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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姊怎麼還不說那‘半奇’,我對這‘半奇’之名,極感興趣,想不透這‘半’字,是如何解釋?”
謝逸姿笑道:“此人名叫南宮珏,被稱為‘半奇’之故,是因他智力極奇,武功不奇,但無論任何絕學奇招,只要被他看過,他便想得出破解之法。”
獨孤策笑道:“這位奇人,如今何在?”
謝逸姿微笑說道:“南宮珏有次與邪派人物中號稱‘一怪’的‘雙環怪叟’查天競,江湖偶遇,因武功不敵,被查天競毫不留情,百般凌辱!
遂氣得發了重誓,從此隱跡人間,矢志苦練,倘能練就了什麼絕世奇功,或絕世奇招,便尋‘雙環怪叟’查天競,一雪前恥!“
獨孤策揚眉說道:“以南宮珏前輩的奇絕智力,廣博見識,再加上誓雪恥辱的莫大決心,應該有所成就才是。”
謝逸姿笑道:“不僅表弟是這樣想法,當時武林中人,誰都是這樣想法,尤其那位‘雙環怪叟’查天競,更是悔恨憂鬱不已!悔恨的是雙方既已結仇,為何不索性把南宮珏殺死永絕後患。憂鬱的是南宮珏智力奇強,冠冕天下,這—痛下苦功,研求絕藝,定有特殊成就,自己必須朝夕警惕,隨時加以防範。”
獨孤策聽得興趣濃地,含笑說道:“表姊,結果如何?南宮珏前輩是否練成絕學,快意恩仇,把‘雙環怪叟’查天竟,痛痛快快地折辱一頓?”
謝逸姿搖頭嘆道:“事實與猜想不符,出了雙重意外!”
獨孤策訝然問道:“什麼叫‘雙重意外’?”
謝逸姿答道:“第一重意外是南宮珏自從立誓隱跡以後,竟一去杏如黃鶴,根本不曾再現江湖,直到如今,也不知道他究竟是生?是死?及絕學已否練就?”
獨孤策嘆道:“這樁意外,不難猜測,若非南門珏前輩壽元已盡。長別人寰,便是他在苦練神功的過程之中,遭受特殊挫折,迄今仍無尋找‘雙環怪叟’查天競復仇的必勝把握。”
謝逸姿深深一喟,搖頭說道:“便算南宮珏有了把握,重出江湖,他也無法向那‘雙環怪叟’查天競,報仇雪恨!”
獨孤策聽出謝逸姿的弦外之音,揚眉問道;“表姊此話之意,是否‘雙環怪叟’查天竟已死了?”
謝逸姿笑道:“此事世人知者不多,但確也算得上是一件武林奇談!”
獨孤策催促說道,“表姊快講。小弟急於得知究竟?”
謝逸姿莊容說道:“長壽之道,首在寬心,倘在心中鎮日憂煩憤怒,則便日琰人參,亦必壽元短促!”
獨孤策訝然叫道:“表姊,我要聽的是‘雙環怪叟’查天競的故事,你怎麼顧左右而言他,談起養生之道來了?”
謝逸姿笑道:“獨孤表弟怎的這樣急法?我所說的養生之道,與‘雙環怪叟’查天競的故事,大有關係!”
獨孤策聞言,只得耐著性兒笑道:“表姊請講,但請少賣一些關子,免得吊得我好不難過!”
謝逸姿看他一眼,含笑說道:“查天競自從有了這樁擔憂南宮珏必來複仇的心事以後,鎮日愁思,幾乎風聲鶴唳,草木皆兵,隨時均幻覺出南宮珏已在面前,指名索戰!”
獨孤策皺眉說道:“這就等於貪贓枉法,身犯重罪之人,時虞身罹法網一樣!
食不知味,寢不安枕,那種滋味不好受呢!“
謝逸姿點頭說道:“查天競便受不住這種提心吊膽滋味,終於隱跡於深山大澤以內,期使南宮珏挾技尋仇之際,找不出他的去向!”
獨孤策嘆息說道:“他在無可如何,心驚膽怯之下,也只有逃避現實。”
謝逸姿繼續說道:“查天競不僅隱匿蹤跡,並在匿跡以前,把所用‘日月雙環’,滿淬劇毒!準備萬一與南宮珏狹路相逢,藝業不敵之際,還可仗以與仇敵拼個同歸於盡!”
獨孤策播頭嘆道:“這位‘雙環怪叟’查天競,委實毒心深慮,好不厲害!”
謝逸姿笑道:‘常言道得好:“千算萬算,不如蒼天一算’!獨孤策表弟,任憑你怎樣聰明,也決猜不出這位毒心深慮,好不厲害的‘雙環怪叟’查天競,會獲得一個什麼結果?”
獨孤策搖頭笑道:“我既無從猜起,也未見得猜得出來,還是請表姊趕緊說明便了。”
謝逸姿笑道:“查天競鎮日奔波於深山大澤之間,難免感受些瘴氣風寒,加上心中憂思,又復難祛,終告英雄只怕病來磨,病倒在‘雲南六沼山’的一個山洞之內!”
獨孤策目注謝逸姿,愕然問道:“表姊,你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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