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山?外門弟子不是不能出山麼?真是古怪的很。”
飛伯宗山門所在,一座巨大的石碑高聳,上面雕刻的“飛伯宗”三個字,蒼勁有力,霸道非凡。
有十幾個青年站在山門兩旁,腰間配劍,全部穿的一襲藍衣,顯得井然有序,肅穆非常。
只有一個青年例外,只見他雙眼微眯,躺在一個藤椅上斜靠著石碑,一手持著一把畫著山水的的扇子,緩緩搖動,好不愜意。這青年長相不算俊朗,但也稍有幾分英氣。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散漫之意,毫無拘束之感。山門乃是一宗重地,他敢如此放肆,就因為他有一個當長老的爹。
這青年名曰周業,因為其父乃是弟子堂長老,養尊處優所以平時不務正業,卻不知今天為何如此殷勤,來山門重地鎮守。
突然間周業原本微眯著的雙眼精芒一放。
這時候宗門內一道紅黑相間的霞光,向著這邊飛來,轉眼間落在較遠處,然後就看見兩個人影緩緩的向這裡走來。其中一個一襲黑衣,頭戴斗笠,背後挎著一把門板巨刀。另一個一身灰袍,相貌還算清秀,跟在黑衣人身後,顯得中規中矩。這二人顯然就是姚舞與方文遠了。
待他們慢慢走近之後,原本站立兩旁鎮守山門的弟子,齊齊拔劍,一股煞氣隱隱吐露。待看姚舞身後的大刀之後,氣勢瞬間就崩潰了,這些弟子眼中的敵意,瞬間被崇敬所佔據。本來安靜的幾人立刻變得騷動起來。
其中一人說道:“這裝扮,這大刀,莫非是闖山榜,築基層次的第一人?”
另一人介面道:“不會錯,這大刀我認得,當年他築基之後,只憑一把大刀,一天之間闖了六座主峰。而且大獲全勝。”
“只是無人知道他是那一座山峰的弟子,也沒有人知道他是男是女,也沒有人知道他的姓名,神秘至極。”
在他們談話間,姚舞與方文遠已經走到他們面前。這時候一個較矮一點的青年,移步向前,拱手對著姚舞深施一禮,道:“山門已封,師兄請回。”
姚舞也不說話,一甩手直接將一塊令牌扔了過去,這矮青年接過令牌,細細一看,神情一怔,道:“師兄持宗主手令而來,不知師兄所謂何事?”
“開山門,我要出山。”姚舞輕聲說道。讓方文遠詫異的是,這聲音雖然溫潤,但的確是男子的聲音,若不是他早就知道是姚舞,恐怕此時他也以為面前的是一個男子。
矮青年轉身準備去做些什麼,但是看到方文遠的時候又頓了下來,對著姚舞,道:“師兄,這位是你的僕人還是?師兄不要介意,山門一封,出入宗門都要記錄,所以。。。不得不問上一問。”
姚舞身形一怔,顯然是有些意外,但是沒有表示什麼,矮青年當她是預設了。姚舞預設這麼一回事,也只是為了簡單行事。因為直接說出方文遠是外門弟子的話,有礙宗門外門弟子不得出山的條例,所以直接預設就會少去很多麻煩。
但是她卻忘了顧及方文遠的感受,此時的方文遠雖說還是一臉平靜,但是眸子裡的怒火是無從遮擋的,只能低下頭去不讓別人看見。原本平攤的手掌也握的緊緊的,指甲鑲嵌到肉裡面,也毫不在意。
這裡的弟子都是內門弟子,而他不過是一個外門,所以他只能忍,否則,到頭來還是自己吃虧。他並不蠢笨,相反他很聰穎,若不然當年老魏也不會放心讓他帶著魏長貴尋找仙宗。怨只怨他自己現在不夠強,這是他第一次如此渴求力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強烈。
“你!過來,我要收錄你的一些訊息。”矮青年一點沒有客氣的對著方文遠喝到。
方文遠還沉浸在憤怒之中,像是沒有聽到矮青年的叫喊一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聽到沒有,快過來。”矮青年有些不耐煩的加大音量吼道。
方文遠還是一動不動,像聾了一般。這時候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打狗也要看主人不是?師弟,你怎能如此無理?”這聲音清朗,且有著一股書生般的韻味,雖然出自一個男子之口,但也極為好聽。
可落在了方文遠的耳朵裡,就變得如同蒼蠅蚊子一般,惹人厭煩。抬頭看去,卻是周業不知何時從藤椅上起來,站到了姚舞的面前,玩味的一笑,看著姚舞的目光也變得別有韻味。
一旁矮青年聞言心中一凜,暗道“這個煞星不能招惹。”於是乎,恭敬道:“師兄教訓的是。”他現在的模樣與剛才趾高氣昂的樣子截然相反,方文遠抬頭一看,心中一陣鄙夷與同情。
剛才矮青年將他誤認為是姚舞的僕人,還可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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