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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此這般,玉清卻是不自覺的總有些虧欠伶仃的感覺,令他苦惱不已,暗下決心待此間事了便遁隱而去,以衝擊出竅期,從而前往天都山幽光峰尋找回到原本世界的契機。
一切準備妥當,玉清四人在馬思遠率領獸群的保護下朝著石林浩浩蕩蕩而去。
就在眾人身影消失在天際之時,馬思遠冷笑著望向的小山之中,突兀的現出數十道人影,感受著他們身上那浩淼的法力波動,竟是如獸群一般同是清一色的元嬰期修士。
而與此同時,遠在距離天馬平原數億億裡之外的一處雪域冰原中,天空中不斷灑落著鵝毛大雪,一座座高聳入雲的插天巨峰屹立天地之間,正是被清微界奉為聖地的天都神山。
而無數座巨峰包圍之中竟是有一座類似桃源聖境一般的巨大凹谷,其間有些許建築甚是稀少,寥寥數十間宮殿坐落其間顯得谷內甚是清冷,宮殿作星雲狀盤旋搭建,若是玉清在此怕是會驚訝的發現,這宮殿的排列方式竟是隱隱與馬思遠身著紫綬仙衣上的星圖有些相似。
凹谷之內溫暖如春,按理說應該是各種動物的棲息之地,奈何陣陣恐怖的法力波動不時自谷內傳出,激起颶風陣陣,便是修為略低的修士都無法立足,四面巨峰上的積雪被其影響形成雪崩呼嘯而下,直到凹谷上空才被五行之力蒸發為水汽緩緩消散,如此惡劣的環境也難怪沒有任何生命存在的跡象。
此時星雲狀中心,一座門庭之上刻印著兩面碩大的太極八卦圖的宮殿之中,一位面若秋月,儒雅斯文的中年修士正淡然自若的捧著一本甚是殘破怕是經不起一點摧折的絹帛輕輕搖頭,雙目中光華瑩潤,透著攝人心魄的光芒。
而其身前正跪著兩個渾身黑衣,一臉畏懼連頭都不敢抬的化神初期修士,渾身簌簌而抖,顯是對於中年修士異常的懼怕,而左手修士手中正恭敬的捧著一個閃爍著清幽光芒的玉簡,等待那中年修士查閱。
“呼……”輕輕吐了一口長氣,中年修士輕柔的將手中絹帛放在早已空置於桌上的一個玉盒之中,為其蓋上蓋子後手掌抹過玉盒已是不見了蹤影,顯是對絹帛珍重到了極點。
招了招手,那黑衣修士手中的玉簡悠然飛入手中,中年修士探入神念,半響眉頭一皺,一臉古怪的看著兩個黑衣修士道:“十五道關卡,一千餘位高階修士,就這樣被一個區區元嬰期的小輩如入無人之境的率領三個同伴穿行而過?”
“我們接到訊息說那小輩已經死於鷹愁澗的毒瘴之中,而且那小輩的同輩之中似乎有人精通易容之道,我們不查之下這才被……”額頭冷汗涔涔,劇烈的恐懼化作窒息感將心臟緊緊攥住,黑衣修士只覺心跳如擂鼓一般直**這般昏死過去,也好過受此活罪。
“訊息?你可知我為何要設下十五道關卡?似乎有人?可是要我告訴那幾個小輩都是何人?”雖是質問,但中年修士的語氣卻甚是平淡,彷彿並沒有一絲不悅。
然而越是如此,兩名黑衣修士卻越是恐懼,身上顫抖越來越強烈,二人不得不以頭點地來支撐自己的身體莫要癱倒在地上。
“將你們當猴耍的小輩名為玉清,在陣法一道有些獨到之處,那隻黑熊是他的靈獸,而為他們易容之人名為伶仃,與那個虎頭虎腦的小子一般乃是當年伶修潔的餘孽,你們可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看著自己光潔的手指,彷彿上面生出了一朵花般,中年修士看都不看跪在地上的兩名黑衣修士,一臉淡然的說道。
“屬下罪該萬死,屬下罪該萬死……”兩名堂堂化神期修士此時竟是如同變成了磕頭蟲一般,不敢催動真遠護體,額頭被地面上的鵝軟石地板碰的鮮血直流,而兩人亦是涕淚交加,顫抖著重複著罪該萬死四字。
“萬長老何必如此生氣呢,不過是四個詭計多端的小輩罷了,情勢不還是在我們的掌控之中麼,多出他們幾個還多了些樂趣不是?至於這兩個,留著也是廢物,殺了便是。”就在兩位黑衣修士以為自己此次在劫難逃之時,一陣甜軟卻又冷酷至極的話語聲傳來,一位大紅衣裳的**女子自殿外踱步而入,令兩名黑衣修士身體陡然停止顫抖,面目之間蒙上一片死灰。
鮮豔妍媚,肌膚瑩透,引人遐思,**女子甫一出現,殿內便蔓延開一絲粉紅色的霧氣,向地面上的兩位黑衣修士籠罩而去。
“綺語,我的屬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處置了?”被稱為萬長老的中年修士見狀抬手一揮,那絲粉紅色的霧氣便消失無蹤,看了兩名滿臉狂喜之色的黑衣修士,中年修士冷哼一聲道:“這次便罷了,你二人且先回去坐鎮,若再有閒雜人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