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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還是那樣的突兀。心裡在不停的勸慰自己,他沒這個膽子。只是他似乎不太瞭解許世安,自從他拋棄作為莫小涼的一切之後,他已然成為了這個世間中的另外一個人。
許世安用手抹了抹刀刃,接著一刀狠狠的刺進了自己的胸膛,這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公孫未成更是猝不及防。可見許世安的決絕。
江繼景走後,心裡生出了些後悔來。夜已經深了,洛州的人員複雜,許世安一個弱書生一個人在大街上恐怕會不安全,隨即,又折返回來,剛剛那一幕正好印在眼裡。
飛奔過去,接住許世安緩緩落下的身體,火紅的顏色在胸口不停的蔓延,而許世安卻睜著雙眼,那樣的安靜,似乎感覺不到痛楚,那一抹灑脫,讓江繼景看了心驚。
慌忙的從自己的袖攏中拿出一個瓷瓶,倒出裡面的藥丸,塞進許世安的嘴裡。
公孫未成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他多麼希望這就是一場夢,夢醒了,什麼都沒有改變,他上前蠻力的拉著江繼景:“你給他止血啊,快點。”
江繼景何嘗不想現在救治呢,他已經把過脈了,沒有辦法,這次真的沒有辦法了,兩個大男人竟然同時默默流著淚。江繼景本就對公孫未成不滿在前,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更是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江繼景狠狠的朝公孫未成打去,兩個人就如同不懂武功的人,在一起扭打著,
墨玉、江寧找到他們的時候的時候,公孫未成披散著頭髮,跪在地上,兩眼直直的看著躺在江繼景懷裡的許世安。江繼景也是衣衫襤褸,整個人已經消沉了。
吃過藥,許世安有了些力氣,但也是微力,他動了動眼珠子,喃喃道:“王。。。王爺。。。”
江繼景怎麼也沒有想到,今天的上元佳節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他更後悔的是自己為什麼沒有陪在許世安的身邊。
“你說”江繼景有些哽咽,“我都答應。”
“寶。。。寶兒。。。。。。幫我照顧好他”許世安頓了頓,又費力的看了公孫未成一眼:“你們。。。不要再打了,不。。。關他的事。”
江繼景緊咬牙關:“好,我會好好的照顧他,你放心吧。至於他,再說吧。”
這話一說完,許世安闔了闔眼睛,再睜開的時候,眼睛已經散了。而被墨玉攙扶在一旁的公孫未成就像是木人一個,再也沒有了往日的英氣勃發,彷彿瞬間蒼老了不少。
墨玉看在眼裡,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人生在世,最怕天人永隔,如今後悔也是來不及了。
*
京都,倚紅樓內
一個行色匆匆的小個子的男人進來了:“曹公公,可不得了了。”
曹陽懶懶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大驚小怪的,出什麼事了。”
男人抹了抹額頭的冷汗,“青。。。青衣死了。”
“什麼?”曹陽翻身下床,“他是怎麼死的。”
曹陽虎視眈眈的逼問他,男人的眼睛不敢直視,身體也不自然的抖動了起來,“是。。。是。。。是公孫未成乾的,洛州的線人說,公孫未成直接找上門了,青衣不敵,公公與青衣來往的信件也被搜了出來,還。。。還有。。。。”
男人看著曹陽那張雌雄莫辯的臉,不敢接著往下說。
曹陽最看不得一個男人,說話吞吞吐吐。立馬拔出寶劍,指向那個男人,“你是說話,還是要命”
男人雙膝跪地,後背已經浸溼了:“還有,”男人又看了看曹陽,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一咬牙,:“還有買賣軍火的賬單。”
曹陽氣急:“那些商人不是已經讓你們滅口了麼,賬單也應該銷燬了,怎麼就被公孫未成找到了?”
男人面色有些晦暗:“是青衣留下的,當初卑職也是看見他燒燬的,只是現在找出來了,肯定是青衣留下來要挾大人的。”
男人想到以後的日子,頓時心裡一快,如今見青衣的下場,很是解氣。哼,青衣啊,青衣,人算不如天算,如今你已經死了,這些事情你不擔著,這可說不過去。如今利用你一場,算是對得起你了,在九泉之下你也別怪我,我這也是為了家人逼不得已。
曹陽有些探究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知道自己的大勢已去,想到自己以後一生都要困在狗皇帝的身邊,頓時沒了力氣,原來,昨天晚上是他給自己最後的自由,大概過不了幾天,自己就會永遠變成籠中之鳥。
一想到這,曹陽一陣的心痛,多情總被無情惱,怪只怪自己命不好罷了,他是帝王,難不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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