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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說我家娘子氣息微弱,又無明顯病徵,顯是陽壽已盡,迴天乏力了。”
胖子說到這兒,猛地撲到老頭兒身上,雙手把住老頭兒雙肩,狠狠的甩動:“大夫,若能治得娘子的病,便是將我的全部家當都予了您,我也心甘情願!您一定要幫我,一定要幫幫我啊!”
老頭兒聽罷,想了片刻,這才慎而重之的對著胖子道:“小老兒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官人能夠答應。”
胖子道:“有何要求儘管說來,在下定當盡力而為。”
老頭兒道:“小老兒看病不喜外人打擾,還請官人出去稍歇,最多兩個時辰,小老兒定將夫人治好,您看如何?”
胖子聽完前半句,心中不忿,剛要發怒,陡然聽得老頭兒能將自己夫人治好,又驚又喜,追問道:“此言當真?我夫人的病真的有救?”
老頭兒道:“據我目前估測,這機率,可有八成半。”
胖子頓時喜出望外,拍掌道:“那好,我這就出去,有勞老神醫了。”胖子這一高興,連稱呼也變了,直當自己夫人已經脫離苦海,病情痊癒了。
胖子剛到門口,身後傳來老頭兒的聲音:“官人現在可命人去抓藥,只需赤白芍兩錢;柴胡,當歸,青陳皮,鬱金各三錢;菖蒲,遠志,雲苓,炒棗仁,合歡各四錢;生龍牡,夜交藤各六錢。此方可安神醒腦,滋補五臟,待得抓回藥來分成七份,先熬上一份一會兒待用。”
胖子見老頭兒說的頭頭是道,對老頭兒更有信心,忙衝著內室老頭兒道:“我這便叫人去抓藥,裡面就交給老神醫了。”說完出了屋子,合上門,自叫下人去藥方抓藥不談。
說這屋內,此時的老頭兒神情嚴肅,再不似白日那個招搖撞騙的江湖術士模樣,他本就鶴髮童顏,如今一瞧,反倒真有幾分杏林聖手,濟世良醫的意味。
老頭兒目不轉睛的盯著床上的女子,一手摸著下巴思考了起來:有些棘手啊,也不知是哪個老魔竄到了此處,當真是萬年已過,大劫又起!
老頭兒甩了甩頭,心道:罷了罷了,今日碰上了我,說什麼也救上一救,唉!救得一個便算一個吧!
想罷,老頭兒眼中閃過一道厲芒,開口唸道:“人道渺渺,仙道茫茫。鬼道樂兮,當人生門。仙道貴生,鬼道貴終。仙道常自吉,鬼道常自兇。高上清靈美,悲歌朗太空。唯願天道成,不欲人道窮。北部泉苗府,終有萬鬼群。但欲遏人算,斷絕人命門。阿人歌洞章,以攝北羅酆。束誦妖魔精,斬顎六鬼鋒。諸天氣蕩蕩,我道日興隆。”老頭兒念畢,右手一搖,手中現出一個浮塵,在女子身上拂過,左手小指橫過無名指背與大指相勾,掐無名指第三節;中指掐掌心橫紋,食指、無名指伸直,做了個拘邪印,口中喝道:“咄!”
聲音剛落,霎時那女子周身上下冒起陣陣黑煙,那煙霧凝而不散,紛紛聚在了女子頭頂印堂穴上,隱隱有血腥味從印堂中散出,撲鼻而來,惡臭難當。
老頭兒左手不動,右手浮塵架在臂彎,右手一抓,一放,手心裡多出顆金丸來,只見他將金丸朝女子一扔,金丸剛出手,老頭一指女子紫唇,女子嘴唇驀地自己張開,那金丸不偏不倚,正落在女子口中。
老頭兒見金丸進了女子嘴裡,右手再握浮塵,向女子頭部一拂,左手手印再變,以大指壓中指掐指紋,無名指壓倒大指,食指、小指伸直,捻了個蘭花指,又叫道家的伏魔印!
老頭兒這一番做來,可謂步步為營:那拘邪印一出,便將女子全身魔氣聚於印堂穴處,那金丸乃是九鼎小還丹,是修道之人佐以練體之用,凡人得之可保軀殼不壞,入得女子肚中,再出伏魔印與那股魔氣相鬥時,也可護得那女子身軀不朽。
說到老頭兒的伏魔印剛出,那股血腥之氣突然大盛,老頭兒見罷左手一點,只能將其壓制,衝不散這股魔氣。
老頭兒與魔氣各不相讓,一時間場面僵持下來。
老頭兒額頭微微見汗,心中有些急躁,畢竟那九鼎小還丹只可維護女子一陣子,若是時間過了,還沒將這股魔氣拿下,恐怕這女子肉身便要在自己與這魔氣相鬥時毀了去,於是將右手浮塵收了,從後腰掏出一個鈴鐺來。
老頭兒左手與魔氣相抗,右手持鈴大聲道:“老魔,還不退去,更待何時?”
鈴鐺一現,那魔氣果是氣焰一弱,可須臾間,又猛地一個反撲,似是要做最後一搏。
老頭兒鈴鐺口對準那魔氣道:“你若執迷不悟,休怪老道不客氣!”話音一落,鈴鐺聲響起,這鈴鐺若不是有修為在身者俱是聽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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