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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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澤掌心裡冒出來一層冷汗,他和對面的阮雲鶴對上視線,阮雲鶴隔著半空盯著他,盯了他片刻之後收回了視線。
謝景庭在一旁道:“蘭澤,你臉色看起來不大好,方才出去做什麼了。”
蘭澤心臟還在跳著,他此番得罪了阮雲鶴,日後他還如何在書院待。
他回覆謝景庭道:“方才奴才見督主一直沒有回來,就出去尋督主了,沒有找到督主,反而迷了路。”
“這般。”謝景庭沒有多問,在他盤子裡又夾了兩塊點心。
蘭澤略有些心不在焉,他此時有些後悔,不應該對阮雲鶴動手……阮雲鶴喝多了。
若是阮雲鶴也能像他一樣醒了就會忘記醉酒時的事就好了。
這自然不可能,接下來宴席上,阮雲鶴沒有什麼動靜,只是時不時地朝著他的方向看一眼,目光如有實質。
蘭澤因為阮雲鶴的視線而心驚膽戰,他越想越害怕,回去路上魂不守舍。
若是阮雲鶴想針對他,他想起來上次考試時落水,還有那扇上鎖的門。
他不想自己成日出狀況……到時候興許會被趕出國子監。
蘭澤險些忍不住想跟謝景庭說,可他若是跟謝景庭說了,謝景庭會不會像上次那般把他送去給阮雲鶴。
畢竟……謝景庭提醒過他,讓他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蘭澤?”謝景庭又喊了他一聲。
蘭澤這才回過神來,謝景庭正看著他,語氣稱得上溫和,“你有心事?”
蘭澤搖搖頭,對謝景庭道:“督主,奴才沒事。”
“奴才有一件事騙了督主。”蘭澤猶豫半天,他忍不住道:“督主,奴才和阮世子的關係沒有那麼好。”
這般……他現在認錯,若是阮雲鶴真的對他做什麼,到時候他再求謝景庭,興許謝景庭會搭理他。
“我知曉了,”謝景庭嗓音平和,微涼覆蓋著薄繭的手指蹭過他的耳垂,問他道:“這是被狗咬了?”
蘭澤咬著唇,他原本只是害怕,如今謝景庭這般問,他莫名又覺得有幾分委屈。
他未曾招惹過阮雲鶴。
“是奴才不小心碰到的。”蘭澤略微別過臉,他有些不自在,撒謊撒的拙劣,耳垂上的牙印應當不怎麼明顯才是。
馬車晃晃悠悠,謝景庭問他道:“身上還有沒有其他地方磕到?”
蘭澤正要說沒有,他抬頭對上謝景庭的目光,謝景庭眼底像是蘊著平靜深邃的海面,他莫名有些怕,話音到嘴邊不敢說了。
這般……蘭澤腦海裡浮現出來一些畫面。小的時候,有些恩客喜歡上了孃親,會質問孃親為何還要見別人。
謝景庭溫和道:“蘭澤,你手腕是怎麼回事?”
蘭澤露出來的手腕這會已經發青,一看便知是被人用力握出來的。
他下意識地想要藏手腕,這會已經沒有辦法藏,細白的手指扣著自己袖子邊緣,低著腦袋道:“督主大人,這是奴才……不小心磕出來的。”
這回是謝景庭要多管閒事,蘭澤原本沒有要告狀的打算,他又忍不住擔心,若是謝景庭知道了呢,會不會把他送到阮雲鶴那裡去。
謝景庭看出來了他心中所想,對他道:“你不必擔心,若是阮江壁所為,我會為你討回公道。”
蘭澤情不自禁地微顫,謝景庭從暗格裡拿出來了淤藥,芍藥花的藥瓶,藥瓶看起來似乎有些年代了。
他甚至覺得有些像前朝的東西。
謝景庭用手帕擦過他的耳垂,蘭澤感覺耳垂火辣辣的疼,他忍不住微微側臉,臉頰蹭過謝景庭的手指,好像是他在朝謝景庭撒嬌。
他忍不住臉熱,臉上紅了一片,視線微閃不敢去看謝景庭的神情,手腕上也擦了藥,謝景庭彷彿沒有注意他這般彆扭。
“身上有沒有受傷。”謝景庭問他。
蘭澤想說沒有,這個時候他莫名不太敢撒謊,興許是出於直覺,或者是一些別的小心思。
他解開外袍,裡面的衣衫很好分開,如今馬車上只有他們二人,蘭澤指尖掀開自己的衣裳,他有些不好意思,耳垂處的觸感隱隱還在。
若是他沒辦法讓謝景庭幫他,回到國子監阮雲鶴不會放過他。
少年衣衫披在肩側,細白的指尖向上撩開衣袍,清澈的眼眸中略帶委屈,衣衫下是一截細瘦的腰肢,宛如雪綢的面板上印著幾枚烏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