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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飛灰。
這雷一連劈了五下,這才停歇,神雷已過,天上烏雲漸漸散開,灑下片片陽光。
武相待神雷停止,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這瓶叫做五行拘魂瓶,乃是合五行之力束縛魂魄,拘拿魂魄入瓶,或放之轉世,或收押叫其永世不得超生。
武相手握寶瓶,瓶口對著適才三妖所在的位置,口中念道:“三魂不散,七魄不滅,收!”
只見幾縷青煙從那一片飛灰之處升起,隨著武相一個“收”字,慢慢的飄進武相手中的瓶子。
武相這才對著瓶子道:“記住,來世切莫為禍,我送你們一程,且去吧!”
說完,一道真氣打入瓶中,瓶口發出“嗚嗚”之聲,不一會兒,聲音便消失了。
待得處理完了三隻狐妖,皇帝眼中那一抹粉紅也隨之消散,頭腦也漸漸清明起來,他莫名的看著地磚上一片焦黑,開口問道:“朕剛才怎麼了?三位愛妃去哪兒了?這地面又怎麼成了這幅樣子?”
武相看著皇帝,搖了搖頭,隨即向韋世昌:“韋公公,可還有什麼話要講?”
那韋世昌突然抱住皇帝大腿,哭了起來。
韋世昌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的是傷心欲絕:“老奴該死,老奴該死,老奴一生對皇上忠心耿耿,日月可鑑,求皇上莫要聽信讒言,就饒恕老奴吧!”
皇帝一陣不解,看向武相,希望武相能給自己一個解釋。
武相向皇帝打了個稽首,道:“皇上,之前那三個女子,俱是妖狐所化,她們矇蔽聖聽,此乃禍國之始,是以我特來此將三妖誅滅。至於韋公公,他狗苟蠅營玩弄權術,借職位之便引得三妖入宮,是這背後主使之人,或另有所圖也說不定。”
皇帝聽完,心中憤怒不已:想自己得了三位美人,還沒樂呵幾天便被這武相給殺了,還說人是妖怪!妖怪也就罷了,連自己最親近的太監都要參上一本。
可嘴上也不好說什麼,這人死都死了,畢竟自己也曾留戀花叢,幾日都沒上早朝,一時心情煩悶,只好對著韋世昌道:“哦?可有此事?”
韋世昌奴顏獻媚道:“皇上莫要聽信那老道胡言亂語,老臣根本就不認識那三隻狐狸精!”
這皇帝想了半晌,才對武相道:“國師啊,你今年也有兩百多歲了吧?”
武相道:“老道苟活已有兩百七十餘載。”
皇帝道:“國師為國操勞盡心盡力,朕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深感國師忠義。可如國師今年事已高,不想回仙山享享清福嗎?”
武相聞言一驚,表情卻看不出絲毫變化:“皇上可都想清楚了?”
皇帝遲疑一會兒,才點頭道:“來人!”皇帝發話,莫有不從者,幾個之前被狐妖嚇壞的軟腿小太監拼命的站起來,搖搖晃晃一路小跑,跪倒在皇帝面前。
“國師對朕照顧有加,深明大義,朕亦知國師乃化外之人,不喜俗物,便賜國師襄田美玉一塊,紫砂窯壺一尊,天明燈一盞,此次國師回山萬物小心,保重身體。”皇帝說的也算客氣。
武相見皇帝心意已決,彎腰行了一禮:“陛下,你我君臣之緣已盡,老道這便去了,老道還有幾句話留給陛下,請陛下萬勿見寶玉而題之以石,修德以清政,親賢臣而遠小人,柄仁人之心勤加治國,方能國泰民安。”
說完頭也不回,帶著徐陽泰離去了。
出得皇宮後,徐陽泰見自家師父有些落寞,開口道:“老師可是有何煩心之事?”
武相駐足觀天道:“為師在時,小人不敢近駕前,為師一走,這數百年的王朝恐怕就要變天了。”
武相這國師已做了二十多年,從皇帝登基起便常伴身側,出謀劃策立下了汗馬功勞。他一向生性恬淡,是以兩袖清風,不屑與小人為伍,早就被朝中野心家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官途中的絆腳石,若不是他來自仙山,是一凡人,早就將其從這世間除了名了。
武相嘆了口氣道:“罷了罷了,那應天觀便不去了,你隨我回山吧,你資質甚奇,修煉進境極快,待得路上尋處好地方,為師助你築了道基。”
徐陽泰問道:“老師,這道基又是什麼意思?”
武相道:“道者,大道也。修武強身之道,養生延壽之道,此皆非大道,大道者,悟天地自然,馭六氣之變,飛天遁地,術施千里,窮萬法,求長生,此方為大道也。基者,基石也。欲建樓閣,土石為基;欲習武藝,筋骨為基;欲得天下,民心為基;欲求大道,則必先築道基。道基者,水、火、風、雷、烈、幽、明七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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