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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懇請客,地點是白雲山莊。這裡的燉盅全市有名,各種滋陰補陽的燉品應有盡有。白雲山是廣州的肺,市委市政府對白雲山環境的保護可謂措施到位、落實到位,周圍的為違章建築整棟整棟的被拆除,據說開發商損失了好幾個億。白雲山的山泉清純甘甜,許多市民都帶著水桶上山接水。白雲山莊的老闆佔據有利地形,燉品的用料貨真價實,燉湯用的全是來自白雲山的泉水,就這兩點,想來山莊喝燉盅,都需要提前定位,來晚了,都得排隊等候。
我們都提前幾分鐘到達山莊。我、李懇、羅海濤都點海馬鎖陽燉母羊胎盤。張榮一聽,說你們怎麼那麼噁心,這都喝得下。許曉晴和張榮都要了一盅雁山確鬥燉水魚。其實山莊裡有好多適合她們喝的滋銀燉品,我不知道她們為何要吃水魚。我開玩笑說,水魚是吃避孕藥長大的,小心吃了水魚患不孕症。張榮也不示弱,說,好啊,那樣可以為你節約幾個套套!
斷點 31(2)
李懇邊吃邊點頭,自言自語地說,喔,味道好極了!等一會建議老闆加推一款新品種,木瓜雪蛤加人|乳!張榮狠狠地捶了他一拳,說,胡說八道!
去嶺南負一樓沐足,在一樓大堂碰到林福泉和他的兩個女朋友。他們在海鮮池旁邊指指劃劃的,我走過去。他指著玻璃池裡的一條魚說,這是剛剛從大巴山弄來的,看到沒有?就裡面那條,叫鴨嘴魚。我順著他的指向一看,有一條扁魚,嘴巴長而尖,有點像鴨嘴。他說這種魚都很神經,喜歡逆流遊動,所以肉實爽口,味道甜美。我小聲問,是不是像你那個阿蘭?他把我拉到一邊,笑了,尖銳溼疣的淫蕩笑聲在大堂裡迴響。我問怎麼樣?他會意地說,煩透了!阿蘭的手腕上纏著一塊棉布,我問,是他殺還是自殺?他說昨晚又發神經了,說好是林英來陪我,半夜她衝上來,把門都給砸爛了。我說,小菜一碟。他臉一沉,哪裡,電視機都買了三臺了,電腦也是第二臺了。我說你林老闆還在乎這些,每天都有那麼多人給你印人民幣。他說人民幣是人民的,這小妖精天天向我伸手,不給就割脈,手腕上全是刀片留下的傷痕。我說你身邊美女如雲,能不能給我個指標?他指著許曉晴說,你不是有了嗎?我說向你學習,一盅兩件。他搖了搖頭,說,別!別!別!那樣你會周身不得閒。我說,有空向你學幾招。他說,愛一個人容易,愛兩個人很難。我說,你以前好像不是這麼說的,愛兩個人容易,愛一個人好難。他說,如果真的需要,我介紹個部長給你,或者你看中哪個,告訴我。我說熊妮行不行?他不作聲,不說行,也不說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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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段時間,我們經常在嶺南的負一樓過夜。麻將打到二三點鐘,吃完宵夜,再來沐足,服務員給我們一人一條毛巾被,邊沐足邊睡覺。第二天上班才叫醒我們。今天去得比較早,洗完腳,我們就各自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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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校工作的最大好處是一年有兩個假期。這個暑假,我想回家看看,已經有3年時間沒有回海南了。
那天和許曉晴在中森飯店吃日本料理,我說暑假我要回海南,她說我也要去。
路上很辛苦的,你受得了嗎?我夾起一塊三文魚,沾了沾芥末,塞進嘴裡,芥末沾得太多了,吃得我眼淚都流出來了,她遞過一條熱毛巾,我捂住眼睛。
只要和你在一起,再苦再累我也受得了!許曉晴吃了一塊壽司,態度堅定地說。如果是開車回去,路上有個伴,沒有那麼寂寞。
從中森飯店出來,我帶她去八佰伴洗頭。許曉晴每個月都要去八伯伴作負離子護理一次。
這裡的人行道沒有交通訊號燈。許曉晴走在前面,我跟在後邊,一輛捷達車急馳而來,許曉晴有點心不在焉,我急忙拉住她,身後傳來一陣刺骨的剎車聲。從捷達車下來一個肥頭大耳的傢伙,衝著我們破口大罵,瞎了眼了,想找死啊!我走近那傢伙,冷不防照著他的太陽|穴猛擊一拳,他可能想不到我會動手,沒有任何防備,啊的一聲,踉踉蹌蹌地跌倒在地上,後面的車排起了長龍。當他從地上怕起來,我們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許曉晴說,剛才你的樣子很可怕的,兇巴巴的!我說,該出手時就出手。
讀初中二年級,有一次我和一個同學去果園偷芒果,被人發現了,父子倆追過來,我們使出吃奶的力氣拼命跑。逃出果園,老的不追了,小的還在追。我們跑到一條旱溝,沒有退路了。那小子靠近我們,想奪回芒果,我把裝著芒果的塑膠袋交給同學,使勁把那小子推進溝裡。那條溝長滿仙人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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