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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口語,明白曉暢,通俗易懂,生動明快,令人耳目一新,很容易激起讀者的視覺興趣。三是以新聞式的語言跳躍求語義上的跨度,達到尺幅千里、微言大義的含蓄效果,以準確、真實而又富有彈性的語言描摹畫面,營造意境,讓讀者進行自我的想象遷移,去探求未知的八分之七的世界。
題材是風格賴以形成的物質基礎。縱觀海明威一生的小說創作,其中的敘事題材是極具新聞價值的,具有強烈的現場感、強大的感染力和鮮明的時代特色。海明威的一生是變動的一生,是坎坷激宕、出生入死的一生。他曾參加過兩次世界大戰,對戰爭有著最深切的體驗,他喜歡漁獵、鬥牛,喜歡拳擊,甚至不顧生命危險。他那富有傳奇色彩的生活經歷是他創作的直接來源,這也是海明威鐵骨英雄的男子漢氣概的象徵,所有這一切成為他的小說中極具新聞價值的敘事題材。“新聞本質屬性包含兩個基本因素:真實性與新鮮性,毫無變動的成為新聞價值因素中的兩塊基石。”真實與新鮮是新聞的生命,這種真實性、新鮮性與題材物件的重要性、顯著性相結合,很容易使讀者產生接近與認同感。經過作者清新流暢的文筆、簡潔凝練的敘述、精確細緻的描寫,使讀者產生了強烈的在場感,與作品的境遇融為一體,這也是作品具有強烈感染力的原因。
海明威是他那個時代冷靜的觀察者,他總是站在純客觀的敘事角度上,以真實的創作態度進行客觀而又冷靜的敘事。在這裡,新聞美學成為海明威進行小說敘事創作的自然追求與選擇,海明威以誠實的創作態度,真實的敘事語言,現實的敘事題材,獨特的敘事方式,客觀的敘事角度,編織出一道有新聞美的敘事藝術的花環,使得“冰山”更加明麗奪人,更加威嚴宏偉。
斷點 36(2)
凌晨三點才寫完文章的第一部分。深夜的廣州依然車水馬龍,街頭巷尾燈火璀璨,都市尋夢人並沒有在夜幕下放慢尋夢的腳步。廣州的夜晚是鮮活的蹦跳的熱氣騰騰的。24小時便利店像花朵一樣盛開在大街小巷,不少食肆、酒吧燈火搖曳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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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點 37(1)
羅海濤說溫柔之鄉最近來了一批新貨,就像剛剛從河裡網上來,還在活蹦亂跳的魚。這幾天,我們經常光顧的幾個點都來電話,雖然推銷的方式方法不盡相同,但有一句話是一樣的,那就是“剛下火車”。羅海濤還是喜歡溫柔之鄉,我們一行四人驅車前往。
周子柔到夜大上課,9點半下課,搭公交車回來,至少要一個小時,江上舟10點半回去沒問題,出門前他也沒關電視,即使周子柔提前幾分鐘到家,用“到樓下散步”之類的謊言也可以搪塞過去。電視一直開著,說明江上舟離家不遠,很快就會回來。一個女人想牢牢控制住男人那是不可能的,百密總有一疏。兩個小時就可以吃個快餐。只要男人有兩個小時的時間,什麼事都可以做得出來,而且做得很從容。
溫柔之鄉的二樓是木板房,房間與房間之間用三合板隔開,隔壁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上去沒多久,江上舟的房裡響起一陣陣春雷,喊叫聲、撞擊聲交織在一起。路邊的行人可能會認為這裡正在搞裝修。
羅海濤第一個出來。羅海濤的狀態不太好,主要因為暈車。90年9月6號,我們從海口乘船來廣州,那天又是風又是雨的,海面上波濤洶湧,紅玫瑰輪船像一個小搖籃,左搖右擺,顛簸得厲害,羅海濤吐得一塌糊塗,連黃膽都吐了出來,整整一個晚上臥床不起,滴水不沾。輪船靠岸,他臉色青得沒有一點血色。下船時,行李也是我幫他提。外出遊玩,羅海濤最大的包袱就是乘車。平時他上街,只能搭摩托車。他每年都是因為搭摩托車而遺失幾部手機,加上送給女友的,平均每個月都要買一部手機,如果全國人民都像他那樣,手機制造商肯定要24小時開工,收錢都收到手軟。有一次在手機專賣店附近遺失了一部手機,他馬上買了一部新的,他說,看你會丟還是我會買!
送江上舟回家,我們又去嶺南桑拿,羅海濤不肯乘李懇的車,他說除非不開空調,否則我寧願搭摩托車。廣州的秋天時冷時熱,要是在北方,恐怕要穿毛衣了。李懇關掉空調,把四個窗全開啟,窗外有點風,還不算太熱。林福泉給我們打六折,三個人共收300元。李懇買單,剛才在溫柔之鄉揮灑荷爾蒙,也是李懇給小費。李懇已經是個財大氣粗的老闆了。從相學角度來看,李懇是個富貴之人,他的前額寬闊,像頂著一塊盾牌,頭頂中間凹,四周高,像翻過來的屋頂,他的前額像顓頊,頭頂像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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