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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什麼感覺,那些精巧的裝飾似乎對他來說也是稀鬆平常,“你來過幾次呀?”她微微紅著臉,開口問道。
秦石暗笑,不答反問,“怎麼,你沒來過,那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怎麼可能。”慕容幽急忙說道:“我在老家的時候,天天去青樓,那裡的姑娘跟我很熟。”
秦石笑她死鴨子嘴硬,正要再問,卻想起叩門的聲音。
一股香風猛的飄進,有些扎鼻,只見幾個紅螺綠衫的影子飄飄然走了進來。
那些身影衣著光鮮、暴露,要打分起碼也在九十以上。可是當秦石目光上移動,看到那一張張臉孔,卻不由倒了秦石胃口。
“擦,這還能算是青樓嗎?比人家集中營還不如。”秦石不由罵了一句。
那老bao跟在最後頭,一聽秦石話語,急忙解釋道:“二位公子,那些長相嬌美的,其實沒什麼本事,這些才是我們的鎮店之寶。你們看中哪個,儘管開口,這些姑娘,保證個個器大活好。”
秦石一聽這話,一口美酒就噴了出來。
這“器大活好”四字,本是形容人氣量大便生活的悠閒,卻被這老bao用在這種地方。
眼看這老bao不停用晦澀的眼光望著二人,秦石說不出話,只好怔然看著慕容幽,請求她的搭救。
慕容幽面帶笑意看著秦石,那眼神似乎在說,“你自己看來也是第一遭,卻要裝老手,我才不管,你愛咋咋地。”
秦石無奈,用力瞪了慕容幽一眼,隨後轉頭看著那一排女子,結結巴巴說道:“啊,那個有沒有,不那個,只那個的姑娘,我們只求風月,不求風流。”
老bao一頭霧水看著秦石,急忙笑道,“我們這裡既風月,也風流,二位可以在床榻上對對詩歌,甚至比武交手,我們的姑娘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
“還有這等事情?”秦石簡直要吐血了,幸好慕容幽從容,委婉一笑說道:“我兄弟的意思,只想找個清倌人,大家喝酒聽曲,只求風雅。”
一聽“清倌人”三字,老bao肅然起敬,急忙差了姑娘們走了出去,正色說道:“二位先喝酒,姑娘一會就來。”
眼看眾人外出,秦石總算鬆了口氣,再看慕容幽卻是滿臉笑容。
“你笑什麼?”秦石沒好氣的問道。
慕容幽道:“我只笑有些人自己沒膽量,卻裝好漢,原來拉我來只是為了壯膽。”
秦石“切”了一聲,也沒理他,自顧自再次研究其那六道輪迴盤來。
“這東西吸了真氣,到底作何用?”秦石百思不得其解。正低頭想著,房門再次被叩響。
門“咯吱”被開啟,一身綠白相間的羅袍映入眼簾,那女子頷首立著,雙手抱著一具古箏,那聲音入黃鸝初啼。
“二位公子,小思只會彈奏箏曲,不知會不會掃了二位雅興。”
秦石抬頭一看,目光裡充滿了驚豔。這樣貌雖然沒有冰兒和慕容幽那種絕美,甚至不如司徒晴的娟秀,但是那眉宇之間透出的一股子楚楚可憐,卻能讓所有男人生出一種我見猶憐之感。
小思的氣質,完全不像是青樓女子,倒有幾分大家閨秀感覺。只是秦石也不是那種見到美女都會有反應的男人,此刻也饒有風度,點了點頭,“有勞姑娘了。”
小思莞爾一笑,步步生蓮走到下首的撫琴位。路過慕容幽之時,偶一瞥,兩頰卻飛上了紅暈。
“二位只顧飲酒,小思大膽,獻上一曲《並蒂花》”
那嫩蔥似的十指,輕輕撥絃,發出柔和之音。
初一彈奏,只覺得溪水叮咚,細細涓流;彈奏一會,卻又氣勢陡增,猶如突泉噴湧,扣人心絃;噴湧緩急,撩的人不能自已,猛一轉,那琴聲卻再次暗淡,細細訴說其中意思。
秦石不通音律,黃牛嚼草一般翹著二郎腿。他這一輩子,也不會什麼歌,開心的時候就唱幾句beyong樂隊的《海闊天空》,“鋼鐵鍋,含眼淚看修瓢鍋……”每每唱起,總是倒下一大片人。
一曲彈罷,秦石卻還在自顧自擺弄那六道輪迴盤,再看慕容幽,卻細細品味著,猶如享受著陳年佳釀。
秦石在慕容幽面前晃了晃手,確定了她已經怔怔出神之後投去了一個白眼,“裝模作樣。”
慕容幽也不在意,鼓掌評道:“小思姑娘的曲聲真是繞樑三日,曲聲之中似乎有無盡的故事,不然只怕也彈奏不出如此深刻的意境。”
小思低著頭,卻聽慕容幽繼續感慨道:“若我沒猜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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