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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鮮血順著那拋飛的身形一同灑出,猶如一條血色彩虹一般,彎起了一道驚詫的弧線。
“義父!”秦石瞪大了雙眼,大呼一聲,急忙跑向那田震蒼身旁。
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此刻這田震蒼匍匐在地,後背氣海之處一個駭人的凹陷。只看一眼,秦石的雙眼便瞬間通紅。
“義父。”秦石心中大痛,身上將他抱起,卻見這田震蒼的口中依舊在潺潺吐著鮮血。此刻雨勢漸大,落在地上形成溪流,捲起那田震蒼身上湧出的鮮血一同朝著那演武場的順水的小管流去。
本以為這田震蒼罷手,那滄海宗之圍就能自然解開。今天這情勢,就算自己不再想著報仇,讓雙方可以平息干戈自己也是心甘情願。可是如今自己義父停手了,可拓跋烈卻再次出手偷襲。
聽說二十年之前,他就是下毒害了自己義父,這才坐上了武皇的寶座。二十年之後,雖然不是下毒,但是卻偷襲,更加的卑鄙無恥。
。。。
 ;。。。 ; ; “秋兒,你這又是何苦呢。”秦石苦笑了一聲。
田秋兒冷冷道:“你少得意,我只是不想欠你什麼。”
“欠我什麼?”
“你拿著土靈珠去救那個人,我曾經暗中跟著你,甚至想要出手殺你。若不是你身旁有一個實力強悍的女人,只怕你現在已經死了。”
秦石一聽這話心裡一跳,估計是自己下山之後田秋兒便一直躲在暗處跟蹤自己。怪不得自己第一次到了風家後山洞穴的時候分明感受到有人跟著自己。
“你又沒殺我,內疚什麼。還是下去吧,你還有師父,還有妹妹。”秦石苦笑道。
“閉嘴。”田秋兒輕喝一聲,“要死一起死,你死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秦石心裡砰然一動,沒想到這生死關頭田秋兒卻說出如此灼熱的話語,他只感覺自己虧欠對方太多太多,心中一陣疼痛難忍。他抬頭看去,身前女子一臉正色模樣,雖然那薄紗遮住了容貌,卻依舊可以感受到她臉上那堅定的神色。
“呵呵。”這時候那拓跋烈的笑聲悠然而來,“如今人終於湊齊了,你們那麼喜歡秦石,就陪葬吧。”
他越說越響,說完這話之後便對著葉坤以及唐賁使了個手勢,示意動手。
葉坤瞬間領悟,他右手一舉,前排弟子頓時起身,一個個神色凝重,聽著指揮就要動手。滄海宗的弟子實力也絕對是不容小覷,今天這帝國禁軍出了風頭,滄海宗豈能甘於人後。
只是滄海宗如今有了反應,禁軍這邊卻變得毫無聲響起來,唐賁死皺眉頭卻不發令,只是愣愣站立原地。
“唐賁,你兒子交給我,我保證他安全,其他人必須殺了。”拓跋烈沉聲一句,算是給這唐賁一個臺階。畢竟場上那個可是唐賁獨子,虎毒不食子,要讓唐賁殺自己兒子確實也太殘忍了一些。
只是唐賁依舊不動,他的眼眸並沒有望向唐中傑那處,而是穿過了眾人,朝著後頭望去,不知是在望些什麼。
“唐賁,我跟你說的你沒聽見嗎?”
拓跋烈加重了語氣,可是那唐賁依舊站立原地不語,好似置若罔聞。
拓跋烈神色疑惑,甚至有些鬱悶起來,這唐賁對自己向來言聽計從,今天難道真要為了兒子和自己翻臉。
“唐賁。”他低喝一聲,氣勢隨著這喝聲揚起。
正這時,卻聽一個聲音在人群后頭想起,“老匹夫,別喊了,他是不會理你了的。”
拓跋烈一聽這話,神色頓時一變,卻見一個魁梧男子忽然一躍而起,重重落在演武場上,秦石身前,自己的對面。那男子面色有些蒼老,頭髮已經白了不少,但是那一雙眸子卻囧囧有神,只是此刻那神采裡頭卻帶著滿滿的慍怒。
熟悉的臉孔,熟悉的表情,老朋友相見,卻是在如此場合。
“真是你,你果然來了。”拓跋烈雙眼一紅,神色竟然平淡下來,只是身上那氣勢卻是越漲越高,隱隱就有動手的徵兆。
來人咧開嘴微微一笑,“老匹夫,沒想到我還能出來與你一戰吧。”
“田震蒼,你來的正好,正愁你不來呢,現在倒是省去了我找你的麻煩了。”拓跋烈冷冷說了一句,他轉頭看到身旁人山人海一般的滄海宗弟子和禁衛軍,臉色微微揚起得意之色。
田震蒼笑道:“我義子比試,我豈能不來。其實我一早就已經來了,只是你們太笨,沒有發現而已。”
眾人一陣驚訝,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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