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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痛,來的忽然,來的劇烈,像是毒發一樣讓她紅唇蒼白,瞬間蹲坐在地上有種想哭的衝動。
為什麼、他會這麼痛?他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遙遙千里,彼此的靈犀間,感受到的卻是這種絕望?
不知過了多久,心痛感才漸漸退卻。可殘餘心底的,是一抹揮不去的暗影。如太陽的斑點,覆蓋在澄澈的眸上,令她看不清天地的色彩。原來心中生的結,並非美拉一干數多歲月的迫害,而是欠花自棄的債……
“小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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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藍打打躺在地上,赫蓮野快步上前扶起她,將她扶上榻上。緊張地將溫熱的手掌,覆上她的左心房。
“御醫,快去叫御醫……”
感覺他顫抖厚實的大手,在她心窩時如此的無助。她的每次倒下,他都如滾過徜徉火海的恐慌。她勉強勾起笑意,拍了拍他比她還冰冷的臉龐,略是嬌嗔地啟唇。
“好啦,我又沒什麼事。你就是我的藥,只要你在我身邊,什麼都足夠了。”她恬靜的笑,比以往的俏皮乖巧。可赫蓮野寧願她,每時每刻做作威作福,而不是躺在地上和心臟搏鬥。
“真的沒事?你不騙我?倘若有事,你讓我怎麼辦?我去叫御醫……”
“你好八啊!”藍打打扯住他袖口,不願他驚動那兩個兒子,令他們徒為她擔心,他們還只是玩樂的年紀。
“你嚇死本王了。”赫蓮野將撫著她柔軟的髮絲納她進懷,剛剛那刻心都冰了。她的半顆心,真的是隱患。可惜藍玖冥死了,雪狐和小鬼走了,無誰再知曉那個老神醫的下落。
“今天我是王。”
藍打打拖起他下頜問,“本王叫你燒的菜呢?”
“這裡,你勸你別吃,因為我完全不確定這東西到底能不能入口?”赫蓮野將他烹製的菜餚推過去,本該色香味俱全的菜餚,卻成了色暗淡,焦灼縮水,粘稠的覆有一層黑色焦渣的奇怪東西。
藍打打試探地夾吃一口,味道果真……
“我給你的處/女菜取個名吧,就叫殺人菜系。我們咱跟誰有仇,就找誰試吃,你說好不好?”
赫蓮野將菜盤收回來,打掉她夾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兩腮吹鼓些,心生芥蒂,“我早說過了,不能吃。”
“可我肚子餓,不能吃菜,那要吃什麼呢?”藍打打大眼狡黠地流轉片刻,便小手勾住他精腰。將他一步步勾到榻邊,抖動繡花鞋,敏捷地爬上去。伸手將他那雙沉甸甸的靴子扒下來,再趴在他胸膛上細細地觀賞,最後做出個決定,“乾脆吃你吧,你塊大、肉也多,準是能餵飽我。”
“你……認真的?”
赫蓮野有些錯愕,雙臂僵著,那種見鬼一樣的神情,愈是見證曾被多冷落才有如此驚豔的反映?
“正好證明我的清白,我不是性/冷淡……”
赫蓮野剛欲翻身爭取主權,藍打打卻壓抵不松。以腳趾勾了勾他腿,將那滑稽的紗裙一點點勾松。再貝齒從他頸邊向下咬,咬到他不著寸縷時,才氣喘吁吁補之,“我是王,由我來主動。”
她勾起他下頜,調侃嬉戲,“美人,你躺在榻上的姿態,可真撩人,讓本王忍不住想一口將你吃掉。”
“你可真雷人。”
“連雷人你都學會了?不行,不吃掉你,你就變質了。我來了——”藍打打雙手捧起他的臉,一頓的狂親亂親。胭脂紅唇的印,處處渲染,將那具身體塗的五顏六色。伴著一聲聲低喘和嬌吟,榻上肢體糅合的曖昧響動。一場作威作福的角色互換繼續,纏綿的戲碼亦是愈演愈烈。
當乾柴變成烈火,當烈火化成乾柴,結果依舊一樣。燃燒不盡,旖旎不休,直入雲端,無盡的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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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今天這身子上的東西,是怎麼洗也洗不下去了。”雀兒侍奉她沐浴更衣,見那些吻痕,勾彎了眉,曖昧地打趣。“今天可真激烈,奴婢在殿外都聽見了,真是驚天地泣鬼神。”
“去,別拿我取笑,小心我把你賣給墨蛇長老做小妾。”
“我不要!那您把奴婢賞給太子殿下做填房吧!”
“你想的美,想老牛吃嫩草,門都沒有。”藍打打狠剜她一眼,不予理睬。花痴的花,當成花話聽,也便這般一聽一斥。
“小姐中午一場,晚上、是不是還要那個那個……”
“死丫頭,滿腦子的齷齪。”藍打打穿好了單薄的杏色輕紗,柔軟的紗拂過藕臂,溫存的痕跡隱約可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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