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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嬡是……不是叫慕容碧?”
蕭瑛點頭一笑,揚眉問道:“賢婿怎會知道?你們既然早已認識,總明白我絕不會替我女兒吹噓了吧?”
獨孤策從蕭瑛的答話之中,證實了自己所料,不禁心神猛地一震,感覺得有些眼前發黑,天旋地轉起來了!
這時,連蕭瑛也看出獨孤策心中藏有重大隱秘,與謝逸姿同以四道奇異萬分的眼神,訝然向他凝視。
獨孤策因始終把與自己在括蒼山西施谷中,一度消魂,同作荒唐綺夢的“綠衣幽靈”田翠翠,誤認為是慕容碧,始終厭惡她過於淫蕩,如今居然誤打誤撞,定了名分,成了自己妻子,遂告驚急得神智全昏不知如何是好?
要想說出當初之事,但如此荒唐經過,尤其是厭棄慕容碧過分淫蕩的汙穢之詞,卻怎麼說得出口?
要想不說,則這樁婚姻,便成定局,叫自己如何樂於接受?
獨孤策進退兩難,無從辯說,自然對於蕭瑛及謝逸姿的四道眼神,深為畏怯起來,不敢與之相觸。
謝逸姿驚疑萬分地,走前一步,發話問道:“獨孤表弟,你到底是怎麼樣了?”
謝逸姿向前走了一步。獨孤策便向後退了兩步,依然默不作聲,面色如土。
蕭瑛也步近前,含笑說道:“獨孤賢婿,你有什麼話兒,盡說無妨!是不是你與我女兒慕容碧,已經見過面了?”
獨孤策一面仍往後退,一面點了頭。
蕭瑛繼續問道:“我女兒是否比花花解語,比玉玉生香,芙蓉如面柳如眉,秋水為神玉為骨?”
慕容碧的容貌風神之美,自使獨孤策無法否認,故在聽完蕭瑛所問以後,再度點了點頭。
蕭瑛對於愛女慕容碧,一向珍如性命,見獨孤策對她點頭讚美,不禁笑逐顏開地,又復問道:“獨孤賢婿,你既知我女兒風華絕代,如今已訂了百世良緣,卻為何這等神色不豫呢?”
這時,獨孤策業已退到絕崖邊緣,因對蕭瑛所問,無法作答,竟心頭一陣迷糊,頓足浩嘆,鋼牙猛挫,一式“細胸巧翻雲”,轉化“流雲歸壑”倒縱出四丈有餘,宛如隕電飛星,直墜千尺幽谷!
蕭瑛與謝逸姿,哪裡想得到獨孤策會有這出人意料之舉,雙雙失聲驚呼,但已攔阻不及。
她們趕到崖邊,往下看時,只見獨孤策業已化成一點黑影,飛墜入“冷雲崖”半腰以下的雲帶以內。
假如沒有特殊解救,及絕世機緣,則獨孤策縱是銅澆鐵鑄,也必將在谷下的嵯峨怪石之間,摔成粉身碎骨!
故而,曾經百戰,歷經艱虞,身為“點蒼”一派掌門的“流雲仙子”謝逸姿,在這種情況之下,也急得兩手連抓,失聲淚下!
蕭瑛則臉色深沉到了極處,目光凝注深谷,口中喃喃自語說道:“蕭瑛第一次自‘天魔派’中,覺悟回頭,我丈夫慕容秋遭逢慘禍,如今再度改變行為,我女婿獨孤策,又這等收場,難道冥冥天心,運數早定,非叫我蕭瑛永為兇毒陰狠的‘白髮鬼母’不可麼?”
謝逸姿聽得心內一寒,趕緊鎮定心神,向蕭瑛說道:“蕭大姊不要氣惱,我獨孤表弟不知為了何事,竟會有如此舉措?但他並非夭相,又有一身大悲尊者所傳的絕世武功,也許尚有生機,未必準死,我們且下谷一看。”
蕭瑛長笑一聲,點頭說道:“下谷一看,自然應該,他若死了,我們替他收屍,他若未死,蕭瑛寧願取消這樁婚約,不必*得令表弟如此苦惱。”
兩人計定,立自“冷雲峰”頭,動身下谷。
謝逸姿不解問道:“蕭大姊,照你所說,慕容碧姑娘的人品才華,允誇絕代,為何我表弟竟會……”
蕭瑛不等謝逸姿說完,便自介面說道:“這件事委實令我百思莫解,但願獨孤老弟不死,蕭瑛可以允許他背棄此約,卻必須把其中隱蘊,問得清清白白。”
謝逸姿一面施展絕世輕功,直下深谷,一面蹙眉探思,忽然向蕭瑛叫道:“蕭大姊,我想出一樁可能來了。”
蕭瑛問道:“什麼可能?”
謝逸姿說道:“會不會是我獨孤策表弟,與令嬡慕容碧姑娘,江湖偶遇,結下了什麼難解深仇?如今突然羅浮定約,結為夫婦,才*得獨孤策表弟,進退兩難,投崖自盡!”
蕭瑛聽得瞿然說道:“謝仙子這種猜測,確實有幾分可能,但獨孤策老弟為何不吐露隱情,彼此設法解決,卻寧可出此拙見呢?”
謝逸姿苦笑說道:“假如我猜得不錯,則他們結仇之因,必然錯在我表弟,他才會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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