
煙霧嫋嫋籠罩於燕臨淵的眉眼處,他坐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並沒有回應,只是腦海裡卻不可避免的想起了秋蟬那雙腿蜷縮在他地板上的樣子。
燕臨淵想起了第一次見秋蟬,他見秋蟬比所有人都早,那時是秋蟬第一次來學校,拖著一個大行李箱,白嫩的臉上沁著汗,臉曬得通紅,一邊用力拖行李,一邊和他媽媽打電話。
他大概太累了,就直接停下、蹲在地上開始和電話那邊的人報平安。
“我沒事,媽媽你先治病。”
“我不用錢,我有獎學金。”
“當然啦,有人幫我搬行李的。”
燕臨淵當時就站在一旁的樹下,看著秋蟬的後脖頸。
白嫩的、浸著汗,手腕勒的發紅,說話的時候嘰嘰喳喳,蹲在地上咯咯笑,有點鬧,像是樹上的麻雀。
不,應該是夏天。
永遠生機勃勃,眼睛裡帶著清澈的愚蠢,天真卻又實在無法讓人討厭。
等他再見到秋蟬,秋蟬就成了他的大嫂,秋家塞過來的寶貝聯姻者,據說是秋家最招人疼的小兒子,送過來表示秋家人聯姻的誠意。
和他的大哥。
燕臨淵的指尖磨了磨菸蒂,莫名的覺得心裡發堵。
“三哥!”休息室外有人推門而入,笑嘻嘻的高喊著:“看我給你找來了一隊什麼人,倍兒有牌面。”
燕臨淵的回憶被打斷,撩起眼皮看過去,就看見俱樂部的朋友帶了一隊穿著白色天鵝裙的人走進來,男女都有,一共四個,各個高挑纖細。
“三哥好。”走在最前面那個小天鵝紅著臉小聲說:“我叫錢易,是,是你的賽車粉絲,我來給你當啦啦隊。”
也是個小天鵝,只是燕臨淵瞧了一眼就覺得沒興趣,他把菸蒂掐滅在旁邊的菸灰缸裡,起身往外走,一個字都沒回。
錢易原本紅潤的臉色一點點白下去,扭頭看向帶他進來的朋友,小聲問:“三哥...看起來不太喜歡我。”
“燕三跟誰都這樣。”朋友隨口回:“而且他馬上要跟秦延打比賽了,肯定沒心情管這些。”
秦延,他們圈裡的另一個太子爺,秦家獨子,也在警校讀書,跟燕臨淵前些日子剛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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