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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下，環境不錯，但地方太小，發展空間不大。李懇的意思是不管做什麼事，要採取一切手段，把它做強做大，小打小鬧的玩意他是不屑一顧的。

晚上我們幾個人在綠茵閣吃西餐。李懇咀嚼食物的聲音很響，張榮在旁邊多次提醒他。張榮說，真是沒辦法！站沒站相，吃沒吃相。李懇，你不懂！咀嚼聲音響有助於消化。張榮反駁道，不知是從哪裡聽來的臭理論！許曉晴抿嘴偷笑。

吃完飯準備怎麼安排？張榮問李懇。

打麻將！好久沒有自摸了。李懇把刀叉平放在餐桌上，撕開溼紙巾，抹了抹嘴角。

張榮有點不快，她想逛街，但李懇不願意。她說，真煩人，整天就是麻將！

我說，這年頭，打麻將的男人是好男人，不打麻將的男人，難說啊！

誰發明麻將的？許曉晴問。

你知道嗎？張榮問李懇。

我剛看過一本介紹麻將的書。我說，麻將是由寧波人陳魚門發明的。麻將起源於中國古代的搏戲，屬於一種紙牌遊戲。到了清代咸豐年間，陳魚門用竹骨牌代替了紙牌，並修訂整理了打法規則。如今寧波的陳氏宗祠裡，還有一個佔地1000平方米的麻將館。

嶺南酒店的茶藝館有自動麻將，老闆林福泉給我們打八折。叫上羅海濤、肥仔、胡祁，五個人輪流打。

可能是汽修廠選址的事沒有著落，李懇時不時哀聲嘆氣。胡祁問明原因，然後說，我有個朋友準備轉讓一家汽修廠，條件不錯，明天是星期天，有興趣的話我們一起去看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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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點　22（2）

因為第二天要去看廠址，我們玩到兩點鐘就結束了，我羸了幾百塊。出門時我說，小贏勝新婚。張榮問，那大贏勝什麼？不會是勝離婚吧？

斷點　23

許曉晴搬到天河一套新租的白領公寓。那是一棟高層住宅，隔著厚實的玻璃窗，可以觀賞到青年廣場的人造瀑布和燈火裝點的綠色植被。晚飯後，我們坐在窗臺聊天。許曉晴說不如我們每人講個笑話。我說好啊，你先講。她說你是教授你先講。我說好，那我先說。

我拉長調子，說，話說有兩個小孩，當然是一男一女，他們是住對門鄰居，每當有新玩具，就拿出來向對方展示，看誰的玩具新，比誰的玩具多。比來比去，不相上下。有一天，男孩子脫下褲子，指著自己的小雞雞對女孩子說，這個你沒有吧？！女孩一看，呀！這玩具我從沒見過。女孩子輸了，哭著回家找媽媽。第二天，女孩子脫下褲子，指著自己的下面對男孩子說，我媽說了，有了這個，你那玩具要多少有多少！許曉晴一聽，立馬站起來，雙手卡住我的脖子，說，你怎麼這麼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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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正聊沒起勁，手提電話響了，是耿毅打來的。他聲音很大，說話節奏很快。他說，文昊，校長找你，你快點來籃球場，學生鬧事了！掛了電話，我說糟糕事，今晚是我值班！我急忙驅車趕回學校。

校園一片混亂，籃球上聚集了200多名學生。東側是Z地區學生，他們坐在看臺階梯上；西側是C地區學生，他們站在球場邊，大部分脫掉上衣，手臂上綁著一塊白布，手裡拿著刀具、鐵管等。雙方互相謾罵，形成對峙局面。校領導、科級幹部和教師在中間苦口婆心地給雙方做思想工作。C地區的學生很衝動，幾次企圖衝過來都被我們勸阻回去。過了半個小時，C地區的學生在幾個頭頭的煽動下，不顧在場校領導和老師的勸告，手裡舞動著利器，集體衝向Z地區學生聚集的看臺。看臺上的學生見勢不妙，四處逃竄。雖然沒有造成｜人員受傷，但事態已經失控，學校在做說服工作的同時，向110報警，不到10分鐘，海塘街派出所的兩名幹警驅車趕到。

Z地區的學生雖然逃散了，但C地區學生還聚集在球場，不肯回宿舍，而且情緒一直都很激動。有個幹警將坐在前面的頭頭林旭輝拉起來，叫他勸其他同學回宿舍。林旭輝站起來，將幹警推了一下，幹警拔出腰間的手槍，指著林旭輝，前面幾個學生頭站起來，其他坐著的同學也都站起來。林旭輝猜想幹警不敢開槍，況且有那麼多老鄉作後盾，有峙無恐，他突然出其不意地搶了幹警的搶，並用槍指著幹警，惡狠狠地罵道，你二級警司算個鳥，我老竇還是三級警監呢！這時馬副廳長、萬山紅處長以及區局、市局的刑警也趕來了。馬副廳長走近林旭輝跟前，和藹可親地對林旭輝說，小林，搶幹警的手槍是一種嚴重的犯罪行為，你把槍拿過來，有話好好說。林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