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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伸進胸前衣襟鼓搗一陣,掏出一塊刻著蟬型的玉佩,端詳一陣,只見玉佩之上碧光流轉,在如此黑夜中依然熠熠生輝,一看便是不可多得的寶貝。
黑子手握玉佩,低頭對著它道:“多謝玉前輩屢次出手相助。”。
玉佩卻笑了一笑,開口道:“不妨事,這也沒甚大不了的。倒是你小子叫我驚訝,原來你還有這般際遇,當真是因果迴圈,造化弄人啊!想當日我苦口婆心勸你入道,現在看來,卻是可笑的很啊!”
玉佩頓了頓又道:“既然我們都是同道,那什麼前輩之言便休要再提了,你若不棄,喚我一聲道友便是了。”
黑子聽罷搖頭不允:“前輩輩分本就比我高的多,又曾兩次出手救我性命,叫聲前輩也是應該。”
玉佩答道:“我修真之士向來不看輩分,心隨意動,隨心所欲,不必拘泥於形式。”
黑子道:“卻是這樣,既是隨心所欲,那這‘玉前輩’一稱,便不用改了。”
“”玉佩一時無言以對。
忽而黑子出言問道:“我本是身孕仙靈根,與仙靈之氣甚為契合,何來毫無根基之說?為何前輩反倒言我無法掌控仙靈之氣,操之過急?”
玉佩想了下,這才開口道:“你的仙靈根確是修習仙靈之氣最好的載體沒錯,只不過你這具肉身從未經過靈氣洗禮,未曾修煉過,經脈本就脆弱不堪,那仙靈之氣本是這世間最為玄奇的靈氣種類之一,它靈性十足,不喜束縛,本就不是尋常修士可以操控的,更兼非常凌厲,可以輕而易舉的撕碎修士經脈,是以像你當日那般行事,其實是兇險萬分的。”
玉佩嘆了口氣道:“你那朋友卻是十分了得,三清訣使得已是爐火純青,昨日不是他及時出手,將暴亂的仙靈氣控制住,壓縮一處,恐怕你早就被撐爆了!”
黑子聞言思量一陣,輕聲道:“這確是我行事莽撞了哦,敢問前輩,事前我之好友不周”
“關於這事,說起來,還真得費上一番唇舌。”此時玉佩的語氣叫黑子聽來很是有些尷尬,黑子一聽,“呵呵”一笑道:“那我們便慢慢說。”
黑子說完,揉了揉額頭磕傷的口子,大步邁入了三清正殿,走到那紫色蒲團旁,盤膝坐了下來。
那玉佩等黑子坐好,這才開口問道:“那日你那朋友曾放出靈識,想是要一探我的虛實吧?”
黑子直言不諱道:“沒錯。”
玉佩接著道:“我本欲現身相見,奈何情勢逼人,那等緊要關頭,卻是由不得我出聲兒吶。”
黑子一陣納悶兒,追問道:“緣何如此?”
玉佩自嘲笑了笑,訕訕道:“說來慚愧,之前我屢屢出言誘你入道,其實是有私心的。我”
黑子道:“前輩不必多說,我聞易早已盡知,甭說私心不私心,就衝著前輩兩番出手,相救於我,這私心便也使得。”
玉佩聞言誇讚道:“道友好氣量!”說罷又道:“我曾言,我玉之一道與尋常修士不同,乃屬精怪一類,若無大機緣,開我靈智,恐這一生都只會是塊普通的玉石而已,最多就是身孕些許靈氣罷了。”
玉佩語氣忽然悠長了幾許,蒼蒼道:“不知那是多少萬年前,嗯或許是你們口中的上古時期?我也記不得了。當年我本是倒八山上一片玉礦的玉心,靈智未開,混混沌沌不知日月黑白,忽有一日,有一修士到得此間,尋出我之所在,將我挖出帶走,悉心打磨,又在我身上刻下了許多陣法,又雕出一隻蟬來,打那時起,我竟隨之產生了一絲靈智,雖然思維有些滯澀,反應極為遲鈍,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終是慢慢的習慣了思考的方式,也是那個契機,使我超脫了玉石玉心的層次,成為了這天下間獨一無二的神物——玉精。”
黑子聽完長嘆一聲:“這世間還有如此大能?!”
黑子感慨完後,又出言問道:“這人究竟是誰?能刻出這般陣法之人,那境界恐怕早已是登峰造極了吧?”
只聽玉佩答道:“我雖是他所鑄就,亦是常伴其左右,卻是實在不知他已到達是何種境界,唯獨知道的,只有他的姓名。”
黑子疑惑道:“既是常伴左右,怎會不曉得他的功力底細?那他又叫什麼呢?”
玉佩口中流露出幾分敬意,開口道:“他似乎是一派之尊,門人極多,常被其弟子門人喚作‘元中掌教’,又聽他自稱鄔某,想必他全名該是叫做鄔元中,而他只一味潛心修煉,從未見他出過手,是以我也不能確定他的境界,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與你一樣兒,同是仙靈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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