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生,只能用失敗兩個字形容(第2/4 頁)
將一頭烏黑的秀髮,高高挽起,用麻繩綁住。再自己製作了弓箭,帶上食物和草藥,兩人休整了三日之後,朝著南方出去。
這樣一路行了七日,兩人遇見的野生動物越來越少,甚至有些地方,寸草不生,只能依靠兩人攜帶的烤肉生活。到了最後,烤肉已經食完,兩人卻不知道,還有多少路才能走出無人區。
靜靜
tang的坐在地上休整,白婉璃看著天邊的陽光,覺得格外刺眼。
已經七天了,七天來,他們沒有打到一個獵物,也沒有看見一顆植物,只能以雪充飢,朝著一個方向走著。
他們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少天,因為連著三天,他們顆粒未進,滴水未飲。
白婉璃有種,他們方向錯誤的直覺,可是雲冽辰堅持,這條路沒有錯。
兩人埋頭前進,都一言不發,因為這個時候,說話也要耗費力氣。
另外一邊,經過了二十天的顛簸,雲洌陽終於帶著雲非墨的屍體,回到了京城。
賀州是冰天雪地,可是京城已經到了初春。
皇帝身著單薄的中衣,在看見雲非墨棺槨的時候,一口血生生噴出,他站在那裡,面容扭曲蒼老,整個人都瞬間老了十歲左右。
太子云冽痕不住的大哭,他跪在地上,哭天搶地,“老三啊,你怎麼就拋下哥哥和父皇走了?你讓父皇白髮人送黑髮人啊……”
老太后站在一邊,雙眸含淚,顫巍巍的身體,似乎隨時都要倒下。
德妃雙目紅腫,她上前看著太后,屈膝跪下,還沒有說話,眼淚已經撲簌簌落下。
“老祖宗……”她哽咽著,說不出話。
“這是怎麼了?我的彎彎怎麼了?我的墨兒怎麼了?”老太后大叫著,哭了起來。
旁邊人跟著一起哭泣,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現場愁雲慘霧。
因為路上耽擱多日,屍身已經腐臭。再加上提前多日,訊息就已經傳回。所以雲非墨的身體,在運回京城的當日,下葬皇陵。
皇帝追封雲非墨為平孝安王,因為雲非墨沒有子嗣,所以諡號雲安王。
將國姓冠在雲非墨的諡號前面,也可見皇帝對其的重視程度。
只是逝者已逝,再多的讚譽,顯然已無用。
呆在長秋宮的殿內,皇帝神色寂寥。
太子才庸,偏偏貪圖享樂。
老三才高八斗,偏偏心術不正,現在落的個客死異鄉的下場。
老四,老四著實是所有皇子中,最適合做皇帝的一個。
可是偏偏,他跟三聖門有著莫須有的關係,而且現在,他下落不明。
說不定老三的死,就跟他有極大的關係。
皇帝坐在那裡,面色蠟黃,他已經病入膏肓,自己都能聞見,自己身上的腐臭。
他時日無多了……
可是他的幾個孩子……
想起這些,皇帝潸然淚下。
老五早夭,現在身邊,他唯一能夠依靠的,也就是老六了。
還有他的小七,年僅八歲的小皇子。
若是太子登基,他擔心雲冽痕第一個不會放過的,就是小七雲非瀾。
想到這裡,他招呼李公公,去傳了七皇子。
小七來的時候,手中拿著一根風車,風車轉悠,他發出清脆的笑聲,白皙的臉上,笑容純淨。
看見皇帝站在那裡,狗摟著背,雲冽瀾歡呼起來,“父皇——”
皇帝彎腰,想要抱起雲冽瀾,可是失敗了。
現在他的身體,拿筆都困難,別說抱孩子了。
“瀾瀾,你手中的風車,是誰給你的?”皇帝開心的逗著孩子。
這個孩子,生母是個宮女,一出生生母就死了,現在由德妃照看。
雲冽瀾吹著風車,回答的漫不經心,“六哥,是六哥親手做給我的,六哥可好了,父皇你能讓瀾瀾住進六哥的皇子府嗎?瀾瀾不想跟六哥分開!”
雲冽瀾笑著,天真爛漫的神色,彷彿皇帝心中,盛放的一顆曼陀羅,帶著致命的癮,生根發芽,蔓延到五臟六腑。
皇帝擁住了雲冽瀾,“好,父皇死後,就由你六哥照顧你!”
“父皇,什麼是死?我不想要父皇死,也不想要三哥死!”雲冽瀾抬起頭,天真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皇帝苦澀一笑,“瀾瀾這些年,被德妃保護的很好!”
確實很好,不然一個八歲的孩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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