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燻得黑不溜秋的。幾年前老婆去世了,他在黃埔區找了個老伴,但沒有在一起住。他以酒店為家,兩個女朋友輪流來酒店值班。
林福泉敬李所長官運亨通,李所長回敬林福泉生意興隆。
林老闆,我們都羨慕你呀!天天都可以左摟右抱的。林福泉說,李所長,其實你有所不知,這兩個小女孩讓我煩透了!李所長說,每天都有美女相伴,怎麼會煩呢?林福泉點上一支五葉神,說,這兩上小丫頭,好的時候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給你,兇的時候恨不得把你往樓下推。
林福泉的女朋友我都見過。有一次,我請李懇、羅海濤他們吃飯。我說,林老闆,帶你的女朋友來給我們弟兄們參觀參觀。他一個電話,兩個女孩子很快就下來。大的23歲,名叫代小蘭,四川人;小的19歲,名叫林英,湖北人。代小蘭在酒店裡負責收銀。林英在外面開檔口賣服裝。
林福泉坐了十幾分鍾,起身準備走,臨出門時,他又折回來,對我們說,找女朋友,最好找湖南的,湘女多情,只要男人的情;川妹子不能要,因為她總想榨男人的錢;湖北女千萬不能找,因為她不是要男人的情,也不是要男人的錢,而是要男人的命!
晚上請客,吃飯只是其中的一道菜,飯後安排才是壓軸節目,比吃飯還重要。
酒足飯飽,李所長几個人在抽菸喝茶,大概是等待我們安排下一個節目。諸葛校長在我耳邊輕聲說,問問他們想去哪裡玩。
我走到李所長跟前,問,李所,時間還早,咱們是不是找個地方唱唱歌?
隨便。李所長的語氣顯得很無所謂。
在辦公室呆了那麼久,我很理解領導說的“隨便”的含義。領導越說隨便,我們越不能隨便。我開啟智慧王,搜尋“夜總會”,尋找聯絡圖。從環境一般的七里香,到檔次較高的都市會、大富豪,我逐個翻了一遍,最後拔通都市會劉經理的電話,叫她留間大房。
都市會位於黃埔大道西的都市大廈。這裡天天歌舞昇平,夜夜激|情澎湃。一個小姐的小費相當於一個效益欠佳的企業職工的月工資。
斷點 26(2)
剛入火玫瑰房,媽咪就帶來了一個加強連,小姐魚貫而入。這裡的小姐全部掛牌上班,牌上有名有姓,客人不滿意,可以投拆,碰到假貨也可以退換。媽咪給予我們介紹說,這裡的小姐上崗前都進行職業教育。我想,媽咪所講的職業教育,可能類似於學校的入學教育。
20多個小姐齊刷刷地站在我們面前。我們逐個面試。經過左挑右選,我將一個前挺後撅、著裝有點像香港影星邱淑貞的小姐拉到李所長身邊,問他滿不滿意。李所長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我又把胸部可以與葉子眉比美的波霸推到諸葛校長面前。我知道,我們的領導比較喜歡有厚度、有高度、有溫度、有溼度的四有人才。
陪李所長的是個辣妹子。李所長看她胸前的牌子,笑著說,你叫張開鳳?小姐說,是呀!難道還有假的?李所長說,我們是一對,我叫往裡弄(王理弄)。說著,將張開鳳摟過來,右手攬住她的腰,左手在她身上亂摸。他邊摸邊說,摸摸你的頭,你好溫柔;摸摸你的波,你好羅嗦;摸摸你的背,你好撫媚;摸摸你的腿,你好多水……
這時李所長的手機響起,他用手示意大家小聲,然後再接電話。他只是淡淡地說,我還在外面忙,晚一點回去,就把電話掛了。看樣子是老婆打來的。
張開鳳幫李所長把手機裝進套子裡,雙手抓住李所長的手,說,男人真有味,撒謊不慚愧!明明在踩背,還說在單位;偷偷在幽會,卻說酒喝醉;回家開口工作累,倒在床上呼呼睡;老婆若是獻撫媚,假裝喊痛手捂背。
因為接待是一件很煩的工作,吃不飽,玩不好。即使到夜總會,我也不會忘記自己的職責。有時剛認識新朋友,他們問我是幹哪一行的,我說是搞三陪的。他們一臉愕然,我補充說,辦公室主任。
斷點 27(1)
許曉晴在電話裡說,耗子,我那個還沒有來。我不解地問他,哪個沒有來?她加重語氣說,你真是傻瓜!我是說我一個月還沒有來例假!許曉晴的月經沒有什麼規律,原來是每月的1、2號,後來推遲到11、12號,再後來是28、29號。每次例假總是往後推,本來是月初的,來幾次變成了月底。為了消除月經失調,許曉晴經常練瑜伽。她十分相信瑜伽,她說瑜伽是健康身心的寶典,瑜伽能實現自我與內心,機體與精神的完美統一,讓人產生幸福、舒暢的感覺。
許曉晴練最多的動作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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